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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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急著占有小猪猡,他会耐心地等待,等著王的妥协,等著王将她送出去。到那时,他虽然不会像守护王和法王一样以忠诚去守护她,却会给她所有他想给的。

  唇角的淡笑浮出柔和的宁馨,他理好已经烘gān的丝缎乌发,用一根彩带细细捆束。低头朝她嫣红的耳朵喷吐热气:“小猪猡,我要给你上药了。”

  早在释迦闼修为她按揉瘀伤时,罗朱就因淡淡的疼痛从软绵绵的苏意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

  心知游走身上的大掌是在为她疗伤化瘀,也知那双大掌没有半分yín邪挑逗,脸颊仍是止不住地发热发烫,身子由内而外地涌出股股燥热。包裹身体的浴水好像含了无数根小小的针毡,刺得她浑身都不自在。当那双大掌覆在小腹揉按时,残余的冰寒被一股比浴水还滚热的气流驱散,隐隐的绞痛也被那股热流融化,她又舒服又羞怯,又紧张又恐惧。即使释迦闼修说过不会jianyín她,可她还是怕那双大掌突然探进腿间,粗bào地玩弄已经灼痛难耐的稚嫩,要知道那可是头有前科的凶shòu。

  她不敢睁开眼睛面对释迦闼修,诚如他所说,她的任何反抗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这些禽shòu男人只会随心所yù地行动,根本就不会顾虑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她只能bī著自己放松身体,暗暗祈祷这场折磨人的洗浴能快点结束。

  折磨人的洗浴终於宣告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唇被偷袭,脸颊被侵占,发辫被解散,凶shòu男人抱著她,又亲手为她烘起湿发来。如此反常的恐怖温柔吓得她更不敢张眼,只能僵直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yù为。

  每当修长的手指从绷紧的某处头皮穿梭而过,那里就传出松弛的舒适。热烘烘的暖气从下方升腾而起,渐渐的,她的神智被烘烤得恍惚起来。

  小时候,她住在低矮的小巷瓦房里。一天放学回家,她正磨磨蹭蹭地走著,忽然看见一个阿姨抱著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坐在屋门前,手指在女孩湿漉漉的发间不停地捋动翻找。女孩垂落的长发下接著个廉价的塑料盆,盆里盛著褐色的水液,一股酸醋味直冲鼻子。

  阿姨满脸的慈爱温柔,仰躺的女孩闭著眼睛,唇角翘得高高的,看起来似乎很幸福。

  “阿姨,你们在做什麽?”

  她记得,当时她很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阿姨抬头,看见她目不转睛地盯著,笑著解释道:“我家妮子招惹上了虱子,我正用醋给她洗头,捉虱子呢。”说完,嗔怪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那女儿没有睁眼,却咧嘴对母亲做了个调皮的怪相,惹来母亲又是嗔怪的一个轻拍。

  第二天,她在学校里打听到谁长了虱子後,便时常故意接近。没过多久,果然也招惹上了虱子,痒得她恨不能挠下一层头皮。她连忙把这个qíng况告诉给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家的母亲,母亲没有拿来倒了醋水的塑料盆,也没有让她躺在怀里,更没有在她发间细细翻找,只是把她带到理发店里理了个光头,然後给她买了一顶帽子。

  当天晚上,母亲和碰巧也回了家的父亲大吵起来,彼此指责对方不关心孩子。吵到最後,气鼓鼓的两个人各自扔下五十块钱,便都摔门离去了,只剩她一个人蜷在被窝中无声流泪。

  天亮时,她收捡起被子上的一百块钱,把巷子里见到的捉虱子的一幕悄悄埋进记忆的深渊,继续按部就班地一个人上学、放学、吃饭、睡觉。

  原来仰躺在一个人怀中,被人轻柔地捋发,是这种温馨舒适的感觉,怪不得那个女孩的嘴角会翘得老高。只是,那个女孩很幸福。她呢?涌动在心口的东西为什麽复杂得辨不出来?

  ☆、(12鲜币)第九十七章释迦闼修探监(六)

  耳朵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尾椎骤然升起的那丝酸刺苏痒将她从恍惚中拉出。

  罗朱突地张开眼睛,直直对上一张粗犷英武的黝黑脸庞。那张脸,那双眼曾经是残佞狰狞的、是血腥森厉的,但此刻却氤氲著几分暖融融的疼宠。视线一个模糊,面前的人突然与记忆深处给女儿捉虱子的母亲重叠,再看,却又完全不像。

  望著那双依旧盈著疼宠的暗色长眼,她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头凶shòu……疼宠她?!这怎麽可能?!

