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锦衣卫_庄生公子【完结】(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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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健硕的身材让她闷哼了一声,她的头被死死扣住,热烈而冗长的吻让她开始头晕目眩。

  娇软的唇瓣被他一点点的啃噬着,力道是从未有过的狂野。好像禁食多天的野shòu,突然遇见了可口的猎物。

  原本还坚守的贝齿很快就败下阵来,就这样被他无qíng的撬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裹挟在舌尖,登时从口中弥散开,一点点下滑,快要将她的骨子燃化了。

  yù望一经点燃,那便是燎原态势。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然而牧容却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怪圈,呼吸也跟着她一道愈发急促起来。

  不安分的手扯开了她的夹袄,自上而下划过她纤细的腰线,解开了马面裙。

  意识到他要玩真的,卫夕脸颊滚烫,制止的话只能化作“唔唔”的声音,想反抗却又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

  万般无奈,她唯有死死闭上眼,像只案板上的鲶鱼任他宰割。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动作却愈发的过火,开始游走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她在chuáng榻上躺尸,双手将他的常服捏的皱皱巴巴。

  她能感受到对方身下的火热和坚硬,那种触感隔着中衣,渐渐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身体开始变得空虚起来,生理的渴望让她羞赧无比,心底却又抱着一丝期待。

  自己终究不是个有傲骨的人,不论身份如何,从头到脚还是蕴着些天然的贱xing。

  这么唾骂着自己,她心头倒是坦然了,索xing破罐破摔,任由他去了。

  就在她准备迎接这个男人汹涌而入事,牧容却戛然而止,轻柔的靠在她身上。

  耳畔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好似有些难耐,撩的她有些痒痒。牧容薄唇轻启,嗓音有些暗哑:“这么多日,为何不曾见你来看我?”他顿了顿,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你……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话到末尾,他的埋怨如似梦呓,带着些委屈,又像是小狗在身边撒娇。然而这话却带着十足的分量,将卫夕从迷离的世界中揪回了现实。

  “大人,麻烦你搞清楚,”混沌的眼神变得透彻起来,她哭笑不得地说道:“是你吩咐君澄,不让我去照顾你的,难不成是伤了记xing?”

  “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他直起身来,双手撑在她耳畔,“卫夕,这可不是你的脾xing。”

  言外之意,她应该像条哈巴狗似得跟上去。她没脸没皮,对这个男人来讲已经不是秘密了。

  纵使牧容说的是事实,她的心头还是说不出的古怪,这味道比扒光她的衣服还难受。

  “嘁。”卫夕抿了抿唇,将头侧过去,只觉得很累,没心qíng跟他分辨什么。

  她的抗拒不加掩饰,甚至眼神还带着轻蔑。牧容叹了口气,选择视若无睹,轻轻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正,“说罢,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卫夕:“……”

  敢qíng这人还不知道个所以然呢?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只觉一股郁气顶上了头,几日前的怒火再度袭来。她凝他一会,忽然想到了“鱼死网破”这个词。

  受了几天的闷气,她的肺都快憋炸了。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她再装什么高大上岂不是对不起他?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她无所谓的笑笑,“大人肯挺身保护我,我非常感激,所以我也要拼死拼活的去救你,结果呢?你睁开眼连个慰问都没有。你知道你昏迷的那几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连个整觉都没睡过,瘦了一圈有没有!”

  说到这,她的面色遽然变得紧绷,双目被火烛映的湛亮,“我和君澄只是铁哥们,你为什么要说那么不找边际的话?虽然你是我领导,可我的鸳鸯谱还用不到你来点!姑奶奶我……爱跟谁好跟谁好!”

  她嘚吧嘚吧地说了一大通,言论颇为霸道,仿佛打通了淤塞的任督二脉,只觉的一阵心神舒畅。

  然而慡完了就得付出代价,凝着那双寓意不明的丹凤眼,她有些生怯的眨了眨眼。不得不说,她貌似触雷了——

  她是牧容的外姬,爱跟谁好跟谁好,这不明摆着作死吗?

  正想着要不要收回这番话,没想到牧容却哧哧地笑了。卫夕愣了愣,老脸变得火辣辣的,“你,你笑什么?!”

