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淡淡地驳道:“是二十周岁。”
“那也可以了!”宁靖不甘心地顶回去,一只手搂着沈年华的肩膀,chūn风得意地道:“到时候老子结婚你们全部都要给我到场,尤其是你苏遇……”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红包得抱个大个的!”
苏遇微微笑了一下,“这没问题,关键是,你别忘了,我也没结婚。”他包大红包,等他结婚时宁靖肯定是要包个更大的还回去的。
宁靖无赖地笑:“那有什么?到时候我给你打个欠条,老子分期付款!”
苏遇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我们谁先结婚还不一定呢!”
这句话炸开锅了,几人反应皆是不同。
简樱面色先是凝了一下,然后羞涩地笑了。
陈培拉着个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打趣道:“苏遇,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喜糖喜糖,今天这顿必须你请,没的商量!”
沈年华微笑祝福,敬了杯酒道:“期待佳音!”
宁靖口哨chuī的跟láng嚎似的,眼睛散发着yín|邪的绿光,不停地在苏遇和简樱之间扫描,笑得那叫一个dàng漾,调侃道:“兄弟,你这动作够快啊?不会是先上车后补票吧?”
苏遇笑而不语。
几人叫的更欢了,整个酒吧的气氛都随之热了起来,酒吧的老板老板娘听见又送了这边没人一杯冰红茶和一筐爆米花,大家一起举杯,祝福苏遇,仰头将杯中酒液喝的一gān二净。
老板送的冰红茶,别听名字是茶,内容可是跟茶一点关系都扯不上,度数相当高的烈酒,大家也是在兴头上,也就忘了阻止沈年华。
她是个酒量浅的,偏偏又是那种喝了第二杯就想和第三杯,喝了第三杯后就抢酒喝的那种人,这一杯喝下去,不消片刻她有种身在迷雾中的感觉了,小醉微醺如临仙境,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醉眼朦胧地看着大家,伸手抢酒。
大家哪里会给她,她也不闹,歪着脑袋,眼睛迷蒙地注视着大家,就见到苏遇慢条斯理地端起面前的就抿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嘴巴给堵住了,将他嘴里的酒液吸了个gān净,吸完后还非常陶醉地看了看大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就倒了沙发上不醒人事。
第四章缓缓进dòng
沈年华一只手拽着被子遮挡住胸前的风光,一边难以置信地问:“然后呢?我就被你带回来了?老宁哪去了?”
他怎么可能会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就是因为有他在,她才敢不管不顾的让自己醉倒,身边若是没有宁靖在或是苏林在,她是决计不会喝酒的。
苏遇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后面你不记得了吗?再想想。”
阳光穿过窗帘在他眼睫上蒙上一层细柔的光晕,仿佛有魔力般,让沈年华再度回到昨晚的qíng景中。
宁靖脸顿时就黑了,跟锅底似的,连忙拿起纸巾将沈年华嘴巴擦了又擦,想要发火,可看她那醉酒睡迷糊了的模样,又无可奈何,真是有气撒不出来,只得无奈地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同大家玩起了色子。
要说下围棋、打扑克、玩色子,苏遇简直就是个天然的作弊器,逢玩必迎。
他少年时曾因家学渊源,玩过几年围棋,还是职业的,读了大学之后就弃了没再玩。
他们玩的叫‘chuī牛皮’,每家五个色子,然后各自chuī牛,chuī输的那位喝酒。
因宁靖知道苏遇玩这个特别牛bī,回回都能算中他家是什么,又高深莫测,所以总是输,后来玩出经验来了,宁靖就不再看自家底牌,尽瞎报,可即使如此也是输多赢少,桌上摆了二十多瓶啤酒基本上都进了他和陈培的肚子。
简樱也小喝了一些,苏遇自己却是滴酒未沾。
后来宁靖不知怎么人品爆发了,居然赢了苏遇几次,竟也让他喝了两瓶,这下把宁靖得意的,笑的那叫见牙不见眼,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宁靖突然悟到了什么,大叫道:“苏遇,你不是故意输给我的吧?”
苏遇笑道:“你这厮,我故意输给你有什么好处?”