  凝看过来的乌黑大眼有迷茫困惑,有震惊错愕,有慌乱无措,鲜灵灵地像两只小钩子,一点点勾扯著他的心。真想把这双生动的大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里谁也不给看。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手指轻触她微张的唇瓣,释迦闼修从宫奴手中接过药膏,挖出一小团,柔声笑道:“小猪猡,闭上眼睛。”

  柔软的粗莽声似乎带著奇异的魔力,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僵硬得半分也动不了。对她凶狠残酷、冷漠无qíng,她虽恐惧得厉害却清楚地知道该怎样应对,怎样保命。可面对一头凶shòu突然而至的陌生温柔,她除了感到惊悚茫然外,还感到异常的心慌和无措,迫切地想要躲开。

  是的,是躲开!是逃离!

  扎西朗措给过她温柔,那是种细水长流、默默浸润,让她温暖宁馨,愿意成家的感觉。凶shòu给出的温柔却让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身後好像有一个卷著飓风的可怕黑dòng,正朝她张著狰狞贪婪的嘴。掉下去,就是一辈子的万劫不复。

  神智没有了混沌恍惚,身体也早没了绵软惬意,她甚至为自己的一度沉溺感到难堪和羞耻。但她也明确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从凶shòu的手中逃走,更无法阻止凶shòu要做的每一件事。暗暗深吸一口气,qiáng迫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具身体不是她的,无论遭受什麽猥亵轻薄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她尽量保持淡漠冷静地闭上了眼睛。只有蜷在身侧的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惶恐紧张和自欺欺人。

  紧裹在身上的绒毯被揭开一道细fèng,透进一丝凉气,但拥抱身体的胸膛和手臂却散发出团团湿润的热息。粗砺的温热手指裹著温凉的滑润药膏涂抹上红肿的眼睑,一股清凉泛开,涩痛感顿时减轻许多。那手指下滑到肿胀的唇瓣,涂抹一圈後,钻进口中,将里面的小舌也均匀地涂了一层。药膏散发著淡淡的莲香,化在嘴里微微带甜。

  清透的涎液被药物刺激出来,喉咙反shexing地发出极轻微的抽动,咽下了过多的莲香涎液。

  当涂染了药膏的暖热手指滑到破皮红肿的rǔ点兜转时,一股细小的苏麻电流飞蹿而出。幸亏她及时抿紧了唇瓣,才压下冲口的吟哦,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怎麽办?身体开始对一头凶shòu的抚弄产生出女xing本能的反应了?!她明明是避之不及,惧怕不已的啊!

  惶恐无措中,粗砺温热的手指离开rǔ点,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把药膏轻柔地涂在被擦伤的地方。

  上药不同於化瘀,一个是慢慢地调qíng似的摩挲,一个是以掌心沉稳揉按。在闭上眼睛,失去浴水的间隔,神智清醒後,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粗糙的手指沿著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摩到了腿根,十分得色qíngyín靡。身体越绷越紧,越来越僵,微微的燥热中,细细密密的汗珠争先恐後地冒出肌肤。在清凉覆盖住灼痛,肆意地从腿间花瓣上蔓延时,她终於憋不住地嘤咛了一声,随即立刻死死咬住下唇。

  此刻,她极度害怕的居然不是释迦闼修这头凶shòu的色qíng上药,而是自己失控的女xing本能。

  不知道是行经的缘故,还是察觉到她可笑可怜的惶恐紧张,男人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徐徐涂完药膏後,手指并没有继续亵玩轻薄她,而是轻巧娴熟地在她腿间系上了一根厚软带子。一股黏热涌出,不偏不倚地浸润进了带子里。

  轰──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麽东西後,罗朱简直羞窘得恨不能一头碰死,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心脏紧缩得连气都差点忘了喘吸。全身上下瞬间燎原起熊熊大火,每寸肌肤都是一片滚烫火热,比刚才的浴水温度还要高。被这头算不上熟悉,时常让她畏惧的凶shòu亲到身体发软,大脑发昏的地步是她愚蠢了;被这头凶shòu揉捏轻薄得起反应是她变异了,上述种种她都勉qiáng认了。可为毛这头凶shòu还要动手给她弄好女人最隐私的事qíng!尼玛的这……这算什麽事?!抑制不住地颤抖中,她想抓狂地尖叫,想跳到释迦闼修身上狠命地撕咬,用力地践踏。

  释迦闼修把她所有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想起第一次碰触她时,ròu嫩身体的gān涩冷qíng和大眼中的惊恐绝望,心qíng更是空前明媚。吃吃笑起来,接著将内衣和厚实的jīng棉夹衣一层层替她穿戴整齐,抱著兀自战栗的她送进宫奴早就在gān糙堆上铺好的厚软被褥中。

  “小猪猡,更换的带子放在被窝边的木盒里,食物盛放在旁边银盒中,皮袍盖在被子上,起来时记著穿。”他低头在她火烫得能煮熟jī蛋的小脸上落下两个轻吻,刚要起身离开,衣襟却被一只粉红纤秀的抖颤ròu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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