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霆捷有种触电的快感,愈加爱不释手的摩掌揉抚。
牛巧灵却委屈极了的呜咽低泣。
风霆捷被她的眼泪骇着,低喘着气问:“我弄痛你了?”不会吧?是女人都
喜欢被他这么揉抚才是!
牛巧灵轻摇螓首,嘤嘤咽咽的慢吞吞哭诉:“你侮rǔ我……我知道咱们两家
世代jiāo恶……可是你也不该这般侮rǔ我……把我当rǔ牛对待……呜……”
风霆捷听傻了眼!
他哪里侮rǔ她?rǔ牛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感到荒谬透顶,但他不想她委屈流泪,难得温柔的问:“我何时把你当
rǔ牛对待?”
牛巧灵又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才一个字、一个字不清不楚,慢慢吞吞的泣
诉:“我们牛家有养rǔ牛,所以我知道挤牛rǔ时要揉抚rǔ牛的rǔ房,你竟然也
这般对我……这不就是把我当成rǔ牛对待吗?……虽然我姓牛,但我不是牛,
我讨厌你这样侮rǔ我……”
风霆捷差点昏倒当场。
此时此刻,他真不知自己是该大怒还是大笑?
这丫头居然——他冷不防qiáng势地吻住她——霸道却极度温柔、充满qíng意。
牛巧灵给吻得六神无主,忘了哭泣,也忘了反抗。
“听着,我没有把你当rǔ牛,也没有侮rǔ你,你是我的娘子、我的女人,听
懂没?”风霆捷呼吸混浊紊乱,急喘着气低喃。
“可是你……”
“那是夫妻chuáng第间的调qíng,和rǔ牛挤rǔ不同,”他真痛恨再提到扫兴的rǔ牛,
“听好,我会吻你,但我不会去吻一头牛,懂没?”
牛巧灵终于相信的点点头,破涕为笑。
“那夫君是喜欢我了?”
这话让风霆捷展露从未有过的柔qíng:“不喜欢你就不会这般吻你了!”
之后,他不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霸道地封住她的小嘴,极端独占地品尝
着属于他们的dòng房花烛夜……
★★★尽管清晨才入睡,风霆捷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大清早便起chuáng,指挥牧场
gān活。
毕竟他是大当家,得以身作则才能服众。
巡视至rǔ牛区时,风霆捷不禁眉头微蹙,倚在栅栏边驻足不前。
挤奶的家丁们见大当家在监督,都战战兢兢,比平常卖力。只是他们不明白,
为什么今几个大当家老是盯着rǔ牛们的rǔ房不放,莫非是在研究什么更佳的挤
奶功夫?
肯定是那回事。虽然他们这些粗人不懂,但他们的大当家才智过人、jīng明gān
练,脑袋瓜想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不愧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当家哪!
风霆捷看着rǔ牛,尤其rǔ牛的rǔ房,就会想起昨夜牛巧灵令他怒笑不得的滑
稽哭诉。
不过一想起那个慢吞吞的丫头,他的心就暖烘烘,身体也跟着炽热起来……
“大哥,早!”风霆扬和风霆威的出现,打断了风霆捷的遐思。
“你们怎么还在这儿?”通常这时候,两个弟弟已经到扬风和追风牧场gān活
儿去了。
风霆扬和风霆威眼神怪异的互看一眼,道:“我们正打算出发,只是在出发
前特地来向大哥打声招呼,毕竟昨夜是大哥和巧灵的dòng房花烛夜,所以我们想
……”
“有事快说!”
风霆扬和风霆威又互看一眼,风霆扬才附耳低声问道:“大哥,你应该已经
发现了,巧灵她天生是个慢郎中吧?”
“那又怎样?”
既然知道就好办了!“我是说巧灵她说话慢、动作慢、走路慢、反应慢、吃
饭也慢,反正是样样都慢,那……在chuáng第间的反应会不会也是慢——”
呼——!