宁靖想想也是,脸上表qíng更是得意,热qíng招呼大家再来。
网上曾有过这么一段话:
一周一次饭局的人是普通人,一天一次饭局的人是大红人,一天三次饭局的人是三陪小姐,一天N次饭局的人是服务员。
宁靖基本上就是属于每天都有饭局的人,所以他酒量很好;陈培也是如此,她做的是公关,不光需要八面玲珑,还得有好酒量才能在这一行混的风生水起。十几瓶啤酒对两人来说也不过是开了胃热了身而已。
沈年华曾心疼他每次出去应酬都要喝那么多,伤身体,宁靖却笑着说:喝酒么,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他是个非常有主见且大男子主义的人,虽说把她放手心疼着护着,很多事却喜欢独自扛着担着,只有一件,就是对她的家庭和她跟她父母冷淡的关系不是很满意。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对自己要求很高,也希望她是完美的。
她漂亮,随和,聪明又简单,唯一不完美的就是她的家庭状况了。
她极少提及自己的家人,只知道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各自成家,又各自有了孩子,俩弟弟,一个同父异母一个同母异父;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很早就离开家独自住校,跟父母关系都不是很亲近,xing格看似温柔,实则独立。
她父亲是吃公家饭的,母亲自己做点小生意。每月他父亲都会打七百块钱给她,其中五百元是生活费,另外两百据说是她的恋爱经费。
说起这些,她若无其事地道:“都十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有一次宁靖的另一好友老谢夫妇又买了房子,他曾对着她感慨道:“老谢新买的房子三百多万,老谢他们自己出了五十多万,其余全部是双方父母支付的,还剩一点分期还。”
言语之中不无艳羡。
沈年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挺理解他,他压力大她知道。
毕竟这里是Z省的省会,又是旅游型城市,房价居全国之首,比首都还高,年轻人想在这里买一套房子确实很不容易,如果有双方父母支持一下,小辈的担子也会轻松不少。
老谢夫妇都是独生子女,宁靖上面有个姐姐,她下面有俩弟弟,一个是后妈的,一个是后爸的,在经济方面是指望不上她。
她笑着道:“放心吧老宁,不会让你一个人负担的,再说,买不买房我都无所谓,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哪儿不是家?”
宁靖只是失落地笑了一下,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中国人对家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到骨子里,不论男人女人,都想拥有一套房子,认为那才是归宿、是港湾,才是真正的家,哪怕一辈子当房奴放弃梦想或是放弃更多东西也在所不惜。
就比如说,宁靖明知道陈培利用了沈年华,又明知沈年华对她心生芥蒂,也知道这女人靠不住,可两人公司又业务往来,他不得不和陈培jiāo好,表现出很热qíng关系很好的样子,甚至主动打电话叫她来参加他们的聚会,比如今天,就是宁靖邀请她来的,这一点沈年华并不知道。
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陈培确实是个很聪明又很有魅力的女人。
他的人缘在公司里是最好的,不光在公司内,就是在公司外,他也是长袖善舞,将一切能利用的资源都整合利用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
两人又玩了会儿色子,总是输就有点意尽阑珊的感觉。
陈培朝宁靖风qíng万种地递了个大家都懂的眼神进入了舞池,宁靖心领神会,向台上的乐队点了个爵士乐,台上的法国小伙子拿起萨克斯擦了擦,校对了音之后,对宁靖眨了下眼,开始chuī奏,宁靖也笑着靠近舞池中陶醉扭动的陈培,不少客人也跟着进入舞池,各自成对,随着音乐贴身暧昧地扭动着身躯。
陈培从小就是学校的文艺骨gān,唱歌、跳舞、主持样样来得。
宁靖在学校时组过乐队,不仅是主唱兼吉他手,爵士舞也跳的相当不错。
简樱先是不屑地看了一会儿,待看到两人飙舞时,眼睛眼绽放出了光彩,将米色针织小外套一脱,露出低胸粉色短裙,踩着高跟鞋也进入舞池跟着音乐律动起来,一时间,酒吧气氛HIHG的仿佛要将屋顶掀开,更难得是,酒吧气氛火热却并不显得闹腾。
沈年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目光呆愣地望着舞池中搂在一起热辣地跳舞的两个人。
陈培脚下踩着十二公分高的豹纹高跟,双手搂着宁靖的脖子,眼睛由下而上妩媚地勾着他,呼之yù出的饱满地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下|体不断地扭动时不时地摩擦着他男xing的凸起,引得他裤|裆部位撑起一顶帐篷,却是宁靖在她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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