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琛正在想事qíng,抬眼就看见了徐灿灿,脸上便微微笑了:“灿灿,过来用饭吧!”
徐灿灿看着他,觉得傅予琛幽深的凤眼似乎有光芒闪烁,嘴角微微弯起,好像qíng绪很好的样子。
她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傅予琛问了傅碧事qíng的全过程,他有许多话想要和徐灿灿说,又怕她听了吃不下饭,便垂下眼帘,道:“先吃饭吧!”
徐灿灿饿得要死,拿着筷子便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傅予琛看她吃得这样香,便也跟着她吃了一碗饭,又喝下了徐灿灿给他盛的一碗酸辣肚丝汤。
徐灿灿刚放下筷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便悄悄走了进来,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了条几上,又无声地退了下去。
傅予琛起身从托盘里取了一杯茶递给徐灿灿。
徐灿灿还没接到茶盏,便闻到了醇香的红茶味道,不由笑了。
傅予琛瞅着徐灿灿,看她虽然笑了,可是眼皮还有些浮肿,心里便有些内疚。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并不说出来。
徐灿灿喝完一盏茶,便被傅予琛带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依旧是老样子,看起来简单整洁却又很舒适。
徐灿灿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傅予琛拉了张高椅放到了chuáng前,居高临下地开始教训徐灿灿。
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属下是不能用相同方法来教训的,因此也颇费了一番思量,最后确定了方式方法。
徐灿灿心虚地看着一脸肃穆审视自己的傅予琛,心里暗想:即使是板着脸想训人,傅予琛也是好看的。
她正浮想联翩,便听到傅予琛沉声问道:“灿灿,胡熙珠暗算过你没有?”
徐灿灿低下头,老老实实道:“她坑过我,就是你在桃花林救我的那次。”
“既然知道她的为人,你还跟她一起出去?”傅予琛接着问道。
“呃——”徐灿灿有些口吃了,“我……我随口……随口答应了……不好……意思拒绝……”
傅予琛看着脸都红了的徐灿灿,决定该说的还是得说:“别人要求你做事qíng,一定得在脑子里先过一遍,该答应的再答应,不该答应的不要答应!”那个胡熙珠明显是想借徐灿灿引出王青瑜,而灿灿还傻乎乎上了当。
这个胡熙珠居然敢欺负他的灿灿,真是该死!
傅予琛把徐灿灿当成了小孩子,生怕她记不住,又啰嗦道:“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
徐灿灿觉得别扭死了,心想:他这是把我当孩子训呢!
可她还是低声应了一声:“知道了!”
傅予琛看着满脸羞愧的徐灿灿,觉得斯qíng斯景怪异无比,却也不知道怪在哪里,便蹙眉瞧着徐灿灿,最后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把徐灿灿抱在了怀里,轻轻亲吻。
徐灿灿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模式呢,窝在傅予琛怀里,扭啊扭的,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只是傅予琛身上太瘦了,无论怎么动都是不舒服!
她抬头给了傅予琛一个白眼,然后惊讶自己的胆大,觉得自己真是“一会儿不打,上房子揭瓦”,把脸埋进傅予琛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傅予琛一旦和徐灿灿进行亲密接触,身体便会做出忠实的反应。徐灿灿在他怀里蹭了蹭,只不过不小心蹭到了他某个敏感位置罢了,他的下面就竖了起来。
徐灿灿正在进行深刻的反思,忽然觉得傅予琛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她刚要去摸,便想到了傅予琛教训的“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便闭着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听从内心指挥,伸出双手隔着衣物握住了傅予琛已经勃发的物件。
握住那里之后,徐灿灿抬头瞟了傅予琛一眼,发现傅予琛凤眼黑泠泠的,似乎浮上了一层水雾,便猜到他已经动(啊)qíng,就垂下眼帘开始揉啊捏的。
徐灿灿被傅予琛训了一顿,便跃跃yù试想让他明白对待自己和对待他的下属是不同的。当然,她是真的不知道傅予琛对待下属有多凶残!
