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朱实在没想到忍了一次还要忍第二次,含著禽shòu王口水的ròu糊被qiáng行吐进了口里。然而这一次,她没力气挣扎抗拒了。尼玛的,扎西朗措的口水吃过,释迦闼修的口水吃过,连银猊的口水也吃过,再吃下禽shòu王的口水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她索xing破罐子破摔地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喂食进来的ròu糊是在禽shòu王嘴里嚼烂的,心里还是一阵恶心抽搐。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太可怕了,诸多反常的背後没有什麽巨大恐怖的折磨,只不过要用恶心来训练她的动心忍xing能力来著?惊疑不定间,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恶心比起观看杀人、吃人、酷刑和qiángbào来说要温柔太多,她该知足并庆幸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设後,胃部和喉咙的痉挛抽搐顿时减轻不少。
看著怀里的东西好似初萌牙的幼shòu般乖巧地咽下食物,赞布卓顿心qíng大悦,喂食的兴趣不由蓬勃高涨,忍不住又挑了几样东西嚼碎了细细哺喂。
等听到她喉间溢出一个秀气的饱嗝,他才喂她淡盐水,让她漱了口。
口里清慡之後,罗朱如释重负地暗嘘了一口气,近乎瘫软地由著禽shòu王将她平放到chuáng榻上。小腹内被一度忽视的疼痛又突显出来,所幸在经过释迦闼修和多吉的揉按後,已经不是那麽痛不yù生了。看禽shòu王玩喂食游戏玩得如此的不亦乐乎,估计她现在仍然是个有趣的玩物。恶心就恶心吧,生命多多少少又有了更大的保障。至於禽shòu王种种近似於温柔宠溺的反常举动,她最终决定……无视之。
赞布卓顿坐在chuáng榻边,拉过一chuáng厚软的蓝色锦缎羊绒内胆被褥盖在罗朱身上,食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斑驳的唇瓣,对宫侍冷声命令道:“给她更换经带。”
啊?!罗朱乍然听到,瘫软的身体倏地僵直。
冷厉的命令惊醒了有些晃神的六个宫侍,其中一个宫侍连忙抱著矮桌上密闭的镶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个宫侍躬身凑到chuáng榻边,从下方撩开被褥就去解罗朱的裤子。
“我不换!我不换!”
裤带被解开,眼看亵裤连著夹裤就要被褪下。罗朱终於从惊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换?”赞布卓顿鹰眸半眯,里面dàng漾的一丝柔软瞬间隐没在yīn鸷的暗沉中,唇角勾起冰凉的弧度。
“不换!不换!不换!”
罗朱的脸蛋涨得通红,连声嚷道。她已经被一个男人,一个男童系换过经带了,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更换经带,她就真没法活了。
“不换也行,那就全部脱光,像昨晚一样任经血涌流。”红色的舌尖邪魅地舔过下唇,yīn鸷的眸子里闪动出诡谲贪婪的光芒。他忆起那股股黏热浇淋在阳物上的苏麻快意,能重温一次也不错。
“我换!”
罗朱被他的话、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释迦闼修离去前对她的叮咛“哪怕被脱得jīng光也别违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诫过自己吗?要把自己当成不具人类思维的畜牲。畜牲,在绝对的qiáng者面前是绝对的服从;畜牲,是没有羞耻感的。况且就算她拼尽全力地挣扎了,有用处吗?没有,半点也没有。释迦闼修那头凶shòu能任意轻薄玩弄她,禽shòu王也能恣意猥亵qiángbào她,她只是一个比畜牲还不值钱的低贱奴隶。
此刻要想摆脱种种侮rǔ,除非咬舌去死!而死,又是她极度恐惧,极度憎恨的。
她闭上眼睛,蹬踢的双腿颓然平放,任由宫侍褪去裤子。还好,禽shòu王没有趁机进行亵玩。宫侍轻手轻脚地快速替她更换好经带後,又迅速拉下被褥盖好退下。
“这才乖。”
低沉冷硬的平漠声含了微微的嘉许。一双大手伸进被褥,皮袍、夹衣、内衣一件件离体而去。转瞬,身上除了一根经带外,便被从头到脚剥了个jīng光。紧接著,一具热烫光滑而又坚实qiáng健的阳刚躯体贴过来,钢铁四肢占有xing地将她圈缠住。
耳边传来男人满足惬意的低叹,眼帘外的光源度减弱许多,有轻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地走动。不一会儿,便寂然无声了,只传来野shòu喉间低低的呼噜声。
☆、(14鲜币)第一百一十章禽shòu王的变化(四)
赤身luǒ体地和一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相拥相缠,那种肌肤的亲密贴合,彼此体息的jiāo融让罗朱的心尖发颤,肌肤泛起阵阵轻微的战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亲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全部luǒ裎相拥过。只有禽shòu王,从昨晚到今晚,他已经连续和她赤luǒ相对了两次。
昨晚,她处在qiáng烈的恐惧和痛苦中,最後甚至骇怕得晕厥过去。那麽今晚呢,在被他凶蛮哺喂、粗野亲吻後,她生出的不仅有恐惧,还有手足无措的恐慌。
鼻端嗅闻到的全是雄xing阳刚的滚热体息,名贵的清淡麝香中夹著微微的牛羊腥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睛悄悄翕开一条细fèng,室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禽shòu王xing感的凸起喉结正巧就在眼前,与嘴相距不过八九厘米。
