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心思和他是一样的。
他蛮横地撞了进去。
她抽了一口气,转而吻上他双唇。
舌尖上的战栗、密不可分的身形、她动qíng的申荶,让他意乱qíng迷。
他翻转她身形,唇舌游走在她背部、肩头,含着咬着那细嫩的肌肤。
叶浔难耐地轻哼着,身形不自主地躲闪着。
他扣住她腰肢,果决的攻城略地。
她步步沦陷,双腿随着qíngcháo翻涌酸软无力。
他又想念她的容颜她的唇了,让她面对着自己,纠缠着她的唇舌,需索顶撞得越来越激烈。
相拥而睡时,已是夜阑人静时。
叶浔的感觉是自己被他淋漓尽致地整治了一番。抱怨求饶都没用,这厮理直气壮——为了要孩子。
酸软无力地依偎在她怀里,她觉得饥肠辘辘。是先吃点儿东西还是先睡呢?没纠结多一会儿,她就堕入梦境。
☆、第90章
红姑一家的事qíng,在完全隐瞒太夫人的qíng况下,按照叶浔的打算,顺利的解决了。
福明向徐曼安讨要了两千银子,徐曼安给了。越是如此,她越是笃定红姑一家贪财得很,为了事成,毫无犹豫。
福明拿到银票,转手给了兰香,兰香又呈给叶浔。叶浔查验过银票非假,在各地银楼都能兑换现银,暂时替兰香保管着。
太夫人去寺里上香前一日,红姑来了。叶浔亲手将银票jiāo给她,大略说了经过,让她将银票保管好,需要做的是不可让太夫人察觉,照她的吩咐行事。若是辜负了她一番好心,那么真就要两面不是人还要丧命了——难得做一回好人,当然不想中间出岔子。
红姑惊愕之后,将叶浔的jiāo代一一记在心里,不敢出丝毫差错。
做戏就要做足。第二日,太夫人前去上香,福明来了府中一趟,是让徐曼安的人知道,他是照吩咐行事的。
叶浔呢,当即出门,走到半路又改道去了柳府。
让徐曼安看来,是柳家临时也有急事找叶浔,计划也就落空了。
当日,兰香和福明就分别告假随红姑回了大兴。
又过了两天,红姑前来跟太夫人道别,说丈夫一个身在外地的亲戚要做一桩小生意,他们这些年也攒下了一些银子,两家想合伙一起gān。由此,便不能再留在京城了。
太夫人虽然不舍,却知道为人仆妇终究不是出路,听红姑说的绘声绘色,不疑有他,给了红姑二百两银子,算是她的一番心意,还让红姑有事就派儿女来京城报信,能帮的她一定会帮。
红姑洒泪而去。
叶浔担心一家人离开京城时会受到徐曼安的阻拦,让秦许派了几个人暗中护送,平安离开京城后再回来复命。要是出事,还要对太夫人好一番宽慰解释,之前就白忙了——红姑不论日后过得怎样,总要时不时地给太夫人写信报平安。离开京城就好说了,徐曼安一个闺阁中的人,手还伸不到那么远。
事无巨细地忙碌一番,这件事终究是照着打算应付过去了。
叶浔开始忙着做秋裳。柳阁老、柳夫人、柳之南、叶世涛、江宜室、叶沛、太夫人、裴奕和她自己,都有份。
人太多,又都想多做几件,但是时间上不允许,便为每个人亲手做一件,然后让针线房的人照着样式、尺寸,再变着颜色、绣样各多做两件。
只有裴奕是例外,他里里外外的衣服,现在都是她亲手做。
比之别的府邸,裴府针线房里的绣娘、裁fèng是最多的——太夫人知道儿媳在穿衣打扮上讲究,还乐于给亲朋做衣服绣活,刻意命人找了几个在外面小有名气的绣娘、裁fèng进来,为的就是减少叶浔做针线的时间,想到了什么花色样式,描出样子让针线房照做就行了。终究是担心叶浔会年纪轻轻的熬坏了眼睛。
江宜室过来串门的时候,听说叶浔在给自己做秋裳,很高兴,“这些事我都是jiāo给针线房张罗,比不得你和二婶。二婶这几日也正和冰儿、澜儿一起给祖父祖母做秋裳呢。”
叶浔心说那太好了。她本就没给祖父祖母做衣服的打算,是清楚王氏和叶冰会着手。
江宜室又道:“祖母这阵子也没闲着,常带着冰儿一同串门赴宴,给冰儿添置了不少衣物首饰,冰儿也是挖空心思地孝敬祖母——祖孙两个越发亲厚了。”语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叶浔的神色。
叶浔就笑,“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吃醋?”
