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曼不理他,径自从他兜里掏出香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又将烟盒塞了回去。十分不熟练的将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在陆沛眼前晃了晃,同时抛了个媚眼:“先生,借个火。”
闻言,陆沛扔掉手中的烟屁股,在脚底碾了碾。擦了一根火柴送到赵曼曼面前,替她将香烟点燃。将残余的火柴棒轻轻甩了甩,火焰很快熄灭。
对抽烟毫无经验的赵曼曼先试探xing地小小吸了一口,见没什么感觉后,便学其他老烟枪那样狠吸一口,结果立刻被呛到了。条件反she般将手里的香烟甩出去,弯下腰,一手撑在车前盖上猛咳。
陆沛在她背后轻拍了几下:“好玩吗?要不要再来一根?”
赵曼曼趴在车盖上边咳边拼命摇头,她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居然还取笑她!她只不过想学学电视上那些女人抽烟时烟视媚行的感觉,那样致命的xing感不是男人最喜欢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赵曼曼才缓了过来。刚想直起身,忽然腰间一紧,陆沛一只手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环住,另一只手扭过她的头,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神qíng是罕见的凌厉,让赵曼曼不由一颤。
“不要随便抽其他人递过来的烟,更不要随便喝其他人递过来的酒。不许接受任何人的搭讪,更不许搭讪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我说的这几条不止针对男人,女人也不行,记住了吗?”陆沛眯起双眼说道。
赵曼曼傻傻地点头,说实话此刻陆沛的气场着实有点让她吓到了,所以只好本能地反应。只听陆沛接着说:“女人想灌醉你一般是想害你,男人想灌醉你只会是想上你。想勾引男人的女人通常都有目的,知道最直接的是什么吗?”
在赵曼曼的印象当中,陆沛永远都是个处事冷静,言行得当的翩翩贵公子。这样粗鄙的语言从陆沛口中说出来,赵曼曼很是讶异。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答案显而易见。
陆沛嘴角微扬,慑人的眸子在暗夜当中越发晶亮,声音略带魅惑地说道:“你说,该不该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xing,嗯?”
说完侧头在赵曼曼耳垂轻咬一口,惹得赵曼曼浑身战栗。隐隐知道接下来陆沛要做什么,身后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腰间,让她不敢随意动弹。
赵曼曼慌了,虽然她对和陆沛那方面的事并不排斥,甚至算得上喜欢,但并不代表她已经豪放到可以在露天的地方上演活chūn宫。那次在KTV包厢绝对是个意外,她觉得那已经是她的极限。野外,车震什么的,嘴上说说,心里想想也就行了,真枪实弹cao作起来,还是算了。只怕太香艳,太销魂,她的小心肝儿承受不住。
“我有点儿冷了,我们回去吧。”赵曼曼可怜兮兮地说道,她承认她怂了,遇到事儿招架不住就喜欢遁逃。
但陆沛在这方面似乎从不懂得怜香惜玉,对她的哀求也是置若罔闻。有时候他兴致来了,就跟洪水猛shòu一般,拦都拦不住,家里的浴室,客厅,厨房和书房,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赵曼曼曾担心,她这小身子板儿会不会因为纵/yù过度而提早香消玉殒。
对于她的提议,陆沛给予的回应是一记香辣的热吻。直到吻得赵曼曼浑身无力,软瘫如泥方才罢休。
赵曼曼还没喘口气,便被陆沛整个人提起,一屁股坐在车前盖上。引擎也不过刚熄火没多久,虽然晚上山上透着股凉气,夜风徐徐,但车盖仍有此前的余热,灼烫了赵曼曼的臀部,以及她的心。
“怕吗?”抵着她的前额,陆沛低声问道,声音里暗含着浓烈的yù/望,沙哑却难掩xing感。
赵曼曼紧闭着双眼,就是不看他。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这男人的眸子看了只会让人更加沉沦,跟他一起放纵。
陆沛低笑一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温热的唇瓣随之往下,从她的鼻梁开始,双唇,下巴,颈侧,锁骨,无一幸免。赵曼曼嘤咛出声,一手往后撑在车盖上,一手勾住陆沛的脖子,双腿不觉环上他紧实的窄腰。她只是担心自己会滑下车去,却忘记了这样的动作只会让男人热血沸腾。
赵曼曼一直就相信陆沛的吻是有魔力的,仅仅只是亲吻和抚触,便让她轻易地迷失了自己,意识不再清明。忽然直觉胸前一松,柔软的丰盈仿佛因被禁锢许久后重获自由而兴奋不已,不住地颤动。
不知何时陆沛已挑开她内衣的暗扣,将包裹住洁白丰满的障碍往上一推,指尖轻捻住顶端的红果,让它瞬间绽放出最坚实的美丽。
内衣被推高,陆沛俯□,隔着最外面一层薄薄的衣裳含住那挺立的果实,辗转吮吻,偶尔的轻推撕咬换来的是赵曼曼无力的呻/吟和喘息。
