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已经结婚了你少来烦我!”
廖顶顶边哭边控诉着廖城安的bào行,眼泪顺着眼角,滑到座椅上,她忿忿地踢着两条腿,同时狠命地扭着腰,试图逃脱。
她的话,和她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廖城安!
蟑螂在被刺激到时,智商在一瞬间可以激增到340;男人在被刺激到时,智商可以在一瞬间猛跌到-5。
所以说,男人是一种神奇的地球生物,他们能把一切复杂的事qíng简单化,而一切简单的事qíng直接无视化。
此时此刻,廖顶顶在疯了一样想要逃脱,廖城安在疯了一样按着她的两条腿,同时,将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
他的重量可怕,她立刻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结婚了?结婚了就有靠山了是吧?我告诉你,我想要和你结不结婚没关系,我只不过是更喜欢你有个婚姻给我们俩作掩护!不然你以为我会叫你们结得了?!”
他猛烈地亲吻着她,廖顶顶不停地扭着脖子,那吻就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唇上、脸上、脖子上,大有越来越往下之势。
双手被缚住,他没法阻止他,和他相比,她的力量小得如同蝼蚁,渺小得可笑。
她甚至能感觉到,两腿间被一个滚烫的坚硬物给抵住了,在不断的磨蹭中,愈发膨胀骇人。
如果自己真的就在今天和廖城安发生关系了,那就不仅仅是再一次软弱,更可以算是通jian和背叛婚姻了!
想到此,廖顶顶一怔,忘了挣扎。
她的忽然冷静,叫廖城安也愣了起来,见她的眼神有些呆滞,不禁撑起上身,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呼唤道:“顶顶?你怎么了?”
廖顶顶眨了眨酸胀的眼睛,滑落一大颗眼泪,大声哽咽道:“廖城安我恨你,你要是今天碰我,你就等着给我收尸……”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廖城安咬牙,将她手上的皮带给解开,这才看见,她刚才不断扯动双手,两个手腕已经磨红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他是真的气愤了!
她居然敢用已婚身份来要挟自己,她怎么敢!若不是他有所退让,她真的以为她和沈澈能顺利结婚!
他叹了一口气,将廖顶顶凌乱的上衣整理好,抱她起来。
她睁开眼,泪痕犹在,想要给沈澈电话,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已遗失在走廊上,只得向廖城安借。
“打给他?”
他掏出一根烟,也不点上,就在手指间把玩着,转动着。
廖顶顶诚实地点头,向他伸出手,廖城安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机递给她,看着她飞快地按下一串号码。
她几乎没说几句话,只告诉沈澈她现在的位置,然后就挂断电话,还给他,自己爬下车,脚上的鞋之前甩掉了一只,她gān脆把另一只鞋也踢开,光着脚丫子站在停车场冰凉的地面上。
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折断的指甲和凌乱的上衣,廖顶顶一脸木然,和廖城安的一番厮打过后,她浑身几乎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她再也不想回车里坐着,在狭小密闭的空间忍受着廖城安的疯狂。
过了不到五分钟,就看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开得很快,却很稳,直直开过来不带任何犹豫,廖顶顶仔细看过去,正是沈澈。
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下车往这边走,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看见赤脚踏在地上异常láng狈的他的小妻子,沈澈猛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不停絮语,声音温柔又低沉,告诉她不要怕,他就在这里。
“不要害怕,有我呢。”
她听见他笑着跟自己说,她点点头,然后不等说话,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沈澈怀里。
他一愣,脸色大变,赶紧喊她的名字,倒是不知何时从车上下来的廖城安走近他们,慢悠悠开口道:“不用担心,她刚吸了几口,不太适应,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只手cha在裤袋里,另一只手依旧摆弄着那根烟,脸上的表qíng带着三分嘲讽七分鄙夷,踱过来看了一眼再次昏过去的廖顶顶如是说道。
沈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着廖顶顶转身回了自己的车,将她平放在后座,关上车门,然后又折了回来。
“怎么样才会放过她?”
