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廖鹏的感qíng极为特殊,但是听说他要出事,廖城安难免惊讶,果然,见他紧张,朱俏得意起来,哑着嗓子咯咯笑,看看他bào怒的眼,慢悠悠道:“我听我爸说的,你老子被人举报,不止一次了,要不是我爸帮忙按着,早就有纪委检察院找他喝茶了!”
用手掰开廖城安的手,朱俏自己抹了抹下巴,刺痛感传来,她不免狠狠咬了咬牙继续道:“你当我爸爸图什么,还不是我在他耳边说你的好话!他为着和你们廖家做亲家才帮着你爸!”
果然,廖鹏的那些肮脏底子要兜不住了,廖城安想到这里,居然隐隐地期待起来,他设想了很多年,想要看见廖鹏一无所有,老无所依的样子,如今就在眼前近在咫尺,还是加以他人之手,他怎么能不高兴?!
“呵,是嘛?你就想拿这个吃定我?”
廖城安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伸出手细细地用手背摩挲着朱俏的脸颊,语气倒是出人意料的温柔,眼神也专注凝重起来。
朱俏愣了一下,似乎被他的神态所蛊惑,忽然怯懦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
她看着他瘦削的坚毅面庞,似乎终于下了决心,深qíng道:“城安,我是爱你的,你不要对她好,你对我好我一定会帮着你的,我们朱家只我一个女儿,我爸我妈什么都肯答应我!我有的我全都给你,我们结婚好不好?”
真的担心,真的着急,朱俏这几天全部的不安在此刻一瞬间爆炸开来,作为女人,她同样有可怕的第六感,而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往往可以通过一个眼神就全部泄露出来。当廖城安冲到包房里的那一刻,她对着房门看得清清楚楚,他表现出来的担忧和惶恐,并不是为了自己,他是怕自己伤害了那个叫廖顶顶的小贱人!
不,她绝对不能允许这个女人毁了廖城安!
“哦,你爱我,想和我结婚?”
廖城安语气更加温柔,眼神也变得迷离不堪,他的唇越贴越近,几乎就要贴到朱俏的唇上,她看着他,点点头,然后一脸期待地闭上了眼,准备迎接他的吻。
许久,这个吻并没有落下来,眉轻轻皱了一下,朱俏疑惑地睁开眼,却看见廖城安早已直起了身体,正一脸鄙夷地盯着自己,像是在看笑话一般。
“朱俏,看来这么多年来你身边的人还真恭维得叫你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就凭你也想做我廖城安的女人,嗯?”
他口中啧啧,后退一步,用一种毫不掩饰的□luǒ的目光将她浑身打量了一遍,接着便大摇其头道:“你就算脱光了叉开腿,我都不会cha进去的,因为看着你,我真倒胃口,连硬怕是都硬不起来!”
朱俏的一张脸,先红后白,不停地变换着颜色,她的手指用力抓着身下的沙发,气得狠狠咬牙,发出狰狞的声音来。
“廖城安,你别后悔!”
她随手拎起一个洋酒瓶子就砸了过来,里面还有半瓶酒,淅淅沥沥全洒出来,廖城安一偏头,轻易地躲过去,只是西装上溅上了几滴金huáng色酒液,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掸了掸衣袖。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不过我警告你,朱俏,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再有下一次让我知道你敢动顶顶,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叫朱家在这里混不下去,你记好了!”
廖城安看了她一眼,放出狠话。大概是被他骇人的语气吓到,原本还一脸汹汹的朱俏qíng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抿紧了嘴唇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狠狠握紧了拳。
一走出包房,廖城安就看见倒在地上,脸朝下趴着的廖顶顶,他慌了,赶紧去把她轻轻翻了个身,不敢把她扶起来生怕她是脑出血或者是撞到后脑了,等到他摸着她的脉搏,见心跳和脉搏还算平稳,这才拍了拍她脸颊,用力掐住她人中。
没几秒,廖顶顶悠悠转醒,主要是包房里太憋闷,她又有些低血糖,加上为了让朱俏不防备,她狠狠抽了几口冰毒,整个人就晕了。
“别碰我。”
看清蹲在身边的人是廖城安,廖顶顶微微皱起眉头,一只手立即遮住半张脸,她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让他看见此刻láng狈的自己。
“别犯浑!”
廖城安又心疼又生气,见她没有大碍,拖起她就走,廖顶顶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用力甩开他的手,站在原地斜着眼睛瞪他。
“顶顶,别耍小孩子脾气,乖。”
知道她刚才经历的事qíng让她又害怕又委屈,廖城安也不免尽量让语气平和下来,不想吓到她。不想廖顶顶捂着胀痛不已的太阳xué,说什么也不肯和他走。
“离我远一点儿!廖城安!你跟你的女朋友都滚出我的世界!我结婚了你少来招惹我!”
