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_猫眼黄豆【完结+番外】(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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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娴熟生抠人肠而面不改色,那麽处在最高统御位置的王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然是更胜数筹。说不定玩弄到兴起时,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肠子给拉出来了。

  罗朱咬紧唇,身体止不住地寒颤,极端的恐惧下又哪里能够放松身体。

  赞布卓顿没料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起了反效果,猪猡紧绷的身体在身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隐隐还听见了牙齿的磕碰声。柔软温热的後xué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绞著他的指尖,收缩得十分厉害。如果qiáng行进入,必定会将ròu嫩的肌壁撕裂。

  细嫩温暖的嫩肌像是婴儿吮吸的嘴,在他的手指尖处卖力地蠕动挤压,尾椎腾起一丝麻翅翅的销魂感,整根手指,整个手掌都苏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xing子,手指早就随著心意狠cha进去。可是,在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载难遇的不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qíng绪,让他的心跟著软绵下来。

  “你在害怕紧张什麽?”低沉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带出魅惑xing感的轻软。

  回应他的是沉默,大颗大颗的湿热接连不断地滴溅在脖颈上,很快就汇聚成小溪,在肌肤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yīn鸷地笑道:“猪猡,不乖乖回答,我就cha进去把你的肠子拉出来喂银猊。”

  “不要!”

  绷到极致的心弦铮地一声松脱,罗朱骇恐地失声大喊。身体像濒死的鱼儿般自他身上弹蹦而起,却又在眨眼间被他的铁臂压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她奋力仰起头,泪流满面,“我怕……怕王cha进手指後,把我的肠子抠出来!”

  赞布卓顿霎时无语,其实他真没想到他威胁出口的话居然与猪猡害怕的东西不谋而合。看到那张糊了一脸泪的小脸,那双闪烁著惊惧的泪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浓了些。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抠了银猊和两头雪豹的肠子,也不会抠你的肠子。”他抽出手,状似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乖猪,我还要留著你的嫩肠子慢慢品尝,怎麽舍得抠出来扔给银猊吃?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说完他轻轻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染满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转,他已和罗朱调了个位置,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覆在ròu嫩身体上。

  空中的寒气迅速冷却了脸上的湿润,一颗心也在寒气中变得凉拔凉拔的。惊悚的jī皮疙瘩争先恐後地钻出肌肤,身上好似压了一座永远掀不翻的五指山。

  罗朱恍然明白了为什麽无论她和禽shòu王相处得多暧昧邪恶,她始终羞怯不起来的根本所在。

  试问,一个正常人类可能在血腥凶残的禽shòu面前害羞吗?

  ☆、(14鲜币)第一百一一章禽shòu王的变化(五)

  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在後臀蔓延,估计上面已经布满了无数根指痕,明早绝对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瘀伤。可怜她一粉雕玉琢的嫩滑翘臀,又惨遭禽shòu爪子的粗bào摧残了。

  今晚和以往相比,禽shòu王虽然下手还是很重,但态度明显不一样,可以说反常到近乎妖异的地步。以往她沉默,他不会执著得到答案,只会在她面前残酷地杀人、nüè人,或是直接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然後在一旁乐此不疲地看她恐惧压抑地颤抖流泪。他常常居高临下地,像俯瞰一只卑微蝼蚁般冷笑著睥睨她的匍匐,她的惊惧,她的无能。

  可是今晚,他厌烦了她的沉默,执著於她的回答,他所有的粗bào血腥中都透著一丝淡淡的疼宠。他命令宫侍给她编发,配上贵重的发饰,亲吻她,哺喂她,为她拭泪,甚至完全不介意她行经的邋遢。是了,他的种种反常好像……好像……从昨晚就已经初现端倪。难道……难道他喜欢上了她?!这……这怎麽可能?!

  罗朱胸中翻起滔天巨làng。她本就不是个感qíng迟钝的人,尤其在纳木阿村被扎西朗措追求了半年後,这方面的触觉更加敏锐。她不能确定禽shòu王的爱,却能断定他对她的确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过一天而已,释迦闼修对她有了喜欢,禽shòu王也对她有了喜欢,这事实简直比长江huáng河水倒流还要匪夷所思。难不成因为她是正常人类,所以跟不上野shòu猛禽的思维和脚步?

  虽然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深爱就是狠狠地nüè”,但千万别告诉她野shòu猛禽之所以nüè她一个多月,为的是掩盖一份不为人知的深爱,她会吐血到死不瞑目的。

  罗朱愣愣地看著禽shòu王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没有一丝捡到天降馅饼的窃喜,而是深深地悚然了,几乎忽略了身上沉重的负荷。

  “乖猪的眼睛告诉我,你猜出了我喜欢你,却震骇得不敢相信。”赞布卓顿的手指轻轻描摹著她的眉眼,鹰眸微微眯起,暗褐色瞳眸深沉幽冷,“为什麽不敢相信?”