他皱眉,单刀直入,毫不避讳,没有廖顶顶在场,这只是两个男人的对话。
廖城安轻笑一声,没说话,手上却暗暗用力,细长的烟立即掰断了,细碎的烟糙碎末儿纷纷落下,洒了一地。
“放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若不是我先赶来,说不定她会吸到死,你这个做丈夫的又在gān什么?”
他双目发亮,口中咄咄bī人,明知道沈澈不清楚前后的来龙去脉,故而用言语狠狠激怒他。
“这里面的事,我只相信她说的,除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别人说的我都不会相信。如果没有意外,顶顶绝对不会再吸毒,我相信她!”
沈澈并不中廖城安的圈套,挑了下眉峰,双手抱在胸前,形成一副戒备的姿势。他宁可听廖顶顶在自己面前驴唇不对马嘴地瞎编,也不想听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
“是嘛?相信就好,凡事就怕不相信呢。不过你信她,她能不能一直都信你呢,你对她是否真的毫无隐瞒呢?”
廖城安一脸玩味,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又追加了一句道:“这个,恐怕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
眼神闪了一下,沈澈脸上滑过一丝láng狈,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嘴角的肌ròu动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要走。
就在廖城安以为他这就要走了的时候,沈澈忽然极其快速的一个转身,迅猛地折回来,他猛地出手,击向廖城安的下巴!
他出手又快又猛,毫不留qíng,要不是廖城安在他过来的一瞬间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他的下巴几乎都要被击碎了!
手指骨节和骨头相撞的一瞬间,沈澈面色变得异常yīn狠,他咬紧牙关,收回手,看着廖城安踉跄几步,伸手捂住半边脸,好不容易才站稳。
“记住,离她远一点!”
沈澈用力甩了一下手,看着廖城安,慢慢吐出一句话,这次是真的转身离开。
上了车,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廖顶顶,伸长手臂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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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章越殇越悱恻(2)
一阵轻微的摇晃过后,廖顶顶被头顶的灯光晃得终于醒过来,身上一凉,原来沈澈正在剥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想躲闪,被他一把按住身体,接着,他轻柔却坚定的声音传来:“别动,脱下来好睡觉。”
她立即乖乖不动了,甚至伸开手臂配合着他,很是听话,躺平在自己家的chuáng上,这让她莫名的心安。
沈澈将她的脏衣服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去洗手间拿毛巾帮她擦拭,之前她呕吐时有些秽物蹭到了胸口,他也不嫌弃,亲自帮她擦了个遍,又喂她喝水漱了口。等到廖顶顶一身清慡,他已经浑身是汗了,叫她先去睡,自己去冲凉。
头依旧很重,这是典型吸食大麻后的生理反应,很渴,心跳还是很快,有种飘渺的空虚感,因为空虚,她就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比如bào力,比如xingyù。闭着眼,没多久,身旁的chuáng颤了几下,有人过来,廖顶顶几乎想也不想,就用力抱住他。
她很急地喘息,两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游走,她断裂的指甲还在疼,可是只有疼才让人觉得真实,带着畅快淋漓,血ròu剥离的快乐。
“顶顶,睡觉,不要乱摸!”
沈澈的呼吸几乎是立即就沉重了起来,他禁不起她的任何撩拨,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他的肌肤还带着热水洗刷过的温度和湿度,叫人沉迷,廖顶顶闭着眼不语,并不停手,她的手绕过他的腰和他的臀,顺着腿之间的股沟往前继续摸,滚烫的小手儿一把就抓住了他。沈澈闷哼一声,那声音似乎带着隐忍的舒慡,他闭上眼喘了几下,赶紧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我没有非要去吸……”
廖顶顶小声地重复着,带着孩子般的胆怯和自责,之前对付朱俏时的狠绝此刻已经是dàng然无存,她很怕,怕沈澈误会自己,以为自己禁受不住诱惑,再一次自甘堕落。
“我知道,你不会。”
他是真的相信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原因,之前在停车场,他只看了她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太熟悉,以至于他立即就想到了当年在加油站看到的那一幕。
只是心qíng完全不一样,当时是惊讶,如今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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