每个男人似乎都有或多或少的恋rǔqíng节。有人说这是受潜在的恋母qíng节所影响,也有人说,男人身上水分含量最少的地方是手,而女人身上水分含量最多的地方是rǔ/房,所以男人对女人rǔ/房的爱不释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希腊神话中那场名闻世界的特洛伊战争便是为了争夺被希罗多德誉为希腊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海伦。荷马史诗《伊利亚特》里描述,海伦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令人屏息的魔鬼身材。正是她,引发了以阿伽门农和阿喀琉斯为首的希腊军对以帕里斯和赫克托尔为首的特洛伊成长达十年的攻坚战。
而数千年以后的今日,却有人对海伦提出了质疑。历史学家贝塔妮??休斯在《特洛伊的海伦:女神、女王、娼jì》中却声称,真正的海伦是铜器时代以一位势力qiáng大的女人,生活在公元前1250年的斯巴达。她极有可能是一个头发剃得光光、袒胸露背的好斗女王,对xing贪得无厌,并且嗜血成xing。
而无论真正的海伦是何种样貌,至少她是xing感的被举世公认的,就连休斯也并没有否认。而据希罗多德所说,帕里斯王子之所以色迷心窍带着海伦私奔,皆因为海伦有一对美艳不可方物的妙rǔ。
而后世出土的维纳斯雕像,没有双臂的残缺却掩盖不住她的美,她的rǔ/房构造几近完美。曾有专家测量计算,维纳斯的rǔ房位置恰好处在其身体的huáng金分割线上,而据专家考证说,维纳斯雕像的原型正是海伦。
尽管许多男人嘴上不承认,说不在意对方的外表,那些都是肤浅的东西。但事实证明,丰rǔ纤腰翘臀的女人更易获得男人的青睐,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隆胸手术让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根本原因。
陆沛再完美,他终究是个男人,有些东西是无法脱俗的。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赵曼曼身体的迷恋,他喜欢在这副娇躯上驰骋的快感。手掌所触及到的细腻堪比上等翡翠的肌肤,一手无法掌控的丰硕胸房如玉兔般的跳动,柔软而纤细的腰肢如游蛇般摆动的妖娆,修长的大腿环住自己腰腹间的悸动,无一不让他着迷。
奋力的抽/弄,无意的挺送,摇摆的身躯,间断的喘息,残破的呻/吟,作响的辉腾,所有的所有,将寂静的夜空划破,增添了些许挥不去的yín/靡。
柔嫩的rǔ/房止不住的跳脱出大手的掌控,突然紧缩的yīn/部预示着高/cháo的即将来临。就这么用力一夹,却让陆沛倒吸一口气,差点倾泻而出。
紧握住赵曼曼游移不定的腰肢,更加卖力地□,粗喘着在她耳边蛊惑道:“曼曼,不要那么紧,再等等,我们一起。”
赵曼曼睁着眼睛,意识早已混沌一片,看着漆黑的夜空,仿佛那里有个巨大的黑dòng,正向自己吞噬而来。耳边传来的是陆沛低喘和自己控制不住的嘤咛声,混着随风咯吱作响的树枝和承载者二人撞击而发出金属闷声的辉腾,一切是那么清晰,又是那么不清晰。
高/cháo最终降临,两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白浊的热液和透明的cháo水jiāo织在一起,顺着两人密合的细fèng流洒在黑色的辉腾上,天地瞬间羞涩。
陆沛一个转身将赵曼曼抱在自己怀里,两人jiāo换了位置。替赵曼曼将上衣整理好,下面却依旧相连,没有退出去的打算。
赵曼曼捶打着陆沛,略带哭腔地小声怒斥:“你出去啊!”
她的拳头小而无力,陆沛轻易地将她的手抓住,握在掌心。将她挂在额前的刘海捋到一边,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曼曼,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会不会因此离开我?”
赵曼曼不懂他意yù为何,也想不到究竟他不好到什么程度会让自己产生离开他的念头,私生子?qíng妇?出轨?她想,也许这些会是她容忍的底线。离开吗?或许吧。
见赵曼曼闷声不吭,陆沛心沉了沉,随之将她紧紧搂住:“你会吗?”他就是要bī她,因为,他的世界早已不允许她的擅自离开。
“如果是因为别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心平气和地接受。我一直羡慕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知道很难有人能做到。我也没那么美好,我的初恋和初吻都给了别人,而我也肯定不是你第一个女人,这些都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我只希望,从我们正式成为夫妻的那一刻起,我们都能够对彼此忠诚和信任。我很笨,应付不来那些jīng明能gān的女人,我也不想应付。”赵曼曼缓缓说着,没有犀利的言辞,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股坚韧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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