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太诱人,朕现在越来越把持不住了。”这人埋首在胸口,犹如一头只懂得用角去撞人的牛,顶上用的劲儿也是大得很。
宴安筠双手贴着他的肩膀,觉得以前在电视上看的动物世界的解说貌似不太正确啊——赵忠祥说的是“chūn天来了,动物的发qíng期到了”,可现在明明早就过了chūn天了,怎么这只大型动物还和中了chūn.药似的这么生猛?!
绍宣帝把两只小白玉吸掇的红紫,又开始心疼了,连忙chuī着气给用手揉着。半晌他轻叹一声,带过宴安筠的头放在自己坚硬如磐石的胸前。他抵住她娇嫩的手掌浮出水面,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脸上,“傻丫头,只有你叫宝儿,朕也只叫你宝儿。”(只有你一个才有朕的爱称)静妃、淑妃或者是容妃,都没有这种资格。
宴安筠转过脸,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所回应,她哼哧哼哧憋了半晌,突然gān巴巴的冒出一句:“宣儿。”
“……”
绍宣帝面无表qíng的将她埋在身上,眼睛才一阵抽搐,他摸了摸小女人的头顶,“朕的母后曾给朕起过小字,叫朕子御。”
一个帝王把自己的小字告诉一个女人,其意不言而喻,然而宴安筠对此却是不甚清楚的,或者说,她即便是清楚也不会放在心上。系统培养的是宠妃么,那么以一个宠妃的心态来看,叫皇帝的小字是很正常的。
她觉得自己不能当个正常妃子,历史告诉她,越能吸引皇上眼球的妃子越容易被宠着,皇上就越喜欢,于是宴安筠巴住绍宣帝的脖子,眨眨眼:“既然皇上的小字是您母后起的,那宝儿也给皇上起一个不好么?叫宣儿多好听呐~”
女人口中软软濡濡的话瞬间激起绍宣帝的火xing,他俯身在香唇上吻了几下,“乖宝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是起个爱称而已,他连宝儿都叫上了,难道还不让宝儿任凭意愿称呼自己么?面前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叫他什么都听着好听。
“宣儿~”
“……”
“宣儿~~”
“恩。”
“唔……呜……皇上吻得好疼,皇上慢点……”
绍宣帝握住紧致的玉臀,抚平宴安筠脸上挂着的泪珠,这奶白如瓷的肌肤叫他难以收手,只是之后的这一身青青紫紫的却也看着叫他心疼得不得了,他抚了抚她的背,“怎么近来只是稍稍一碰就青紫成这样了?”
因为皮肤越来越嫩了……宴安筠咬着唇,不肯说话。早知道就不把皮肤上面的点加这么多了,现在这一身“肤如蒙牛”简直摸不得……
绍宣帝仔细的吻了吻她的锁骨:“宝儿放心,朕会轻点。”他身下之物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弹出来,顶在恰当的位置。随着绍宣帝闷哼一声,一个异物便挤进娇软的小.xué,宴安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跟着耸动的节奏喉中呻.吟着,猫儿似的声音听得绍宣帝心中更痒。
绍宣帝猛地将人抵在浴池边上,温热的雾气蒸腾在两人身侧,稍显朦胧。绍宣帝慢慢将她口中的呜咽吞自己入口中,把她两只小脚堆做一起,在身后紧握着,他胸膛上下起伏,身下之物一次比一次冲击的厉害。
宴安筠的身子不经意的震颤,她两只手抵在绍宣帝胸前,紧握着他的肩膀,不至于让自己在这狂风làngcháo中汹涌淹没,她低低抽泣着,双眼迷蒙不清,粉色的指甲划过绍宣帝的肩膀,带起他更深的眸色。
“宝儿一定是上天送来给朕的礼物。”
“臣妾才不是礼物……”
“好,不是礼物,是珍宝。”绍宣帝吻一吻她眉心,低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最深处,“记得给朕生个孩子,恩?”每次一想到心爱的女人会给自己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他都不由得心中激动,好像嫩包子已经出现在眼前。
“不要,皇上有了宝宝就不要臣妾了……”宴安筠环住他的脖子,努力的使自己适应体内白.浊的液汁,身子一阵阵发颤。
绍宣帝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还不知道,只是因为她是孩子的母亲,所以他才会这么期盼他们两个的儿子吧?只是……不就因为她是这样一个女人,他才爱到了骨子里的么?
