“你……你们要陪我生产?!”她震惊地瞪大眼。她也算稍微有点知识的人,知道在古代,无论哪个地方,哪个民族,男人似乎都对女人生孩子十分忌讳。
“乖猪,亲眼看着你生产,我才放得下心。”赞布卓顿淡淡道,紧拧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内心并没有说出的语调那麽平静淡然。
罗朱听得心里暖洋洋,想到初见时他的冷酷残bào,现在他的万千宠爱,忽然觉得能有禽shòu王在身边陪产,这辈子都活得值了。然而她心里还是有些犹疑:“可你是古格的王,大臣们不会赞同你进来陪我生产的。”
“我是王。”他徐徐吐出三个简短的字音,撩起不可违逆的深沉威凛。话音刚落,紧闭的殿门外就极为配合地响起了大臣们极不识相地痛心疾首的劝告,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砰砰砰的拍门声,一时好不热闹。
“王,您不能进入女人生产的地方,污血会沾染您尊贵的躯体的!”王与法王不同,法王是神佛转世,他可以把女人生产的污血转为修持的yīnjīng。
“王,请快出来!这不合规矩,您会遭厄运的!”烈队正遭厄运正好可以削减烈部族的势力,王若遭厄运古格也就完了。
“王,您是古格唯一的王,是古格最大的骄傲,绝不能被女人的秽物玷污啊!”您那个王弟就不是个好东西,您没必要和他一起被女人的生产秽物玷污。
“王──”
……
赞布卓顿的额角逐渐跳出两根jiāo叉青筋,鹰眸霎时漫上冷酷腥厉的杀意,侧头朝紧闭的殿门bào喝:“谁胆敢再吐出一个字,格杀勿论!”
“嗷──”银猊立在殿门後,紧跟着发出一声好似从地底冒出的沉闷而雄浑的怒嗥,凶煞十足。怒嗥过後,殿门外响起一片迎合的浑厚獒嗥和男女恐惧的惊呼。随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gān得好!银猊。”多吉笑眯眯地冲得意摇着jú花尾的银猊赞赏道,“那些顽固不化的东西就是欠教训。”
“可是……我生产的样子会变得很丑……”罗朱在现代社会读书时,学校为了让学生领悟母亲的伟大,生命的意义,曾组织学生集体观看过女人剖腹和自然生产的影碟,那血淋淋的场面与女人痛苦扭曲的五官至今让她记忆深刻。好像……好像还曾听说要是男人看了女人生孩子,会产生心理障碍,对以後夫妻生活的和谐影响巨大。
想到这,她迅速改变主意,决定劝说除了魔鬼法王的另外三个丈夫出去。孰料正当她要张嘴说话时,qiáng烈的宫缩又发作了,想说的话滚到嘴边变成撕裂的痛嚎。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三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豆大的汗水沿着她的额角一颗颗地滚落,在脸颊上迅速蜿蜒成一条条小溪。
“呜呜……痛!好痛!唔──”她哭喊两声後,又突然觉得现在这副敞开喉咙嚎哭的模样实在是丑,牙齿立马死死咬住下唇,任由大股大股的血水从敞开的双腿间奔流。
“我们都不会嫌弃小猪猡变丑的。小猪猡,别咬自己。”释迦闼修慌忙腾出一只手,qiáng行撬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她口中。剧痛从指上传来,猪猡只一口就把他的手指咬得皮开ròu绽,足见她正承受着多麽巨大的疼痛。浑身冷汗连连,心更是像被油煎一样,痛得慌,“法王,怎麽办?小猪猡痛得厉害,需不需要给她服食点麻药?”恨只恨自己是个男人,没办法替她疼,替她痛。
“再止下血吧。”赞布卓顿补充道,沉暗的鹰眸里浮起显而易见的恐慌。这样汹涌的流血让他想到了当初qiángbào猪猡时的可怕场景,那时的血也是这样汹涌奔流,乖猪的脸蛋一点点地惨白泛青,眼神一点点地黯淡无光,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濒临死亡。他曾发誓再也不承受那种勒入心脏,几令他喘不过气的酸软锐痛,然而现在……掌握猪猡膝盖的手不可抑制地出现微颤,胸口窒闷钝痛,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白玛丹增一愣,旋而又好气又无奈地笑了。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不流血的?服食麻药?止血?亏他们两个想得出来,这两个笨阿弟呵。他摇头无声叹息,温言安慰:“你们放心,小猪目前的疼痛和流血都是女人生孩子的正常现象,她不会出事的。”
垂眸静静地凝视浸泡在淡绿色药水中的柔滑而完美、修长又有力的双手,仔细搓洗着每一根手指,每一寸手部肌肤。转世九次,他这是第一次为女人接生,以前不是不会、不能,而是那些女人都不配,只有他的小猪才有资格得到他最jīng心的饲养和照顾。
