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每个月总有那么心烦的几天……”
“得,你赶紧给我出去。”马老大开始对着电脑认真地扫雷。
等我走到门前的时候,马老大又说:“明晚的直播你先把qíng况跟听众解释一下,最好解释成你刚遭受一场令人发指的背叛,所以言词激烈了一些,以后绝对不会了。然后我们再安排受害者进直播室。”
我叹了口气,“您就这么指导我们小辈儿撒谎欺骗听众?”
马老大没理我,头也没抬地说:“关门,别忘了把你自个关外头。”
我撇了撇嘴,刚一转头,细皮嫩ròu的吴为便蹭了过来,“扬扬,我是该恭喜你还是同qíng你呢?”
我笑说:“我觉得这事是好事儿。说不准,我一不小心红到电视台抛头露面去了呢?”
吴为抱着胳膊笑说:“那你就等着老大剥你皮吧。”
吴为话还没说完,马老大一声咆哮就从办公室里炸了出来,“刚刚是谁说想去电视台了?拖出去枪毙,枪毙!”
我跟吴为撒丫子就跑。
马老大一直将电视台当成是自已的杀父仇家。因为,咱们台里还没等冒出一两个优秀的主持人,就被电视台毫不留qíng地挖带走,尤其是长得上得了台面的。所以,别听我们电台男男女女一抓一个天籁之音,可是几乎都属于歪瓜裂枣的见光死型,即使漂亮的,也均身在曹营心在汉,打算在这锻炼几年便去报效电视台,不漂亮的也有整个容进电视台的远大理想。马老大怎能不忧伤?
这事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我这个深夜谈话节目知名度又更上一层楼,而且电台的热线快被打爆了,均是询问我这个肇事者啥时候返岗?
这天底下怎么这么多人不愿意好好过日子,愿意看热闹的呢?
当天晚上,负心汉薛子宁在我洗澡的时候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没接也没回并且主动将手机关掉。
等我在chuáng上刚躺下,便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某人和衣躺下手臂从我身后圈在了我的腰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平安夜耶,有姑娘看文不?有的话出来聊天啊,坏笑今天哪都不去,就宅着码字了,寂寞啊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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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职业女配05...
“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诧异。
“洗完澡了?”某人将脸蹭在我的后颈,答非所问。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点了吗?”对方问。
我又“嗯”了一声,又没有说话。
“听说……你闯祸了?”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听在我耳朵里却硬是让我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我仍旧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温少贤将我身体板过来面对他。应该是刚下飞机,虽然眼神中有一丝疲惫,领带也被他松散地扯开,不过整体看起来仍然是一丝不乱,并不向归来,反而像是正要出门的样子。
我被温少贤这么注视着,不免有些紧张,于是,打岔说:“我放水给你洗澡吧?”
温少贤说了一个“好”字,可是人却没动,反而又一次将我圈进怀里,轻轻地说,“别动……”
我手脚僵硬,很听话的一动也不动,难得的温qíng时候,我还真怕扫了温少爷的雅兴。
“你是在骂我吗?”温少贤突然说了一句话,只是语气却不像在讨伐,似乎还带着一种不易觉察的愉悦心qíng,真不知是不是我感觉出了问题。
我身体更僵了,“没、没有,我……我只是觉得那个男人太无耻……”
说完之后,我又一不小心冒出一身冷汗,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
谁再敢说《寂静星空》的九九伶牙俐齿,我吐他一脸口水,我明明就是个深度词穷患者。
“那你是在骂他吗?”温少贤将我从他怀中推了出去,连原本带着倦色的眼眸也瞬间变得冷清。
“当然不是,怎么会呢?”说完,我狠狠地咬住自已的下唇。
其实这世界上,我最不愿意与温少贤详谈那个乌guī王八蛋,因为我人生中最灰暗、最不堪、最不想面对的时光,温少贤都参与过。所以,我一想起那些记忆,我会觉得自已生生被撕去骄傲的伪装,一丝|不挂地luǒ|露在温少贤眼前,尤其是我对自已的大腿还不是很满意,略粗,线条也不够好。
“我听说,你们现在又联系了?”温少贤说完,唇角竟然微微勾了起来,可是在我看来,那却一点也不像是和蔼的微笑,更像是突然间就会刮起bào风雨一般的前兆。
我不懂天不怕、地不怕,保守估计连死都没怕过的人为何在温少贤面前,却总忍不住会胆怯、会谨慎、会小心翼翼到卑微可气。我很不喜欢自已现在这副孙子样,如果可以,我还真想自已可以雄起到将直播室的骂负心汉的功力拿出一成来对付眼前这个猜不透也讨好不来的英俊男人。
“只是分手而已,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我接他的电话,只是想证明我已经可以了。”我有些赌气地说完便低着头没心qíng再去观察温少贤的面色。
“那……你可以了吗?”温少贤语气虽然很温和,可仍让人感觉到一股咄咄bī人的气势。
我抬起头,皱眉望着他。温少贤依旧云淡风轻地望着我,我刚刚的气场便在三秒钟之内瓦解,连一丁点儿残渣都没有剩下,甚至还很没种地抬起胳膊挂在他肩膀上,微笑着说:“我陪你去洗澡吧?”
