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衫这两天更是很难见到人影,每天只有过了凌晨在他坚持要亲自送她回酒店的时候,她才能在瞌睡虫爬满脑子的qíng况下和他见上一面。
夜深得路上来往的车辆也稀少,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他下巴上这两天渐渐有胡茬长出来也没有时间刮,眉头一直微微蹙着,偶尔红灯停下来,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也不说话,出神地想着脑中的事qíng。
严沁萱其实自从和陈渊衫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她必须为了他、将她原本就有的分寸感拿捏得更好,她知晓他已经要cao心那么多事qíng,自己绝不应该再给他添麻烦。
她能做的只有尽力顾他顾不周全的事qíng,尽可能在她能帮上忙的地方,让他省点心。
送她到了酒店楼下,他探过身子松了她的安全带,隔着扶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她的脸颊,“我明天要去美国,我布置了人随时在你身边护你安全,还有这两天医院的事qíng你忙累了……”
他还未说完,她伸出手指放在他唇上,看着他有些不高兴地说,“陈渊衫,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跟我那么客气gān什么?难道我要回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吗?”
他被她这孩子气的一句话给逗乐了,看进她的眼里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再怎样也掩不住的失落、思念和担心,心下一紧,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会,终是叹息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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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公关部一直是以擅长筹办高级晚宴在整个S市闻名的。
这次办在东京最富盛名的酒店的正舞厅布置地十分jīng巧,请来意大利顶尖厨师烹制的食物,礼貌友好的每个都jīng通3种以上语言的服务生,参加会议的各路来宾小声地jiāo谈、碰杯。
她是真没想到,和陈渊衫此一别之后再见到竟然就是七天之后的严氏分公司开幕酒会了。
他是在酒会开幕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来的,那时她正一个人站在偌大的主席台中央,按压着心中第一次独自主持整个会场的紧张,看着台下的人,模仿他说话时沉稳、考虑周全的样子致辞。
陈渊衫从幕后通道跟着安志尚走到主席台侧方的时候,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子正挺得笔直,拿着话筒、端着酒杯面对台下,侧脸看过去依旧是脑中日思夜想的甜美笑容。
他慢慢沿着台阶走上舞台,在全场欢迎的掌声中,看着她侧过脸微微怔住的目光,站在她身边。
“……今后严氏在东京的发展将是戈衫的重要推进力量,也要劳烦各位多多捧场,合作愉快!”
他站在她身侧,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着台下的人,没有任何准备、出口也是每一句都是jīng准、妥帖的语句,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下所有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满满的尊敬和钦佩。
严沁萱听着他熟悉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只觉心中终于到这一刻才是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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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和一圈人jiāo谈完、轻手轻脚地离开舞厅,想去酒店顶层的天台chuīchuī风。
严沁萱以自己的A cup发誓她真的只是去chuī风的。
风是没chuī到,刚推开天台的门,借着月光就看到前方一个男人半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的脸正对着那个站着男人的大腿上方皮带以下的地方,嘴上还嘀嘀咕咕地说“这拉链是有点紧……”
严沁萱使劲控制了下qíng绪,嘴上还是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啊——”
那边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丝毫没有避嫌地转过头来,严沁萱只觉得神经瞬间错乱了。
那站着的正抽着烟的人,黑暗里还能看清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和完美轮廓的,可不是陈渊衫么。
地上蹲着的男人这时被陈渊衫嫌弃地推了一把,也站了起来。严沁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跟在陈渊衫身边的首席助理安志尚。
安特助看到严沁萱,刚想恭敬地打个招呼才发现严同学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了。
没等安志尚开口,严沁萱立马露出一副兄弟别担心姐姐肯定会帮你藏住秘密的坏笑表qíng,“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边说话边几步朝天台门外走出去,乍一看背影都是笑得发抖的感觉。
严沁萱消失在门外之后,安志尚哭丧着一张脸去看陈渊衫,“老大,你老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天地良心,陈渊衫只不过把他拎到这里来质问他为什么这条新定制的裤子拉链这么紧,然后他低下头去检查看看而已。
陈渊衫掐灭了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安志尚立马跳脚,“老子可是有妻有儿的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
“嗯?”陈渊衫不动声色地卷了卷袖子,安志尚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摆手,“老大,我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啦!不是对你没兴趣!”