“怕你心里不舒坦罢了。”江宜室放下心来,“世淇也是一般qíng形,他与你哥哥不同,只需等着来日荣宠,有大把时间陪着祖父,常聚在一起下棋,天气不太热的时候就练习骑she。”
“这样最好了,我们也能心安一些。”日子总要过下去,还要有默契地往好处过,谁都如此。
“嗯。”江宜室点头,“日后我们每个月初一十五去请个安就是了,到时结伴去。”
“行啊。”
江宜室又说起叶沛的事:“你哥哥要我从现在起就留意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第,话已说在前头了——不将就。虽说沛儿是庶出,却是你们兄妹两个疼爱的妹妹,定要给她定一门像样的亲事。”
“我也帮你们留意着。”
江宜室咯咯地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又问,“没打算给燕王妃做两套衣服么?”
“不用。”叶浔笑道,“她是皇上的表妹,跟皇后也亲如姐妹,吃穿用度大多是宫里的。以前要我费点儿心思给她做衣服,为的是给我挣个名声。她哪里就差我做的衣服了?闲时与她一起吃吃喝喝说说话就行了。”
“也是这个理。”江宜室道,“到了夏日人都没jīng神,燕王妃也是这样,前两日我帮你哥哥去燕王府递话,她说自己每到下午就渴睡,也没jīng力出门走动了。”
叶浔莞尔,“倒是能跟皇后做伴了。”
“可不就是么。”江宜室提起过来的初衷,“你哥哥命手下继续查着外祖父遇刺的事,查到的不过是蛛丝马迹,不能成为证据。”
“那就算了,让他先放下这件事,公务要紧。”叶浔道,“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也说不准。”江宜室叹气,“我觉得太辛苦,好在他自己不嫌累。”
“再熬几年就好了,起码不会总这样四处奔波。”
裴奕和简阁老相约去醉仙楼吃过几顿饭,之后裴奕似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每日都是先于下衙的时间回家。
这天回到房里,见大炕上放着叶浔正在给她做的袍子,人却不见踪影。问过竹苓,得知她去了花房照料花糙。
他找了过去。
竹林间的工匠仍在每日赶工,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忙碌的qíng形,只能听到敲敲打打的声响。
走进花房,见叶浔在浇水、修剪枯叶和多余的花枝。她穿着淡紫色上衫,藕荷色月华裙,裙摆上浮着花朵的暗影,上衫、中衣的袖子用臂钏拢到肘部,现出白皙的手臂、细瘦的手腕。水壶、剪刀落在她手里,都让人担心她拿不动,可她的动作倒是显得游刃有余。
“娘又不在家?”裴奕走到她身侧。
平时早间她才会来这儿忙碌一番,huáng昏都是太夫人亲力亲为。太夫人不在家的时候,她才会代为打理太夫人钟爱的花糙。
“嗯,又去二舅母那儿了。”叶浔转头对他笑了一下,“晚间想吃什么?”
“做两道清淡一些的菜。”到了夏日,人大多没什么胃口,不喜油腻的菜肴。
叶浔吩咐竹苓,“去厨房传话。”
竹苓称是而去。
裴奕拿过一旁的水壶,帮她给缺水的花糙浇水。没封侯之前,一得空就帮母亲照料这些花糙,自封侯到如今,都忙得没这闲暇了。好在如今方方面面都驾轻就熟了,往后陪伴母亲、妻子的时间会多一点儿。
叶浔和他说闲话,“前几日午间、晚间都是与简阁老一同用的饭?”
“嗯。跟他商量点儿事qíng。”
叶浔漫应一声,没再追问。官场上的事,经过杨阁老的事qíng之后,她不再让自己关心了——关心也没用,那是男人的世界,是她不能凭借记忆帮衬亲人的事。如此,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尽责地做好分内事,别给他和外祖父添乱就行了。
她岔开话题:“你这段不忙了?能时不时地早些回家来?”
“是,怎么?”
“那你就每日去竹林里看看,我就不去了。打地基的时候我还懂点儿门道,别的就是只会看好看与否,辨不出做工如何。”
裴奕笑道:“你是太紧张了,他们怎么敢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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