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_miss_苏【完结】(716)

阅读记录

  “二姐,还有苍山洱海间的民歌。就像我妈总哼哼的那个叫什么《蝴蝶泉边》,真的很好听!”

  小jú花的母亲邓瑟瑟女士,那可是活泼泼火辣辣的女子,弄棋想起那位婶母每回都是热心替她拉郎配的劲头,就忍不住一哆嗦。幸好jú花没有太随他妈,邓瑟瑟唯一的儿子反倒有点可爱的天然呆。

  “哦,二姐……”

  小jú花忽然yù言又止。

  “gān嘛?”弄棋瞪他,想要下线。

  小jú花终于磨磨唧唧地说了,“二姐,一想到大理,我就想到王语嫣。金庸大侠的书里,我觉着就属王语嫣的xing子最像小龙女。况且大陆那个导演拍的电视剧里,不也正好是让刘亦菲同时演了小龙女和王语嫣?”

  jú花一提“小龙女”,弄棋就十分警醒,“你小子又要说什么?”

  小jú花又乐,“我吧,从前十分分不清金庸大侠几部书里的地理环境,曾经一度将《天龙八部》跟《神雕侠侣》就给混了。便觉得《天龙八部》里头那对神仙眷侣居住的无量山,就是《神雕侠侣》里头小龙女隐居的绝qíng谷。一直认定了云南无量山里居住的那对神仙眷侣就是杨过和小龙女……”

  弄棋心底警铃大作,“说重点。”

  jú墨终于又变成一朵会笑的小雏jú,托着下巴颏儿跟弄棋眨眼睛,长眼毛忽闪忽闪的,“二姐,在那里你说不定会遇上命定的人哟。然后就在那人间仙境里,叉叉了圈圈,圈圈了再叉叉。”

  好吧,请原谅笨蛋的小jú花童鞋。他远在美国,对于国内新兴的一些网络语言只是在望文生义。就比如他自己正好是万众瞩目的“jú花”

  ,他都不知道是啥意思一般,他还以为叉叉圈圈是两qíng缱绻呢。

  当然,他以为的两qíng缱绻吧还停留在jīng神层面……所以他才这么大言不惭地在人家弄棋眼前说出来。若他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胡说八道啊!

  弄棋瞪着电脑里一脸粉红萌笑的小jú花,气得愣是两分钟没喘上气来!

  jú墨看二姐半天不语,还以为自己说得非常好呢,快乐地眨着眼睛。冷不防弄棋一声怒吼,“臭小四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小jú花吓得一把将本本扣上,转身就跑!仿佛那不是个笔记本电脑了,那是个定时炸弹!

  可是——他真的很不懂哎,他方才说错了什么了咩?

  好吧,他待会儿得上线跟孟紫仙好好请教一下,叉叉圈圈与圈圈叉叉是什么含义……这是全新诞生的汉语成语耶,他这个久在国外的华人是最开心古老汉语又有了新内涵滴,所以他对任何词汇向来是不耻下问滴……哦,想到这儿,jú墨还是挠了挠头,坚决不能在孟紫仙面前说“不耻下问”这个词儿,不然那仙儿哥哥又恼了,又该好多天不理他……那他该多烦恼呢!那他就说,就说这叫“好学上进”好啦!(仙儿哥哥,嗯,四儿,服了你了)不管jú花小四儿是怎么跟人家仙儿哥哥去讨论叉叉圈圈的问题的,又能从中摸索出什么真知灼见来,单说弄棋上路去了大理。

  弄棋选择了行走为职业,便没让家中任何人来送行。她是去工作,又不是真的去游山玩水,送什么行啊。可是她比较惊讶的是,竟然看见有个人来给她送行。

  是三公子段竹锦。

  这位三公子最是平常吊儿郎当的,什么话都不忌口,可是今天很奇怪啊,就是坐在她身边,盯着她,总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弄棋哆嗦了又哆嗦。

  竹锦虽然也算进“梅兰竹jú”里,可是他是段家的孩子。从前靳家的长辈并非没有过乱点鸳鸯谱的,希望竹锦娶靳家的女孩儿,那就真的彻底是靳家人了。听琴年纪大些,又是xing子慡直,看不惯竹锦那满嘴跑大车的样儿,所以长辈们便曾经将注意的目光放在弄棋身上过。

  虽然这事儿后来也没当真,但是弄棋瞧见竹锦,还是有些小别扭的。

  尤其是这会儿,看见竹锦那副扭捏的样儿,弄棋浑身的jī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他gān嘛好模样来给她送行,而且gān嘛这样儿啊!

  难不成?难不成——妈呀,不要呀!

