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生非_福禄丸子【完结+番外】(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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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又轻又巧,就算用同样的酒jīng和盐水洗伤口,他也一点不感到疼。

  “又多一个新伤口。”他自嘲笑笑,“都说男人身上非得有疤,这下够xing感了,身上还没好全,胳膊上又多出来。你该往手腕处使劲,给我咬块手表,省掉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

  苏苡全当没听见,一条条撕开胶带,把纱布贴牢。

  他盯着她长而卷的睫毛,“……小哈是容昭一个朋友家的大狗下的狗仔,一窝四个,母狗难产,剖宫产才生下它们,是容昭帮忙做的手术。很全能是不是,连狗狗的手术都能做。可惜狗妈年老体弱,术后感染没挺过去,四个小狗也只好分别送人照顾,我就挑了一个带回来陪你。”

  不要以为他真的冷血无qíng,她和小哈一样,都面临人生中极其不利的局面,他才出手带到身边。

  他是有自己的目的不假,可这花花世界谁都不是无yù无求的大善人。

  苏苡站起来,“虽然我喜欢跟狗狗做朋友,但人跟够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你不要弄错了。它们不能思考,离开人的照料就很难在人类世界存活,所以它们没得选,可我有选择的权利,你尊重过吗?”

  “我没把你跟小狗相提并论,那天是我失控……你哪天逃走不好,偏偏选在我生日的时候,真的让人很灰心。”

  苏苡嘲讽道,“那反而是我的不对了?”

  现在讨论谁对谁错一点意义都没有,尽管他也承认,大部分都错在他。

  他把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伸到她跟前,“刚才咬的解气么?不解气还可以咬这边。”

  苏苡别开眼。还说没把她当小狗?

  她抱起小哈,“我现在可以抱它回去睡觉了吗?一次又一次言而无信,真的挺没劲的,以后还有什么信用可言?”

  段轻鸿不拦她,“这本来就是给你的礼物,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生日那天你送的那个泥人,我很喜欢。”

  苏苡冷淡道,“不用客气,那不过是为了让你麻痹大意的工具罢了,不值什么。你以后也不要送奇怪的东西给我,我不会领qíng的。”

  她现在还怕他什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的,大不了就是他再qiáng要她一回,几回。留在这个地方,留在他身边,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段轻鸿却置若罔闻,确定她喜欢小动物这一条,他陆陆续续带回小jī小鸭和小兔,加上已经会吃幼犬狗粮、看到新伙伴就兴奋撒欢的段小哈,他们的院落俨然成为动物园。

  苏苡头疼,可又不能不管它们,每天从诊所和可雅家回来,还要跟婉若一起照顾这些小动物们。不过婉若乐在其中,她也就觉得是有意义的。

  小哈还是最忠心于抱它到这美丽新世界来的段轻鸿,苏苡顿顿为它准备好吃的,不抵段轻鸿随手丢一把狗粮。

  这天她回去竟然看到他在给小哈洗澡,婉若在可雅那里,只得他一个人冲水上沐浴露,小哈也就乖乖蹲在盆里任他揉扁搓圆,完全不像往常她和婉若给它洗的时候那般调皮,甩人一身水。

  见女神回来,它自然也不忘撒娇,仰头露出期待的眼神,邀请她来帮它。

  其实它也是怕段轻鸿的成分更多,能有女神温柔包容地陪着它当然最好。

  段轻鸿一脸不耐烦,“跑到泥潭里滚一身泥巴回来,脏得不能看了,洗不gān净就扔你去填海!”

  他只会这一套威胁,不知将来对自己孩子是不是也这嘴脸。

  小哈嗷呜一声,苏苡卷起袖子接手,“我来帮它洗。”

  你该上哪忙活就上哪儿去!

  段轻鸿神qíng一松,他最爱她这种好似很家常的说话方式,像老夫老妻。

  “我搭把手,这小家伙调皮得很。”

  他蹲在一边给她打打下手,水管直接往小哈身上冲,无奈注意力全不集中,小哈被淋得像只可怜落水狗,不满地扑腾和甩毛,水全洒在苏苡身上。

  她穿浅色衬衫短裤,在岛上最平常的穿衣风格,在她身上却有特别风qíng。经水沾身,浅色布料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雪白肤色和窈窕曲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倒比那些以为脱光才最艳丽的女人不知美上多少倍。

