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终究是没能按捺住,宛如弹簧般一颤!
他都不可置信去望弄棋——她竟然,主动在碰,他那里!
弄棋醉着舔着自己的唇,眼神迷离又哀伤。手碰着他那里,是那样害羞,却还是满意轻笑,“这里说不了谎的,是不是,男人?”
明寒长眉紧蹙,知道自己已快失去最后的抵抗力;可是却又该死地希望她继续那样!
“弄棋,你别闹了!”明寒嘶喊,“你要知道你在做的是什么!你是名门小姐,你的清白是要留到婚礼的!”
弄棋反而被激怒,眯着双眸,如猫凝望,“是么?这规矩是谁定的?这是你们明家的规矩,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这规矩也可能是我靳家的,却不是我靳弄棋的!”
“我靳弄棋的规矩,只容自己定。谁都左右不了我,更不能qiáng迫我!”
弄棋喘了口气,落下唇来沿着他的胸一直啜吻向下,直达他腰际,“明寒,你的身子反应了,而且很qiáng烈。其实你对女人也可以反应,你也是可以喜欢女人的,对不对?”
她小舌游走在他腰际,明寒按捺不住地长吟,“……弄棋,我已注定是这样的身份!”
就像棋手对弈,他明白弄棋话里的意思。弄棋想要改变他,将他唤回喜欢异xing的主流来。为此,她会不惜她自己……“你不要做傻事。我就算此时身子反应,可是也只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并不代表我的心!我不喜欢女人,你听见了么!”
他的嘶吼很伤人,仿佛为了报复,弄棋没有用语言反击,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直到今晚,明寒才第一次憎恨自己给餐馆布置的格调。他为什么屈从了“王府菜”的招牌,而将这里布置成堂皇富丽?于是他此时双眼迷离里,看见的只是大红纱帘、大红的锦褥,以及幽幽而明的大红宫灯……视觉会对人的心理产生刺.激,如此奢华满目,心便跟着涌起奢望,喜欢活色生香,喜欢软玉在抱。
他仿佛像是穿越回了古代,亲眼看着一对男女玉白的身子,在重重大红里,翻涌、jiāo.缠。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在弄棋掌心越发亢奋,越发敏.感!
她的掌心柔嫩,她的手指纤柔;她掌心的皮肤微微起了汗,让她的掌握越发紧致而水润……明寒几乎低泣。她让他无法不去想象另一个秘境,想象那从来就没去过的桃源的美妙……他甚至回想起自己的当年,想起少年的他第一次碰了男子之时的感受。他记得他那时身子里燃烧起来的熊熊的药力,他若不想受那火焰的灼烧便只能让那个男孩为他解渴……可是他碰了那男孩的瞬间,他全无美妙感觉,只是宛如困shòu一般绝望地嘶吼了出来。
他被家族长辈灌了药,锁进那个房间。然后当他从一场场噩梦里醒来,看见怀中熟睡的男孩儿。那男孩儿也是秀美的吧,还向他怀中偎紧,可是他却仿佛被咬一般,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命已如此,他已经无法改变。于是便渐渐接受了男子,每一次只有身子的发泄,而从来不去问自己的心。
可是这一刻,他竟然疯狂去想象那桃源里的美妙;身子还没有开始,他的大脑已经自动钻进了弄棋的身子……他想,上苍啊,他想要去那里!
弄棋是他的劫。遇见她,他从前的所有,甚至那段人生,都注定要推倒重来。
方寸天地全都倾覆,弄棋柔滑的身子不着寸缕,紧贴着他的身子滑动。明寒只能的指尖几乎穿透锦褥,他只能高高将头仰下枕头,控制不住喉间不停的吟哦。
弄棋已经紧贴住他,可是他却不敢主动催动腰腹。他怕她后悔,怕她疼,也怕他自己不能成事,更怕——若冲入之后,便再也无法改变的结局。那未来的事qíng,他该如何面对?他自己还好,弄棋又将多么为难?靳家的孙女儿竟然委身给一个男同,倾天的口水便都会喷来。
到时候,他究竟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她免受伤害所以这一刻尽管早已天人jiāo战,几乎已经放弃所有的抵抗,可是他还是宁愿自己受着煎熬,而忍着不去主动……弄棋究竟还是青涩。知道是这样的位置,直到该从这里起航,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执行。
他的灼烫和硕大让她踌躇。该如何,如何来继续……弄棋咬着明寒的耳垂,既是为了给自己放松,也是要让他放松,便问他,“我懂得不多,不过看过《霜花店》,想你既然能这样反应,就是做攻的,哦?”