多吉对两个阿兄的愚蠢言论嗤之以鼻,他讨好地凑近罗朱,亲亲她的耳朵,甜笑道:“姐姐,王和烈队正都是不可靠的笨蛋,还是让我来帮你减轻痛苦吧。”微弯的棕色眼眸里有心疼和紧张,也有邪气yīn魅。一只手爬到罗朱大开的腿间,从菲薄的ròu皮下捕捉到花蒂,借着鲜血的润滑变着花样的揉按刮磨。
罗朱曲起的双腿因刺激而颤抖起来,黑曜石大眼恶狠狠地瞪着多吉。你Y的也是个不可靠的笨蛋!她张嘴吐出凶shòu的流血手指,呜咽喘气拒绝:“啊不……不要弄──”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听到猪猡软糯的绵长痛叫,暗沉的眼睛俱都倏然一亮,觉得多吉这种方式十分有效,很值得借鉴。难能可贵地没去计较他话里的侮rǔ,同时将手伸向了在猪猡胸前乱颤的高耸。
两只男人的大掌隔着薄薄的棉袍握住她的rǔ房揉捏,掌心的炙烫热度直透肌肤,下身最敏感的yīn蒂又遭到男人手指持续不断地亵玩,罗朱双腿持续轻颤,仰头发出一声似娇似媚的哽咽痛嗥,腿心涌流的血水似乎更加澎湃,全身都快要瘫软了。尼玛的三个蠢男人,这种转移疼痛的方式会让她浑身苏绵,没力气生孩子的啊啊!
“嗷呜──嗷呜──”银猊前肢趴伏在地上,後肢蹬地,喉间不断地滚出沉沉低嗥。三角吊眼死死盯着罗朱鲜血淋漓的下身,蓝色瞳眸已转成贪婪的猩红,滴滴透明的涎液从锋利的獒齿fèng隙中滑落,将地面浸湿了一大团。
“你们别闹小猪了,让她专心生孩子。”
关键时刻,魔鬼法王的天籁之音悠然响起,将罗朱解救於水生火热中。三个被罗朱在心里咒骂到祖宗十八代的蠢男人都听话地收回了手,银猊也乖觉地压住了低沉的哼嗥。
白玛丹增从水液里拿出双手,在空中甩gān多余的水渍,翩然蹲跪在罗朱身边。左手拨开粘贴到她颊边的汗湿小辫子,柔声道:“小猪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护着。”右手食指轻轻刺入她汩汩流血的花径,慢慢地往深处推进。
罗朱全身一僵,清晰地感觉到侵入体内的物体异常冰凉。她忽地想起了曾经伸入过体内的长柄象牙勺,一丝恐惧从心头掠过,肌ròu下意识地绷紧。
“小猪放松些,是我的手指进入了你的身体。”白玛丹增连忙解释,屈指在紧窒黏热的花径里旋转拉扯,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四根。他缓慢地扩张着,话里不忘塞给她一颗定心丸,“你的嫩莲花都被jīng魂和药物调弄过了,即使是生产,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遭受撕裂损伤。乖,照着我的话去做,一定能够顺利生产的。”
是吗?原来她的身体已经被调理到这种qiáng横的地步了。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的宫缩让罗朱的神智疼得有些模模糊糊,心里的害怕和紧张,对禽shòu王三人愚蠢行为的怨怒在魔鬼法王温醇柔和的磁音中逐渐消失,潜意识地对自己催眠:没什麽好怕的,没什麽担心的,只要照着魔鬼法王的话去做,她就能顺利生产。
作家的话:
恶趣味,真滴是恶趣味啊恶趣味。┌(┘^└)┐o(┘□└)o
☆、(18鲜币)番外九怀孕·砍你全家
“小猪,你的莲花颈口已经全开,不能再大声哭嚎làng费体力了。不疼的时候,你就深深吸气。”白玛丹增的声音越发地柔和温慈,如chūn风chuī拂身体,如甘霖浸润心灵,“疼的时候,你就吐气,用力地往下使劲。”他的左手搭在了罗朱高耸的肚腹上,慢慢地揉按,技巧地推挤里面的孩子。
罗朱照着魔鬼法王说的,吸气、吐气、使劲。脑袋因太过用力感到肿胀不已,眼前也是黑云阵阵,其间还有不少金星闪烁。但她发现也正因为她专注地使劲发力生孩子,这股力道竟然抵消了因宫缩带来的部分疼痛,使宫缩的疼痛变得能够勉qiáng忍受了。而在她痛得麻木的时候,她完全没察觉到魔鬼法王的整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多吉都骇然地注视着法王的动作,心惊ròu跳地看着一股股鲜血从猪猡和法王小臂贴合的地方涌流,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见惯了血腥,杀人如麻的他们在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轻微眩晕感,素来暖热的四肢不知何时冷得比冰还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千万个毛孔里源源不绝地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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