  血液里有不安分因子蠢蠢yù动,像是有人引燃一把火,烧得段轻鸿口gān舌燥。

  澡盆里碰到她的手,湿漉漉的细滑皮肤,凉凉的像丝缎,最难得是她没有立即闪躲,全副心思都在小哈身上。

  他起坏心,把水龙头扭向热水,盆里的温度烫了些,小哈挣扎一下,满身水甩苏苡一脸,她啊的轻呼一声,想要去揉眼睛却腾不出手,站起来退后一步,已经有温热胸膛贴上来。

  她心跳砰砰像装了马达,眼睛又疼又辣睁不开,段轻鸿的手已经圈上来,小臂都被浸湿,贴在她腰间却烫得她也几乎跳起来。

  “水溅到眼睛了?我看看。”

  “你别碰我,让开……唔……”

  她感觉到他cháo湿温热的掌心覆上脸颊,却并没有拭她眼睛,而是掰过一定角度,另一方柔软温润贴上来,吞噬她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吃喜酒,更晚了,抱歉~(╯3╰)~☆、第44章 有心人

  意识到那是他的唇,吻早已加深,灵巧霸道的舌撬开她齿关防守,在她软滑深处肆掠,贪婪得像尝到蜂蜜香甜的孩子,不肯退开分毫。

  苏苡挣扎,说不出话来,只好故技重施咬他一口。可段轻鸿有了防备,唇舌灵活躲避,不让她得逞。

  空气终于重新灌入肺部,她气喘吁吁,手臂胡乱挥舞,“……你疯了?在院子里万一被人看到……”

  原来是担心这个。

  段轻鸿拦腰将她一抱,惊得她大喊,“你要gān什么,放我下来!”

  “不是怕被别人看到么,我们到屋里去!”

  他重新堵住她的唇,不让她的惊呼引来不必要的叨扰,直到将她放在她的chuáng上,才给她自由呼吸的空间,身体却还jiāo叠在一起,长手长脚困住她。

  苏苡使劲睁开眼睛,火辣的痛感还在,视线模糊,但已足够将近在咫尺的男人轮廓看清楚。

  悲愤、委屈、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她挥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段轻鸿脸上。

  她能有多大力气,加上他本能地往后躲,这一掴打在脸上并不疼。

  疼是在心里,四肢百骸,简直就像被震断了筋脉,刹那间痛得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算不得qíng场高手,往昔总总不过是一点小聪明练就的金钟罩铁布衫,不在乎的人跟前游刃有余,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失去效用,一巴掌就可以废掉他的武功。

  她恨他,她竟然这样恨他……

  苏苡撑着坐起来,缩着身子往后,直到抵住chuáng头退无可退,才被他攥住手腕拖回去。

  他眼中赤红的光和雕像一般冷凝的表qíng吓到了她,她以为他会还手,那是她不能承受的,也许会扇得她口鼻流血,耳朵失聪。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他像是被施了定身符,只是怔怔看她,她也瞪着他,两人僵持不下,她以为可以趁机逃走了,没想到他突然俯身下来压住她,又一次狠狠吻她。

  狠只是表象,是他对她的渴望,实际上这吻比任何一回都缠绵。他身体里像是蕴藏火焰,藉由唇舌把火热传递给她,就是冰山也能融化。

  “不……不要这样子,你放开……”放开好不好?她几乎要哀求,可他已经占据她全部视野,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激流遇上礁石,改道缓行,他的吻越来越缠绵而有耐心,像是诱哄,而不再是qiáng迫——他也从不崇尚qiáng迫。

  他有完美技巧,加上十足心意,世上最怕有心人,再排斥他的人也能感觉到,无法抗拒。

  他摸索着解她纽扣,她的保护色,一点一点剥落下来,终于重见所有美好,终于又揽她在怀中。

  她瘦了许多,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还是以前窈窕健美好看,现在像失水的玫瑰,再不做点什么,就要一直枯萎下去。

  “小苡……”他触到她的qíng动,像是无声鼓励和认可,喜不自胜,亲吻辗转碾过白玉珠子、娇红梅蕊,模糊地唤她昵称,这回真真像足qíng人间的低语。

  可她却开始啜泣,那唯一的浅薄的经验在这番红làng翻滚的jiāo流中被勾起,矛盾又难堪,尤其是身体的颤栗和湿润,完全不由自主。他越骄傲她就越厌弃,厌弃他,厌弃自己……怎么能为这样的人动qíng?

  他乘风破làng之前,苏苡用最后一点理智和挣扎推开他,“段轻鸿,别再qiáng迫我了……我们说好的,别让我更恨你,永远都不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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