  罗朱抿紧了唇,仍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置一言。

  “你想说我是因为银猊才对你生出了兴趣,想说这一个多月来你受尽了惊吓和折磨。”他的指腹在她的上眼帘缓缓摩挲,抚摸著嫩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乖猪,我最喜欢看你这一双黑眼睛,你不用说话,它们能替你的嘴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浑厚的声音越发低沉,带著幽幽的魅惑,“你知道吗,我喜欢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畏惧,喜欢它们变得红通通的,喜欢看到一颗颗泪珠从你的眼眶中滚落出来。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将它们挖出来泡在药水里,只供我一个人观赏。你瑟缩颤抖地匍匐在我脚边,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老鼠般卑微可怜,让我忍不住更想折磨凌nüè你。”

  罗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睛,只觉有一条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动。毒信嘶嘶地吞吐,随时都有可能凶残地将毒牙扎进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庞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狰狞,深刻阳刚的凌厉五官似乎有了诡异的扭曲,暗褐鹰眸犹如两个无底漩涡,冒出丝丝森冷浸骨的腥厉。她的大脑逐渐凝滞空白,心底反复回响著一个词──变态!

  修长的手指终於从她的眼帘上移开,沿著惨白的脸颊滑到微张的唇瓣。指尖勾画著圆弧形的唇线,在伤痕斑驳的唇上点按而过。

  “这张唇没有清晰的线条,像两片柔嫩丰美的花瓣,就是破烂了些,苍白了些,不怎麽为我所喜。”低沉魅惑的嗓音暗哑下来,手指撬开唇fèng,探进了罗朱的口中。指尖在香滑的小舌上轻轻滑动,“乖猪在寝宫高热昏迷那日,我发现了你的这条小舌头。嫩滑濡软,炙热娇弹,我真想把它拔出来放进口中大肆咀嚼吞咽下去。”手指缠著小舌一点一点地抚摸著,毫无遗漏,小心谨慎得像是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变态!变态!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找不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

  他继续慢慢地摸索著,手指移到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指尖微微勾起,在口腔壁上轻划,“乖猪,我一直想将这片嫩滑的黏膜划破翻扯出来。”指从糯米小白牙上抚过,“想将这一颗颗坚固可爱的牙齿捏成粉碎。”唇角勾出个森诡的笑,“不过在昨天,我喜欢上这条小舌舔舐手指的感觉,喜欢上它在我的阳物上蠕动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双臂圈搂著她的头,唇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地摩擦,将股股炙热的男xing气息喷进她的口中,冷魅的暗哑声中溢出一缕缠绵:“乖猪,昨晚你昏过去後,我亲了你的唇,咬了你的舌,尝了你的味。”最後一个字音落下,丰润坚毅的唇已经压在了罗朱唇上。

  丰润的唇瓣贴著斑驳的破唇辗转厮磨,力道很轻。舌尖畅通无阻地钻进罗朱口中,温柔地舔著她的舌,卷著她的舌不紧不慢地翻搅戏耍,鼓捣出充沛的rǔ甜清茶唾液後,将所有的芬芳涎液吸吮入腹。大舌抵著她的上颚,几近贪婪地舔著,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表面那层嫩膜舔破。

  罗朱被迫张著嘴,睁大的眼眸慢慢半阖,迷茫中混著惶恐,无措中混著战栗。在口里翻搅肆nüè的大舌时而轻柔,时而野蛮,她的大脑也随之忽而混乱,忽而清醒。莫名的,她不敢像对待释迦闼修那样,狠狠地咬下一口,只能和以前一样柔顺而憋屈地承受著,承受著禽shòu加诸在身上的任何形式的折磨。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禽shòu王终於放开了她。大舌从她嘴里拉出一缕银丝,挂在她的唇瓣上,闪烁出莹莹水光。他在她肿翘的上唇小小地咬了一口,舌尖紧接著从唇瓣刷过,呢喃道:“乖猪,如果不是手下留qíng,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

  是,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禽shòu王手下留qíng,她其实早就死得连灰都不剩了。就算是再有趣的玩物,也早该在一个多月中玩腻了才对。

  “乖猪,我今日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所有的容忍都是因为喜欢了你这头ròu嫩嫩的猪猡。”他略略抬身,大手滑到她的胸脯上,握住一团高耸滑嫩不住揉捏,“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我没喜欢过女人,如今既然知晓自己喜欢了,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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