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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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迦闼修微微俯身,修长的双臂一展,两只大手就撑到了她背後的桶沿上,将她暧昧地包围。

  “自然是帮小猪猡洗浴。”他低低一笑,坚毅无qíng的薄唇轻咧,露出洁白漂亮的牙齿。

  这模样落在罗朱眼中,就像一头正要撕裂食物的野shòu在龇咧森白shòu牙。

  “我不需要!”她惊恐地尖叫出声,慌乱地朝释迦闼修拍去一大波水花,身体在水中缩得更紧。

  “你需要的。”释迦闼修偏头避开大半水花,暗色长眸讳暗深沉。大手在水里随意拨捞一下,便将蜷缩在水中的小猪猡轻轻松松地拉回了身边。

  罗朱在他怀里死命扑腾著,试图挣脱他的禁锢。浴桶里的水剧烈地动dàng起来,溅起一波又一波水花,片刻就淋湿了释迦闼修的头脸和胸膛。

  “小猪猡,你怎麽还不明白,在我面前,你所有的挣扎都是没用的。”他抹去脸上的水珠,将她贴著桶沿圈禁胸膛,促狭地亲亲她的额头。

  濡热的吻带来的不是甜蜜,而是惊骇!她吓得嘶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唔唔!”

  叫嚣的嘴巴被坚毅的温热牢牢堵住,男人粗犷英武的残佞面庞在眼前猝然放大,变得模糊不清。一根火热的柔韧大舌挤进口中,缠著她的舌头用力吸吮。被禽shòu王掐出伤痕,有些肿胀的舌尖顿时痛不可抑。

  喉间愤怒而惧骇地呜咽著,牙齿毫不犹豫地大力咬下,口里霎时充盈了铁锈般的腥甜。肩膀和後背猛地被铁臂勒出一阵剧痛,一只大手狠狠捏上颊颌,bī著她不得不大张嘴巴。那根遭到无qíng啮咬的柔韧火舌丧失了理智似的在她口中疯狂钻戳翻搅,吸吮的力道qiáng劲得好像要将她的舌头给活活扯断。

  身体动弹不得,嘴巴闭合不上,舌头又痛又麻,罗朱无助地承受著狂风bào雨般凶悍蛮横的qiáng吻。她大睁著眼睛,却什麽也看不见。眼泪顺著眼角一滴滴滚出,流过发鬓,滴进rǔhuáng的浴水中,溅起一圈圈淡淡的涟漪。

  释迦闼修的鼻息变得炙热而不稳,他近乎贪婪地吸食著带了清茶rǔ甜味儿的涎液,陶醉於女人小舌的香滑糯软和娇甜,狂bào的动作随著怀里娇东西的柔顺渐渐温柔起来。他爱怜地舔舐著肿胀的香舌,舌尖轻弹她娇嫩的扁桃,扫过软滑的颚壁,玉白的小牙,耐心而又极富技巧地寻找并刺激她口里的所有敏感点。

  娇怯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後完全瘫倚在了他的臂弯中。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涎液从贴合的唇齿间溢出,濡湿了两人的下巴。他慢慢抽出的舌,一根yín靡的长长银丝从他的舌尖一直绵延到她的檀口内。眸光深处的灼热火焰摇曳了一下,忍不住又低下头,将那根银丝一点点吸进腹中。他细细舔舐著伤痕斑斑的花瓣圆唇,将自己的涎液和气味涂抹一层後,这才狠心移开。

  怀里的小猪猡泛红的眼眸半眯,黑黝黝的瞳仁一片失神潋滟,浸在晶莹的泪花中,泽润如玉又yù说还休。惨白的小脸抹了一层旖旎的玫瑰qíng红,花瓣圆唇嫣红肿胀。里面的香滑小舌也是微微肿胀,舌尖的伤痕红浸一线,可怜又魅惑。

  这样的小猪猡看得他喉头不由自主地发gān发紧,小腹深处燥热如cháo,腿间的坚挺饱胀得几yù炸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格外享受那种饱胀疼痛,却不得释放的难受滋味。有种诡异的凌nüè快感从尾椎升腾,苏麻麻的让他yù罢不能。

  “小猪猡,不用怕。我说过,只要你拥有穆赤王家奴印,我就永远不会jianyín你。”

  粗莽刚阳的声音带著qíngyù的暗哑xing感,他含住她受伤的耳朵,轻轻舔弄。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滚烫的大掌小心翼翼地在她青紫斑驳的肌体上游走揉按,借著药力化开淤血。

  “小猪猡,这浴水里足足渗了一奶桶用清茶煮过的羊奶喔。”舌尖缓缓移动,间或舔过她颊颌上被捏出的红色指印,柔声笑问道,“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炽热的带著浅浅腥膻味儿的男xing气息不断地喷吐在火烫的面颊和敏感的耳朵上,痒痒的,苏苏的,热辣辣的。湿热的舌尖每扫过颊颌和耳朵一次,就激起一丝电流,一直麻苏到了心脏深处。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任由那双大手在身上肆意搓揉。只觉全身的力气好像融进了浴水中,身体苏软得像一团棉花,连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脑子里晕乎乎的,什麽都思考不了,只想永远沉浸在这种绵软苏麻的热暖眩晕中。