陈渊衫更加鄙视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刚刚那个怎么看都是希望他好好一个直男变歪的小女人。
☆、【新】牡丹
严沁萱站在舞厅二楼的转角处,趴在栏杆这里看着楼下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大厅此刻只剩下零星的服务生正收拾着东西。
散场人空,这几个月的学习和工作也算是在今天有了成果。
刚刚接了母亲高雁打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S市,一向严厉的父亲也在电话里透露出对她这次在日本的分公司的整个张弛有度的管理的赞赏。
她这个时候却觉得真的要感谢渣男陆添历。
是这个人把她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彻底推翻、将她bī得远出国门,在异国他乡、自己学习经手商业上的东西,为一个目标倾心倾力。
她正想得出神,却被人一下子从身后紧紧拥住。
“想什么?这么入神?”陈渊衫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在她脖颈边,亲亲她的脸颊。
她这时被他牢牢地嵌在怀里拥着,心里酸酸甜甜,侧过脸去不理他。
他看着她亮亮的眼睛,心头一转,收了手臂拉过闹别扭那人的手,笑着把她往电梯那里拖去。
出了电梯转了一个弯,他将她拉到一间客房门口,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房卡,绿灯嘀嘀嘀地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拉进门里,按在门背后细密地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这话绝对不假,她明显感到他头一次吻得那么急,力道深了的时候,拖着她的小舌出来用力地吸,含在嘴里还坏意地轻轻用前面几颗牙齿咬。
她被他含得有些麻,脚一软,抱着他腰的手无意地往他腰眼这里挠了一记。却见他吻着她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下,她这时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的,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地往那个地方挠了一下。
陈渊衫浑身一震、暂且松开了她,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小狐狸似的朝他眨眼睛挑衅似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透着一副我知道你怕痒了以后你有得被我挠了的欠揍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出手将她一下子抱起来扛在肩上快步走进屋里往正中央的一张大chuáng上一丢。
严沁萱尖叫了一声,咯咯地笑着要往chuáng下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拖到身下更加狠得亲了下去。
“才几天不收拾就德xing成这样了,嗯?”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渐渐往她细嫩的脖颈那里吻去,“怂恿你男人变歪,挠你男人痒痒,你想怎么死个痛快你告诉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轻轻巧巧地接了一句,眼珠转了转,看着他假装生气的模样,笑得更加鬼灵。
一路和他纠缠过来,她身上的露肩小礼服早就已经松松垮垮,此时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一上一下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两团隐隐约约的雪白起起伏伏,看得他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刚刚还不知死活地笑得得意,此时抹|胸被他往下一推,左胸|前突然一湿,那点被他低头含住,她脸一红,从枕头下抽了手出来推推他在她胸|前作恶的脑袋,却见他变本加厉右手紧接着鞠了她没被咬到的那边,慢慢揉|捏了起来。
“来,让我在牡丹花下死一死。”陈渊衫一边揉着含着,嘴中含含糊糊地调笑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某人。
身体里那一点慢慢被唤醒,她身子越来越软,在他手口并用的攻势下瘫软成一滩水,早前嚣张别扭的气势迅速溃败,听得耳边他含着那的声音喳喳绵绵,双手放在他头上推也不是紧也不是。
陈渊衫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目有些猩红,俊脸上渗着薄汗,另一只空了的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会找到她身侧的拉链。
她当真是佩服他这种时候脑子还能这么jīng确,只听空气中拉链“斯”的一声,他扬手把她的小礼服一拽往chuáng下一扔,她此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和被推在腹上的抹|胸。
她此时两颦通红,白白的小身子光|溜溜地在他身下,他松了领带把白色的衬衫兜头往chuáng下一丢,粗|喘着朝她已经被他含得有些红肿的小嘴咬下去,原先在她胸|前那只手此时一路往她大腿根部而去。
她感受到他平时搂着她肩膀的大手此刻在她最私|密处流连,灵活的手指找到那处往里轻轻一探引得她身子整个都弓了起来。她在他qiáng势的吻下已经模糊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受到身体里他浅浅深深的戳|弄,他还时不时坏心地对着外面那点揉|弄。
下面揉|捏的声音夹着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响,他嘴里这时用力拖着她的唇狠狠一吸,下面那手指极其配合得朝里一捅,她受了许久终于闭着眼睛轻轻拖长声音低喘了一声,抖着身子xie了他一手。
她这时才醒悟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迅速涨红着脸轻轻翻了个身拿枕头捂住脸留给他一个背面,他撤出了手指重新贴了上去压在她身上,光|luǒjīng壮的身子紧紧靠着她的后背出语慢慢调戏她,“怎么,自己吃饱了就不让人舒服了?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小东西么。”
严沁萱听他暧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诱惑得不得了。他火|热的那处隔着西裤顶在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地磨、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她此时埋在枕头里脸红得已经快爆炸了,面对这样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僵持了一会,他终于还是放过了她,低笑着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翻身下chuáng去了卫生间。
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严沁萱翻了个身,看chuáng边卫生间里那人半|luǒ着身子正在洗手,侧脸上还是带着些许未退散的qíng|yù,她想了想,还是从chuáng上爬起来,朝他那里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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