  她尴尬不已,牧容却是气定神闲,“好好好,是本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眼角挂着笑意,他俯下身,贴在她耳畔道:“对不住,是我糊涂了,咱们……不生气了可好?”

  清浅的声线溢满了宠溺的味道,顺着听觉渗入了卫夕的身体。须臾间她就被这个温柔的声音唬住了,木讷地咽了咽喉,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我……我没生气。”

  言罢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不生气?那她这么多天憋在自己屋里难不成是在自nüè?!她不是个抖m!

  在她看不见的位置,牧容重重的吁出口浊气。他不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生怕她一直这么怄气下去,没想到她就这么原谅了他?

  哄女人……就这么简单?

  牧容有些忐忑不安,直起身来,颇为认真的又问一句:“卫夕,你真不生气了?”

  他眉眼真挚,像个做错事祈求原谅的小孩子。

  卫夕凝着他,心房忽然软成了一滩水。本想说“很生气”,可话在舌尖掂了掂,还是被她囫囵吞了回去。

  自己这个处境,还是见好就收吧。为了这颗脑袋的可持续发展,她没有资格继续矫qíng下去。这人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她的qíng郎,没人愿意要一个不听话的姘头。

  “嗯,我不生气了。”她叹了口气,这话说出去的时候,仿佛卸去了压在身上的千金枷锁。

  牧容眸色一晃,并未说话。

  卫夕扬起明媚的眸子看他,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既然我不生气了,你能别压了吗?我快要憋……”

  雄厚的男xing气息从唇畔间铺天盖地的袭来,卫夕难以招架,挣扎了片刻,很快就随着他一起沉沦下去。

  牧容褪下衣袍,健硕的上身还缠着棉纱做的止血欍。肌ròu的纹理清晰浮现,还带着些许病态的美感。

  卫夕半眯着眼睛,神色迷离的望着他,只觉得他今日格外地man。

  衣衫似挂非挂的携在她身上,当牧容有些粗bào的闯入她的世界时,她这才回过神来,多日未修的指甲在他后背上勾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芙蓉暖帐,虽不及指挥使府里舒坦,可放纵起来,两人的眼中唯有彼此的身影。

  女人吟哦混杂着低沉的呼吸声,听起来让人面红心跳。她浑浑噩噩的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牧容才消停的抱住了她。

  消耗了太多的元气,乏力和困倦迅速席卷着她。她趴在牧容的臂弯里,想休息一会再去清理残迹。

  她面染红晕,娇羞又惹人怜爱。牧容斜眼睨她一会,倏尔翻过身来,脸上带着会心的笑意,“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我没死。”

  是啊,他没死,她也感觉庆幸。

  卫夕点点头,张了张口却并没说话。“日久生qíng”这个词并不是肆意捏造的,方才她能感觉的出来,她第一次那么期望这个男人去占有她。然而有些qíng谊势必要压在她心底,互相取暖,这种感觉也不错。

  “前几日你有气,这会子消气了,就没有什么话要给我说吗?”她的沉默让牧容有些不快,他垂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要心里话,这些时日你……可曾有一点点想我?

  卫夕愣了一记,手心能感受到他心房的律动,一下一下,愈发急促。余光之中,牧容饱含期待的睇望她,那热切的眼神……让人不忍心去说个“不”字。

  “你醒来的那天,我在窗棂那看见一个人影,应该就是你吧。”她答非所问,半撑起身体凝望他,青丝顺着肩头倾泻而下,“我也要听心里话,你吃君澄的醋了,对吗?”

  到头来,她还是魔障了。

  牧容凝她许久,就在她腹诽自己自作多qíng是,他终于淡淡开了口:“若你今日不邀君澄,我也不会去邀徐家姑娘。”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进怀中,贪婪的嗅了嗅她发间的猪苓香,“你说的没错,看你和他行为亲厚我就心里不舒服,烦请你……顾忌一点我的感受。”

  腰间的力道很大,似乎要将她融入身体里。牧容说的很晦涩,而卫夕的头脑却有些懵懵的。

  心底遽然冒出了不少可爱的粉红泡泡,慢慢席卷了全身。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轻抱住了牧容的腰。

  “嗯,坦白从宽才是好男人。”卫夕咯咯一笑,往他怀里缩了缩,沉默须臾,嗡哝道:“我当然有想你,有些话,那天没来及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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