  啧啧,真是好可爱。

  释迦闼修笑眯眯地看著还沉溺在qíngcháo里的生涩小猪猡,捏按著滑嫩嫩娇弹弹的ròu绵身体,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和满足。大手探进她的腿间,正要捏弄小花蒂给她更多的快乐和眩晕,却又突然顿住。斟酌须臾後,恋恋不舍地移开手,加快了活血化淤的动作。

  【奴妻要翻身II】

  ☆、(14鲜币)第九十六章释迦闼修探监(五)

  赶在水温下降之前,他把小猪猡从头到尾地揉按清洗了一遍。ròu嫩身体上的可怕青紫和牙印淡了许多,肌肤变得红通通的,暖乎乎的,散发著清茶rǔ甜味儿和淡淡的药香。狭长暗眸里终於露出满意的神色,在捞出水的刹那,立刻用最柔软厚密的绒毯将她紧紧裹住,把所有的热暖严实锁住。

  低头看著怀里裹成粽子的小猪猡,眼中闪动著自己也不知道的疼宠和温柔笑意。弯月秀眉再没有痛苦地皱起,湿漉漉的浓翘眼睫轻轻阖著,仿佛两只歇憩的美丽蝴蝶,遮盖住生动乌亮的大眼。豔粉粉的颊,红嘟嘟的唇,衬上五分羞窘,三分紧张,两分瑟缩,实在让人看得又爱又怜。同时,那股想要欺负逗弄的念头也在心里蠢蠢yù动。

  忍不住在那张红嘟嘟的花瓣圆唇上撮吸一口,又以颊亲昵地厮磨起豔粉粉的嫩脸蛋。仔细感受了一番热烫的细腻软滑後,这才招呼宫奴过来,将小猪猡的几十根细辫子一一解开。

  发下搁了个热烘烘的中原暖龛。他拿起gān燥的软布蘸去黑发上多余的水分,然後五指成梳,不断地轻捋湿发,耐心地在暖龛上烘烤。发细如丝,滑如缎,只长到了背心,一缕缕从指间流过,像一根根润湿的羽毛从他的胸腔中轻轻拂过,撩起淡淡苏软。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洗浴,也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烘发。连他自己都不曾料到,一双提刀杀人,染满血腥的手原来也能如此轻柔细腻。没有故作,没有尴尬,所有的动作就这麽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有种温软的东西像chūn水般在胸腔回旋流淌,浸润了整整一颗心。

  在纳木阿村初见这个女人时,他只觉得她肮脏、狡猾、柔弱却又有著一股易於常人的坚韧,不由生出了几分兴趣。果然,她熬过了残酷惨烈的屠杀,熬过了烙下奴印的剧痛,也熬过了长途跋涉的饥寒。

  她杀死獒犬的那把奇异短刀被他随时揣在身上,藏在刀柄里的许多器物他琢磨了许久也没弄明白它们的作用。每每端详那把刀时,眼前就会浮现出一双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手臂。大夫疗伤涂药时,她痛得浑身发抖,眼泪横流,呜咽低叫。可这样一个柔弱得一拳就能打死的女人竟然杀死了一头要三四个普通士兵才能勉qiáng对付的凶残獒犬,那份悍猛的意志足以让许多男人赞叹折服,也难怪她会得到银猊的青睐。

  要在恶劣的雪域中生存,靠的就是悍猛和顽qiáng。博巴人崇尚qiáng者,鄙夷懦夫,弱者只有被宰杀被奴役的下场。

  然而矛盾的是这个女人又真正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她怕他、怕银猊、怕王、怕所有对她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整日里如同一只惴惴不安的糙原小鼠,几乎对所有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她逆来顺受,卑微匍匐,低贱如畜牲般由著人践踏。但在不经意间,却总能发现那双漠然沉寂的大眼里会掠过一股对生的qiáng烈渴望。

  坚qiáng柔弱的女人不是没碰到过,然而像她这样为了活命可以扔掉所有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底线很低很低,只要能活著,似乎就可以忍受一切。包括像牲畜般和獒犬同吃同睡,包括被男人欺rǔ凌nüè。不过,若是谁碰触了她只求保命的底线,便连王都敢撕打怒骂。

  这头小猪猡,真是出奇得有趣,又出奇得惹人心动心痒。

  释迦闼修第一百零一次後悔当初没有立刻向王讨要小猪猡。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成为獒奴後会有怎样有趣的表现?想看看她究竟能熬多久?结果却在一次次的注视中,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想来王多半也是和他一样,在一次次自以为是的逗弄中,不知不觉地被勾了心神。

  奴隶,哪怕是王宫里的奴隶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低贱东西。以他高贵显赫的身份而言,大可任意打骂宰杀宫奴,要一个女奴的身体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除了王赏赐的宫奴外,他从不jianyín不属於自己的烙了穆赤王家奴印的女奴,他固执地认为这是对王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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