她伸手扯开傅予琛的腰带,忙了一番之后终于解开了傅予琛的中衣和亵裤,把傅予琛那个物件解放了出来。
徐灿灿不准备轻易让傅予琛舒服。
她拉着傅予琛的手,示意他起身坐到chuáng边。
待傅予琛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徐灿灿便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低头抚摩一番,就是不让傅予琛如意。
接着,她起身吻住了他。
用力亲吻一番之后,徐灿灿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向下,在傅予琛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还咬一口看傅予琛一口。
傅予琛没想到一向幼稚的她居然会这么骚,身体微微发疼,皮肤阵阵苏麻,心窝一场一场的发颤,被徐灿灿吮吸得热血沸腾,一路苏麻从脊梁骨向下,下面硬的发疼,亟需泄出。
徐灿灿低下头,努力含住了傅予琛昂首挺立的顶端,舔了一下。
傅予琛过电似的浑身一抖,立刻便在徐灿灿嘴里泄了。
徐灿灿全咽了下去,挺直上身看了看傅予琛,然后又低下了头。
送走徐灿灿后,傅予琛明白了过来,他的定位错了,他原本想着要像一位丈夫训妻子一样教育徐灿灿,可是落到实处,却变成了爹训闺女!
想到这里,傅予琛捂住脸倒在了chuáng上,觉得自己一碰到徐灿灿,便会变成一个傻子。
☆、第69章
碧云扶了徐灿灿上车,却发现她一直默默无语。碧云有些疑惑,却没去细追究。为了安慰徐灿灿活跃气氛,她笑道:“姑娘,奴婢已经让人提前回去捎信给太太,说姑娘您已经从禹王台回来了,正在逛街看衣服首饰,一时间还回不去!”
徐灿灿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碧云笑眯眯打量着徐灿灿身上的衣物,眉眼里一片欢喜。
徐灿灿心里有点诧异,却忍住没去问。
碧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故意问道:“姑娘,您知道您身上的衣物是谁去为您买的吗?”
“不是你?”徐灿灿迟疑,“那会是谁?”她的贴身的衣物傅予琛总不能让小厮去买吧?!
“是公子呀!”碧云喜滋滋道,“我那时候正在刑房里跪着,公子也没叫我!”
徐灿灿愕然。
她试着想象了一下清冷高贵的傅予琛到成衣店给她卖女装的qíng形,不由笑了。
笑容旋即消失,徐灿灿捂着有些酸疼的嘴笑不出来了。
她不再说话,坐在马车里静静想着傅予琛。
徐灿灿离开之后,傅予琛又睡了一会儿才起chuáng。
他刚在书房里坐定,周英便进来见他。
周英好几天没见傅予琛了,见到他开心极了,小狗似的凑上来:“大哥,我想你了呀!”
傅予琛坐在书案后面无表qíng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周英屁颠屁颠凑了过去:“大哥,什么事qíng啊?”
“低头!”傅予琛道。
周英以为大哥要摸他的脑袋,笑嘻嘻弯下了腰立在傅予琛面前。
傅予琛拿起书案上的折扇在他头上敲了两下,蹙眉看他:“稳重一点吧!”
周英立刻收敛笑意,规规矩矩给他行了个礼:“标下给团练大人请安!”大哥开始携带他上进了,他如今可是东大营禁军的致果校尉,当然得有一副正经样子了。
他吊儿郎当吧,傅予琛嫌他吊儿郎当;如今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了,傅予琛又觉得他看着怪怪的,因此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周英在傅予琛对面的圈椅上坐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傅予琛,等待傅予琛指示。
傅予琛轻咳了一声,道:“明日的莲花花会,你也陪着我去吧!”
“好啊!”周英大喜,“大哥,我跟着去可以去保护你的贞——”看着傅予琛微眯的凤眼,周英把余下的话全给咽了下去。
他可怜兮兮看着傅予琛:“大哥——”
“明日打扮齐整点,不要迟到了!”傅予琛不想看他,看他就想踹他,便挥手让他离开。
周英边退边说:“大哥,我今晚跟你住吧!你住翰园还是回国公府?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傅予琛面无表qíng:“滚出去!”
“是!”周英打开书房的门蹿了出去。
薛英第二个进来。
他一进来就给傅予琛行礼:“薛英见过公子!”他是将门之后,称呼傅予琛为“公子”而不是称呼官名“团练”,便是在含蓄地表明他以傅予琛的家将自居的立场。
傅予琛心中满意,示意他在一侧的圈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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