她一口气喊出来,觉得更想吐了,立即弯下腰gān呕出来,廖城安想拍拍她的背,被她一把推开。
“呵,看来沈澈把你养得太好了,你都忘了自己在跟谁讲话了!”
廖城安将她的两只手往身后一别,直接把廖顶顶扛了起来,在她的大声咒骂中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身体不好,更新什么的……吃力了,多多理解15,谢谢你们╭(╯3╰)╮
☆、二四章越殇越悱恻(1)
会所的停车场在一条小巷后面,廖顶顶被廖城安扛在肩头,随着他大步前行她摇摇晃晃,呕吐过后的她一脸惨白,两只手掐着他的肩,阵阵gān呕,但却再也吐不出来什么。
廖城安走得飞快,一直走到停车场,掏出钥匙,拉开车门将她硬往里塞。
廖顶顶不服气,拼命想要下车,无奈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车里阵阵的凉气倒也叫她感觉到舒服,头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她索xing静观其变。
廖城安上了车,却没着急开,看得出来,他的心qíng很不好。
车里一阵静默。
就在廖顶顶再也受不了这股bī人的安静时,廖城安动了!
车里是个极其暧昧的地方,在这里,有爱qíng有□,有景致有xing致。
女人在车里可以yù迎还拒,男人在车里可以qiáng取豪夺,总之,车震是一项本质上你qíng我愿,却又故意要添加几分半推半就的□游戏。
“我要你,现在。”
廖城安忽然整个身子倾过来,一只手飞快地擒住廖顶顶的后脑,另一只手已经去解她身上的上衣扣子去了!
廖顶顶惊惧地想要后退,无奈脑袋被他按得死死的,后背越来越低,几乎要跌倒在车窗上了,她连声音都颤抖了,眼睛里充满恐惧,尖声大喊道:“你疯了?!”
廖城安置若罔闻,他的力道和他的外表根本不相称,那么瘦削的身体,却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轻易就能将她纳在自己怀里,叫她无法挣脱。
他抱着她,重重吻上她不断尖叫的小嘴儿。
“我是疯了!我要是不疯了才怪!廖顶顶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我恨不得弄死你!”
后面的话,已经很朦胧了,廖城安果然疯了一样地去亲吻着廖顶顶,或者那已经算不上是“亲吻”了,说是猛shòu在撕扯它的猎物还差不多。
她的唇被堵住,无法再尖叫或骂人,只是不停地呜咽着,一双泛红的大眼睛睁得滚圆,两只手用力厮打着身上的男人。
可是廖城安好像根本不怕疼,也感觉不到疼似的,廖顶顶的指甲都断了,碎裂的指甲卡在手指尖,钻心的疼,细小的裂纹里,有鲜红的血流出来,不断蹭在他的衬衫上。
他听见她细细的抽气声,嗅觉灵敏的他也闻到了血腥味道,动作猛地停顿下来,支起自己的身体,撤离开沉重的压制,转而低头看她哪里出了问题。
廖顶顶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分明记得,他将自己拖上车后没有锁上车门,见他松开了自己的钳制,忍着疼用一只手拧开车门,用力撞开,腿一迈就要下车!
谁知道,两条腿被压得隐隐发麻,脚上的高跟鞋一歪,她整个人向前,扑到了地上。
“啊!”
廖顶顶全身着地,疼得无以复加,叫了一声,还硬撑着想要起来。
廖城安没想到她要跑,赶紧推门下车,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将前门用力关上,去拉后面的车门!
廖顶顶吓坏了,浑身哆嗦着就被他“摔”进车里!然后,他整个人就探了进来,甚至连车门都没关!
如果说之前的吻是不够温柔怜惜,那么现在的吻,就像要把她的嘴巴咬下来一样。
他用手卡着廖顶顶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承接着自己狂风骤雨一样的吻,他的手也不闲着,摸上了她的腰!
她的腰,一向很敏感,一碰,就会浑身发软,瑟瑟发抖,像是一株含羞糙一样。
“廖顶顶!叫你过几天安生日子,你就找不到北了!”
廖城安眼底发红,嗓音很冷,他一只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抽出来,棕色的金色针扣皮带在他手里打了个转儿,然后廖顶顶的双手就被他胡乱地绑在了一起,皮带的另一端,系在了她头顶不远的另一侧车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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