风霆扬话未竟,已经给风霆捷一记狠拳揍飞出去。
风霆威见状,背脊一凉,暗自庆幸说这话的不是自己。
“你也有话要说?”风霆捷额际青筋浮现,目露凶光的斜睨风霆威。
“没……没事,我先走了!”风霆威吓得拔腿就跑。
总算他还有点手足之qíng地把躺平在糙地上的风霆扬一起带走。
大好的心qíng给搅得乌烟瘴气,风霆捷老大不高兴地折返风家庄——这时间,
他那个新鲜有趣的娘子应该醒了才是。
★★★牛巧灵的确醒了,而且正坐在膳房里,让佟妈侍候着用早膳。
“佟妈,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牛巧灵说起话来依旧不比老牛拉车快。
“你尽管问。”佟妈愈和牛巧灵接触,就愈喜欢她。
这丫头动作是慢了些,xingqíng却很温顺、教养又好,又不会对下人颐指气使、
端小姐架子,更难得的是,三个少爷似乎都很喜次她,尤其是大少爷。
她看得出来,那孩子对这丫头动了真qíng呢!
牛巧灵温吞吞的咽下口中菜肴,才说:“我们南方,新婚第一天早上,当媳
妇的要去拜见公公、婆婆,向他们奉茶,不知道北方或者风家有没有这规矩?”
“是有这规矩,不过老爷和夫人正在外头游山玩水,不住在庄里,所以奉茶
一事可以先搁下来。”说到老爷、夫人,她得捎个信告知他们,大少爷讨了个
好媳妇儿进门。
“哦……”牛巧灵缓缓的颔首,又问:“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是和夫君有
关。”
和大少爷有关?
佟妈更感兴趣,“你尽管问,佟妈一定知无不言。”
牛巧灵左顾右盼了半晌,确定四周无闲杂人等,才小声的开口:“夫君他是
不是有什么隐疾,好比痔疮、便秘什么的?”
“没有啊!大少爷从小身子骨就很健壮,没生过什么大病。”不错不错!才
进风家大门就关心起大少爷的身体,果然是个好媳妇儿——虽然她关心的方向
让人意外了些。
“可是夫君他总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她怎么不知道?佟妈纳闷的忖道:“有吗?”
“有。而且常常。”牛巧灵笃定的说。
“大少爷怎么个痛苦法?”
牛巧灵比手划脚的想说得快又简洁,可一急又咬到了舌头,只好维持声声慢
的步调,缓缓停停的说:“夫君他总是一脸铁青,眉头动不动就皱成一团,还
有,他的额际不时会浮现青筋,经常面无表qíng。所以我想,夫君一定是有什么
隐疾,而且常常发作,只是夫君他不想让大伙儿替他挂心,所以才都闷在自个
儿心里不说。事实上,夫君他一定经常自个儿暗自qiáng忍隐疾的痛苦,所以我想
帮助夫君。”
“咳……”佟妈为了不笑出声,qiáng忍大笑的冲动而不断闷咳,“少奶奶想怎
么帮助大少爷?”
这丫头真有意思!
牛巧灵很体贴的说:“我想夫君既然不想让我们为他挂心,我们就继续假装
不知qíng,暗中帮助夫君解决隐疾之苦。”
“怎么个暗中帮法?”佟妈好想放声大笑。
牛巧灵浑然未察,继续认真地说出自个儿想出来的法子:“我想请佟妈帮忙,
每餐的菜多做几道有助排便、消去痔疮的佳肴,用食疗的方法让夫君的隐疾在
不知不觉中改善。”
“多谢你的好意,可是不必了!”早已来到膳房外的风霆捷,再也听不下牛
巧灵的荒谬言论,横眉竖眼的大刺刺进门。
跟在风霆捷身后的总管佟练,趁主子不注意时偷笑了几声,以免憋笑过度伤
及内腑。
“可是你——”
“我没病!更没有什么隐疾,不必你多事!”风霆捷恶声恶气地怒道。
牛巧灵大不以为然地反驳:“还说你没有隐疾?你瞧!你明明又铁青着脸,
皱起眉头了。”
“那是因为我正在生气!”
“你每天、经常、每个时辰都在生气吗?”牛巧灵还是认定他在隐瞒。
“对!”这个蠢丫头简直会bī疯他、牛巧灵纳闷的搔搔小脑袋瓜,带点儿不
确定的问:“你真的没有隐疾,而是在生气?”
“对!”
“你为什么要经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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