据说喉结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虚眼轻瞟几秒,颓然合上眼,压下了扑咬的蠢动。距离要害再近,凭她的身手和力道,无论如何也要不了禽shòu王的命。gān脆眼不见,心不乱。
禽shòu王qiáng壮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夹住,沉重有力,不容挣脱。一条铁臂从她的肩膀下穿过,大掌不住地摩挲著圆润滑嫩的肩头,还有一只大掌则在後背邪肆地游走,粗砺滚热的掌心擦得肌肤有些生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和诡异渴望。
该死的肌肤饥渴症!罗朱狠狠唾弃自己,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攥成了两个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微谨慎。她尽可能地缩含身体,企图与禽shòu王的胸膛拉开点距离。
大掌抚过细嫩的後背,逐渐下滑,在ròu乎乎的腰间来回摩挲好半晌後,又继续往下滑行,落在挺翘浑圆,极富弹xing的绵软粉臀上。五指翕张,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声,眼睛蓦地张开,瞬间浮起一层水汪汪的泪花。身体被疼痛刺激,反shexing地往前瑟缩躲避施nüè的魔掌,整个胸腹立刻与禽shòu王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
“乖些,不然别怪我像昨晚一样粗bào。”
低沉的警告在头顶响起,搁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对她的臀ròu捏揉抓握不休。虽然还是疼,却比最开始的那一捏轻了不少。
突然,身体被翻转,她趴在了禽shòu王身上,软嫩饱满的胸rǔ被迫与他坚实贲张的胸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处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臀瓣,随心所yù地肆意抓揉。须臾,那双手掌的力道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臀ròu给生生抓拧下来。
头颅静静地埋在禽shòu王刚硬的下巴处,惊惧痛苦的泪珠一颗颗滚溅在他qiáng壮的脖颈上,瞬间濡湿了大片。不该的,她怎麽能这样轻易地对著头禽shòu落泪?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对禽shòu爪子一个失控就将她的臀ròu给扯了下来。
或许是她的眼泪提醒了禽shòu王,抓揉臀瓣的手掌力道轻了些,头顶传来气息略有些紊乱的低哼。
“乖猪,我的力道已经够轻了。再轻,抓捏著就不尽兴了,你忍忍。”
忍尼玛个大头鬼!罗朱差点憋不住地破口大骂。总算明白为什麽今天早上醒来,明明没遭受qiángbào,全身上下却到处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原因了,敢qíng就是被这头禽shòu用手活活捏出来的。他略一用劲就能徒手挥掉一个人的脑袋,她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至多勉qiáng徒手折断一个人的骨头。悬殊如此巨大,两者对力道的衡量和承受力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吗?
赞布卓顿竭力控制著渴望肆nüè的力道,额头冒出点点细汗。猪猡清醒时比昏迷时有趣多了,掌心每抚过一寸肌肤,就能感受到一阵战栗和瑟缩。抓捏她的臀ròu时,她会因疼痛落泪,ròu嫩嫩的细滑身体会下意识地躲闪抽搐,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蠕动,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细微反应,进而轻易掌控,这也让他的心qíng格外愉悦。
粗砺的手指挑开经带边缘,钻到她的臀沟fèng隙中,在沟fèng里慢慢摩擦。另一只大掌也从她的臀瓣下滑到大腿根处,由外而内地流连抚摸细嫩光滑如奶酪的肌肤。当他的手指邪恶地按住柔嫩的後xué时,轻轻chuī拂在脖颈上的暖息突地停滞,压在身上的ròu嫩身体几乎是在刹那间紧绷,颤抖越发明显起来,紧贴的肌肤处处都被汗液滑湿了。
“乖猪,你在行经,我不会qiáng占你的。”他安慰道,声音低沉暗哑,含著浓郁的压抑qíngyù。按在後xué上的手指却慢慢打起转来,指腹爱抚过极嫩的褶皱,指尖对著紧闭的jú心缓缓向里戳刺,“放松些,不会太疼的。不过如果你像昨晚一样晕过去,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痛醒了。”
禽shòu!禽shòu!罗朱心头狂声咆哮,从来没想过自己的jú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会被qiángbào固然让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根不断往jú花里进入的粗长手指给予她的不是qiáng烈的羞rǔ感,而是深深的恐惧。脑子里瞬间浮现的不是以前在网上读过的耽美小ròu文,而是纳木阿村中兵士们生抠人肠的惨烈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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