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阮东把她推离几寸之外,头微偏,张开的唇正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向她的眼底有些许疑问,似是不明白为何她要把这美好的吻打断。
原来他刚才真的很投入。可是即使这样又如何?霍晶铃撅起嘴,继续穷追猛打,大有不到huáng河心不死之间:“你还没说。”
笑,真败给她。何阮东想翻眼:“要说什么?”
“你明知道的!”她瞪着他,小火苗隐隐冒出了头。
他没说话,就只是浅浅地笑。总是严肃的面部,因这个表qíng而软化。明知道她的用心,他偏不如她意。凡事都不是她说了算。手上微施力,他轻易便把她拉起。
“啊。”随着一声轻呼,她被迫撞进他宽阔qiáng壮的怀里。俩个人因冲力而逆转姿势,意会过来时,她已把他压在身下,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霍晶铃才想发烂,他徐徐启唇:“嘘……”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的唇边转移抚上她的脸颊,继而把她滑落的发别到耳后。他的力度不轻不重,眼睛随着指腹滑至柔软的耳垂,到眉眼鼻口。从没像现在这般仔细的看清一个女人,过往二十多年里,他的生命只有努力读书,努力工作,现在却因为这个美丽的张扬的小女人而有所改变。她根本就不是他会欣赏的那类人,有点任xing,有点娇蛮,但正因为这些与别不同,慢慢开启了他的心扉。他会因为她跟别的男人亲近而发狂,会因她的脆弱而心疼,他变得像个正常人,不再以自己为标准去衡量他人。
就是这种感觉,被珍视,被宠着。霍晶铃咬着唇,几番忍住才没呻吟出声。整个心脏因为他的触踫而融化,他每摩挲一下,都使她qíng不自禁地发抖。
说呀,快说!她屏住呼吸,定定地瞅着他,等待着历史xing的一刻来临。
“我想……要你。”说罢,他压下她的背,脸凑上去,眼看着又要吻住她。
霍晶铃手快地用两指抵住他的唇,头摇得像拔làng鼓般嚷道:“不,不是这句!”
真执着!他yù拉开她的手,岂料她抵死不从。
“不说就不让你吻!”她是个执拗的人,就是非要听他口中说出那句话才心息!
本认为以此威协,他就会就犯。岂料他的唇突然改变方向,胆大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啃咬她的胸,高挺的鼻尖划过她V型的领口,舌探进温热的肌肤里,灵巧地捣拌。
“噢!”该死的她立即起了反应,一阵骚麻感席卷全身。她扭动纤细的腰肢,企图想摆脱,可是他的掌已顺着曲线抚上她的后领,拉链悄然滑落,接着内衣扣被挑开,所有动作几乎一气呵成。随着胸前的挺立被唅进他口中,她终是没能控制住发出呜咽的声音。
双手用力地撑着他的肩,她多想勒令自己把他推开。可是臂上像灌了铅,她根本动弹不得。腰不知不觉挺得更直,胸口往前挺进,以让他更方便的啃咬。裙已与上身脱离,他就如婴儿般,埋头在她高耸的两个高耸间流连。
怎会这样?她困惑地仰起头,触目所及是头顶那盏泛着huáng光的吊灯。
近距离的光刺激得她猛地合上眼,浑沌的脑袋瓜慢慢回复清醒。
“卑鄙……小人!”她用两手按住他的头颅两侧,用力往他身后扯,胸口一凉,她自由了。
不理会错愕的他,霍晶铃气呼呼地用手掩住赤`luǒ的前胸,倏地站起身。紫红色的汁液沿着身体的曲线倾泻而下,红色的裙子被染成了深紫。她单手拎起湿哒哒的裙摆,转过身艰难地拔开脚下的葡萄堆,抬脚要跨出木桶外。
一条有力的手臂横过腰间,“别走!”他压抑着几yù跳脱而出的qíng`yù,身体往前扑,眨眼间就趴在她的背上,把这个小小的躯体禁锢在木桶与他之间的空间内。
霍晶铃摆着臀要挣脱他,然后他的双腿把她压得完全不能动,qíng急之下她掉过头大吼:“放开!”说句喜欢她会死吗?想享用她的身体,又不肯付出真心,烂透的男人!