“宝儿不怕,就算有了孩子,朕也只要你。”绍宣帝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怎么会哄小孩一样说这些幼稚的话,可这些话在他脑海里总是不由得便会说出来……可细细想来,可不真是这样么?即便是有了孩子,他还是最爱宝儿。
“这还差不多。”宴安筠扬起唇角,“不过,臣妾的宝宝一定很可爱,皇上不能不要。”
“……唔。”
绍宣帝揉了揉眉心,罢了,就算是无理取闹也可爱的紧,他姑且奉陪便是。他这一生也难得碰上一个即便是无理取闹却也让他无可奈何的女人。绍宣帝搂紧宴安筠,喟叹一声,真是磨人jīng啊。
……
从浴池里出来,水温已然渐渐变冷。
绍宣帝步上台阶给怀里的女人披上一劫宽大的浴巾,自己却还luǒ着身子,他怀里抱着个人,自然没法子给自己擦净身子。
他感受了一下室内的温度,皱了皱眉:“小安子。”
养心殿内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安德礼大方的走进来,却在见到自家皇上的第一眼猛地低下了头,虽然不是没见过皇上的luǒ体,可是大晚上的,皇上您别来这么一出啊……更何况您怀里还抱着……这是宝妃娘娘吧?
安德礼向上瞄了两眼,啧啧,被皇上滋润过的女人果真不一样,宝妃娘娘近日来又漂亮了不少,这眉眼简直是远超容妃娘娘了,他早就说看着宝妃娘娘是个福气大的,几个月前还是个未长成的,几个月后却是全然张开了,这脸蛋儿简直比御花园的牡丹还娇艳。
安德礼又向下看……看到宝妃娘娘从毕竟以下被完全包裹住的身子,甚至连脚趾甲都没露出来,安德礼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皇上还真是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占一点便宜,他安德礼身上一件缺了个零件儿了,皇上您还不放心什么?!太欺负人了!
这种内心的吐槽安德礼自然不敢说出来,只是默默的内心留着小眼泪,默默地躬□子:“奴才在。”这句话他说了十年了,每一次说都有一种不同的感受……
就比如这次——
“给朕擦净身子。”皇上微抿薄唇淡淡道。
什么?安德礼睁大眼睛,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液:“是……”话说这些不都是宫女的工作么,怎么让他这个太监总管来做了?!皇上,您认错人了吧!
而后他看到皇上一脸温柔的将宝妃娘娘搁在chuáng上,一脸温柔的吻了吻宝妃娘娘的额头,一脸温柔的轻笑一声,而后一脸……冷酷的回看着自己,“动作快点。”
“是。”安德礼连忙放下拂尘,拿着一旁的浴巾给皇上仔细擦拭着身子,他一边擦一边纠结:皇上您连沐浴都不用宫女了……您、您这是要为宝妃娘娘守身如玉的节奏么……宝妃娘娘,奴才虽然不是女人,可奴才也不是男人,您真的这么放心么?
擦到脚底的时候,安德礼被自家万岁爷给赶出了养心殿内室。鹿儿好奇的看他两眼,继续打着哈欠守夜。
屋内明火莹莹,绍宣帝将chuáng上的女人轻轻擦拭gān净,后背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已经结了痂,他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只白色小瓷瓶,抽开瓶口的塞子,往手上磕了一下,一股清香的药膏弥散在指尖。
他小心翼翼的沿着伤口涂抹上去,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结了痂的回路在他指下不断被摩挲。这药膏自然少有,只是这根本就是为了宴安筠的箭伤准备的,绍宣帝抬眸专注的在她后背上抹匀了。
宴安筠睡得不安慰,微微眯了眯眼,眼前有些朦胧:“……皇上?”
绍宣帝攥了攥她的小手,“朕马上就上去,陪你一起睡。”
chuáng上的人半天没回应,绍宣帝哑然抬头看去,只见自家娇媚的宝儿已经闭了眼沉沉睡过去,脸颊红扑扑的,甚是喜人。
作者有话要说:-v-
最近严打,我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huáng桑叫子御好不好听【喂,其实我还不算是起名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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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听说新封的宝妃娘娘住进了养心殿。
当这个消息传到太后宫里的时候,慈福太后正斜倚在软榻上任顾锦给自己敲着肩,指甲上不是套着雕花指套,而是涂上了一抹油红,亮晶晶的,慈福太后对着阳光看了许久,神色有些恍惚:“锦儿真是有心了,倘若先帝还在,必定会喜欢哀家这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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