  这种紧张直到竹锦磨磨蹭蹭说了句,“听说云南出的都是好姑娘”一句话时,才终于松懈下来。弄棋拍着胸口瞪着竹锦,“你要gān嘛?该不会是也跟四儿似的,希望我从云南给你扛个大姑娘回来吧?”

  --------------【好吧,几个活宝,想念乃们~~~大家周末愉快。】

  【弄棋番外】6、危险的仰慕弄棋到达大理,看着街上走的傣家妹子,就想笑。不能不说,段三公子的眼光真的不错。且不说面貌,单就是傣家妹子穿着裹身的短褂、长裙的窈窕身姿,就已经迷死人了。

  弄棋尤其喜欢傣家妹子的长发。那样如云浓密的长发,只简单绾在头顶,鬓角cha一朵素雅的jī蛋花。黑发白花金蕊,素淡里却是极致的风qíng。悌原来竹锦给弄棋送行,磨磨唧唧说出来的请托是,让弄棋借着这次到云南的机会,帮他搜集一下有关傣家会盟的资料。弄棋是想不到那个狐狸似的医学天才,平常除了对医术、赚钱和美女感兴趣之外,怎么会对傣家会盟的历史产生了兴趣。或许也是因为傣家妹子多美女吧?谀还有白族妹子的花帽,也惹得弄棋几番流连。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阿诗玛》,弄棋甚至记不太清电影的qíng节,却牢牢记住了阿诗玛戴在头上的花帽。

  她小时候也问过许多长辈,阿诗玛为什么会戴着那样的花帽;有的长辈便说因为阿诗玛是白族。小小的弄棋便会笑了,问原来会有“白色的民族”么?那阿黑哥是不是“黑族”啊?后来年纪稍大了才知道,原来阿诗玛不是白族,而是撒尼族;可是却意外cha柳地让弄棋记住了白族这个民族。

  弄棋走在大理街市上,不由得随着脚步和记忆而缓缓微笑。

  这里虽然是第一次来的地方,却因为了曾经的记忆和此时的微笑,而觉得并不陌生。仿佛早就认识了这里,仿佛梦里早就来过。谀正走着,因为游人众多,摩肩接踵里,弄棋不小心跟迎面一个来人撞在一起。

  砰地一声,两人都赶紧彼此道歉。抬起头来,弄棋一看对面那人便笑开。

  原来认得,竟然是在敦煌的石室内提醒她离开的那位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见了弄棋也一怔,不过似乎没有弄棋的记xing好,想了下才笑开,“这世界真小。”

  弄棋请那人喝茶。

  那人叫谢枫。或许也是因为所从事的职业,受过古物旧香的熏陶,所以谢枫也是颇为秀逸的男子。言谈举止之间,自有一段清雅气度。悌可是弄棋主动请谢枫喝茶,却不是因为他是个好看的男子。弄棋实则还是记挂着敦煌石室内的《碁经》,记挂着那日匆匆只看了个背影的男子。

  若想打听,谢枫怕是唯一的渠道,所以既然在大理都能再度遇见,弄棋自然不会轻易再放过这个机会。

  若说初次相遇是偶然,再次推到你眼前的机会,若是不抓住了,那就是你自己的笨蛋了。

  两人喝茶看街景,说了会儿闲话。弄棋不疾不徐将话题渐渐引上正题。

  “谢枫你见过《碁经》的原本么?”弄棋不动声色。

  “唉。”谢枫却一声长叹,“当然想。我们院里也派人专门去过英国,想要看看。可是人家大英博物馆不给看!真是悲哀,我们自己的东西,被他们劫掠去、骗去,结果我们连看一眼都不行!”

  弄棋垂下头去,心里也是难过。

  其实她也是热爱这些的,如果不是她天生对棋的天赋,也许她会比jú墨更早成为这个行当的人。她之所以没进这个行当,也是因为真的承受不起这个行当的人心中的压抑和愤懑。

  都说中国是东方古国,都说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博大jīng深,可是去看看我们国内各级博物馆里头的藏品吧——最珍贵的jīng品许多都已不在,而是成为了海外某个国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中国的,也是世界的,啊?靠!

  谢枫看弄棋的神色也是黯然下来,便也叹了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大文学这都是我的职业病,一旦说起来,就控制不了自己的qíng绪。弄棋不好意思啊。这次你来大理,是来旅游?”

  弄棋一笑点头,“其实还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那天那个穿着粗麻外套的男人。我听他竟然念得出《碁经》末尾那一段藏文,我就想认识他。”

  如果还是当日的游人与管理人员的关系,谢枫当然不能说;可是此时两人已是朋友,且谢枫也已经知道弄棋对棋艺的热爱,所以便也理解弄棋想要认识那位能解读《碁经》的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miss_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