明寒长眉紧蹙,几乎被yù念撕裂,又不愿面对曾经的一切。便不说话,只是在她身.下颤抖。
“你别怕,你是当我的受。不是你主动,是我qiáng迫你,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住谢枫,不必觉得负疚你从前的恋人……”弄棋咬紧牙关,心里终究委屈了;委屈也终归是化作勇气,她贴着他滑动,一点点迎他进来……无法形容的美妙,无法抗拒的女体……明寒终于本.能震颤起来,急切地向内推入……弄棋虽然紧张,却着实动qíng。她的反应让他顺利而入,也给了他信心——原来他真的可以!
最后的关口让两人都怔忡。这是最后的考验,突破了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弄棋努力适应他的蓬勃,青丝汗湿,抬眼再去望他的眼睛。弄棋看见了犹疑。
明寒还没来得及看清弄棋眼中那一抹钻石般的坚定是什么,便已经——便已经冲破了她!是她主动向下去,是她qiáng行让他入内!
“弄棋,你!”明寒几乎要痛哭出来!
却不是觉得自己被qiáng迫,而是心疼她!
这样便铸成了一切,她知道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将意味着多大的压力和非难!
他已在地狱底层,他早已习惯了承受各种白眼和非议,可是她不一样,她不一样啊!
他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关系,可是她却是初次!
弄棋缩紧身子,似乎紧张,又似乎满意。她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穿进了他的手指,与他在枕侧十指jiāo握,“明寒,你也是初次,是不是?第一次做真正的男人,是不是?”
【弄棋番外】22、想了明寒一辈子都没这样累过,却也——从没这样欢愉过。唛鎷灞癹读读他向来是警醒的男子,即便睡觉都不睡实,微有响动都能醒来。可是这一觉却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醒来,明寒急忙伸手去摸身边。怀中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地狱。
弄棋已经走了。
抬起身子,窗子开着,外头清凉的晨风chuī进来,裹起大红纱帘。阳光已经刺进来,很是耀眼。明寒眯了眼睛去望身侧的位置菌。
弄棋的人,连同她的衣衫全部消失。
她走了。不出一声,还是不能面对这个早晨?
可是她却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有一根极长极长的发丝缠绕着明寒的手臂,就在枕边膛。
明寒相信,如果不是这根长发缠他手臂太紧,说不定她能连这根长发都毁尸灭迹的。
她就这么走了。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明寒坐在榻上,忽然委屈得想要掉眼泪。女人失去初次的时候,若是被男人这样抛弃,一定会痛不yù生的吧?可是这事儿竟然发生在他明寒身上!
明寒发疯似的去抓电话,可是电话抓在手里却怔忡住。他就这么直接打电话给她么?说什么?说昨晚一切旖旎,还是问她为何起身就离去?
终究,明寒还是只发了一条短信给弄棋,问:“你在哪里?”
可是短信却也如泥牛入海,再也没有声息。
梅轩盘腿坐在坐垫上,瞄着对面的明寒,“店里员工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不方便照管店里,让我过来。怎么了?”
明寒尴尬皱了皱眉,“受了风寒。这样的qíng形不适合再给客人提供饭菜,只能烦劳老板你代劳几天。”
“受了风寒……”梅轩也是敏锐的人,就笑,“明寒我知道你多年来都有晨起便用冷水沐浴的习惯。一般的风寒,又如何能伤到你。我现在看见的是有你身上的风寒,却更有你眉间的忧虑。怎了,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明寒摇头,却状似无意问了句,“弄棋前些日子来得勤,这怎么忽然不见了身影?”
梅轩也叹了口气,“她又上路了。前两天莫名跟家里说,她跟白黎轩分手了;然后提起背包就走了。她从小就是这个xing子,谁也拗不过她。”
“她又走了?”明寒猛地抬起头,眼中泄了些疼痛出来。
梅轩看得便一怔,“明寒,你……”
明寒连忙解释,“上次与她下了一盘棋,还没下完。她将我困在一个局里,好不容易想到了破解的法子,可是她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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