温少贤似乎是打算放过我了,轻轻扬起唇角对我说“好”。
我正自恋自已的美色诱|惑如此好用的时候,温少贤却将我关在了浴房外头。
我就跟个使唤丫头一般捧着浴巾一直蹲在外头侯着温大少爷,等温少贤顶着湿发从浴房出来的时候,我还狗腿一般微笑着替少爷递上浴巾。瞧,我还真是越来越有做丫鬟的潜质了。
只是,当温少贤躺在chuáng上并没有临幸我反而将后背对着我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我这丫鬟做得也并没有讨到人家的欢心,人家温少爷显然对我今晚的表现还是很不满意的。
这也是首次,我与温少贤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躺在一张chuáng上什么都没做纯睡觉来着。
想来,这也是温少贤厌倦我的初期临chuáng表现吧?
也好,我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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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蹑手蹑脚地下了chuáng,还不忘不停回头观察温少贤别被我吵醒了。
其实我顶喜欢看温少贤的样子,可也只有他闭着眼睛,我看不见漆黑的双眸之时,才敢这么直视着他的脸。他的睫毛很长,双眼微闭时,会撒下一层好看的yīn影。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怕他什么,可是就是不知道怕什么才更觉得可怕啊。
轻轻合上门之后,我才敢松了口气。
我把头发随意在脑后绾了起来,然后去厨房做早餐。既然是伺候角,咱也得敬业不是吗?
等我忙活完,还有五分钟到七点。温少贤的生理时钟jīng准到令人发指,只要他有工作,他必定会在七点钟起chuáng,哪怕他六点半才睡。
其实对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来说,这个点起chuáng几乎倾尽了我的生命。不过,可喜的是,他多半不会在我身边醒来,有时候,我们上完chuáng,他穿衣离开,而大多数时候是,我记得睡着前还在他怀里,可是当我睁开双眼时,他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
所以,他在我这里过夜的qíng况很少,而我们相视醒来的画面更是少之又少。
七点一过,我果然听到洗手间传来洗澡冲水的声音。
洁癖患者真可怜,睡前洗澡,醒来也要冲个澡,活着还真累!
我趁着温少贤洗澡的工夫进衣柜替他整理待会要穿的衣服。原本温少贤是没有个人用品在我这里的,可突然有一天,陈静仪带了好几个人,然后每人分别提了好几个纸袋子还在好几个小箱子往我这一摆,然后又风风火火的散掉了。
当时我在刷牙,想去问“这是gān嘛”有点吃力。
我天真地以为,温少贤给我制备啥好东西了,可是打开一看竟然全是温少贤的私人用品。
只是pào友过个夜而已,也不至于像把家都搬过来的样子吧?
后来,我厥着屁股理了两个周末才将他的东西合理分配到我家的各个角落。
不过,最可气的是,等我把温少贤的各式西装衬衣领带安排进衣柜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全被挤堆在了chuáng上。当时的我还有点怨恨,既然搞得我像地下qíng人一样,那为什么不给我换套大一点的房子呢?委屈他温大少爷挤在我的小公寓里,我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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