“别气。”他深吸了口气,嘴唇寻到她的耳垂,哑着声呢喃:“我以为,爱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
这……没想到从他口中会听到这么不正经的话,霍晶铃一时怔住。呆愣间,他的手再次罩上她沉甸甸的rǔ房。
这个色`láng,色`láng!她往后踢脚,再次摇着身体,却因此而加深了他的yù`望。他用已然发硬的身体摩擦她的臀股间,手上用力的搓揉如蜜桃般的柔软。
“铃……别动。”她越挣扎,他愈发动qíng,嘴巴不断地在她雪白的背上探索,恨不得把这让他致命的小身板揉进体内。
最后一丝挣扎,终于在被他探上来吻住的唇里消失贻尽。他狠狠地吞噬她的唇舌,带着轻微的惩罚,一手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已不安分地伸进她的大腿外侧。经过葡萄汁液浸透的裙摆变得湿且厚重,在几番尝试把它撩起未遂之际,他果断地两手一扯,把裙子从拉链处往两侧硬生生撕开。
“哦,疯了!”霍晶铃扶着额哀嚎,下一刻,又是一声呻吟。这家伙,竟然舔吻她□在内裤外的臀瓣。“别。”太羞人了!她抗议,却因趴着而使不上力。
眼下肌肤白皙如雪,何阮东的理智已完全抛离。迷人的香气扑鼻,夹杂着甜到腻的果香,他轻咬那条根本起不到遮蔽作用的小物边沿,眼中被yù`望氤氲,深不可测。
“铃……我的铃……”一声声低沉沙哑的叫声,伴着他越探越深入的手指而唤出。他脱掉她的内裤,灵巧地蜿蜒而上,嬉弄她,撩拨她。
已分不清是她的身体早已作好准备,还是因为葡萄汁液的作用,她的身体已chūn`cháo泛滥,他的指肆意地在那cháo湿润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把她的意识彻底带离。
“喜欢吗?嗯?”他邪恶地使了股劲,霍晶铃惊呼。体内被完全充实,她接着夹紧双腿,痛苦地摇着头,星眸流转眼媚如丝。
“铃?”他欺身上前,轻咬她的耳垂。“告诉我,嗯?”
“不……”
那可恶的手指骤然抽出,她顿感空虚。
“不说,就不给。”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滑着,频律不快不慢,霍晶铃用力地吞咽着口水,额上的汗滑到眼帘,滴到鼻尖。
“你……可恶!呜!”他怎能那样过分?她qiáng迫他说爱,他不说,现在却用这个来威协她。
“说!”他再次以指尖轻轻试探。
身体就像被蚂蚁咬般难受,霍晶铃咬着下唇死忍,在被一而再的折磨后终因禁不住撩拔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
“倔qiáng的孩子,你知道有些话其实只要意会就好?并不一定得说出来?”语毕,他放开她。
原来这只是个惩罚!
一股羞耻感由然而生。他其实是不是把她当成小丑?是不是暗暗嘲笑她的傻劲?过分,他就只喜欢看她笑话!
霍晶铃流着泪,身体因伤痛而缓缓下滑。就在快要跌进冰凉的葡萄堆里时,腰间被人用力掳住。他把她的身体扳转,在看到那双蓝眸被眼泪朦得一塌糊涂时惊呆。
“铃?”
她用双手捂住脸,哭得几乎断气。“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即使我求你,你还是不喜欢我?”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真的不能qiáng求。即使她撕烂面皮,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他只是不要被qiáng迫而已。
“算了,我不迫你。我……以后也不要喜欢你。不要了!”既然qiáng求不来,就放弃。
“不许!”他粗着声喝止,手qiáng硬扳开她的五指,与她鼻尖贴着鼻尖。“你怎能在我爱上你的时候,说不喜欢我了?我不许!不许!”
他霸道地发出命令,每说一个“不许”,便啄她的唇一下。
在听到他说爱上她的时候,霍晶铃就完全懵了。眼泪已然停住,他的吻慢慢就变了质。双手被安置在他的颈上,他把她身上那件多余的连衣裙扯掉,握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提。
“圈住我的腰。”
她呆呆的照做,此时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不见。原来……刚才他放开她是脱衣服去了?羞涩浮于两颊,她垂下粉红着脸,抵着他的额。
“我现在郑重宣布,”他扶着她的头,神qíng极为严肃地看着她:“何阮东爱着霍晶铃!很爱很爱!即使她有时候任xing得让人要抓狂,有时候又像个孩子般无理取闹,但只要何阮东爱上了,就会把她的缺点全盘接收。此承诺说出后,绝不会再收回。”
身下最柔软的部分正被他的□顶住,虽然俩人如初生的婴儿不着寸缕,但是,她感到他的语气比结婚时在神父面前宣誓更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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