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有点内伤,有种小小的占有yù,看着眼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很是不慡。
她也不使xing子,尽管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她有自己的解决方法。之家挽住谢玄的胳膊,“相公,我累了,陪我去歇歇吧。”
谢玄怔住,有些感激看着敏敏,“好。”转脸对二娘道,“娘子有些乏了,我陪娘子去歇息。”
二娘狠狠瞪了眼敏敏,却面带微笑对谢玄道,“那羯儿去吧。”
终于逃脱魔掌的谢玄微微松了口气。敏敏不屑道,“gān什么那么尊重她?”
“她毕竟是我二娘。”
她有些不慡快,“二娘就可以投怀送抱吗?”
弄得半天,原来是她吃了点小小的飞醋。谢玄明白后,忍不住扑哧起来,“娘子,你要是投怀送抱,我会一直抱着不撒手的。”
她狠狠瞪着他,“你认为我会吗?”
“不会。”他摊手,一脸无奈。
“知道就好,像这种投怀送抱太幼稚,要是我直接扑上前,亲个大花脸。”她甚是不屑道。
谢玄一听,笑了起来,“这种迎接方式,我们得练习几次,要不以我的自制力,我怕到时控制不住……”
她听出他的话外音,抿住嘴不敢多说什么。他们之间似乎愈加的暧昧,可要是戳破了,后果她怕是不能承受的。
所以对他,她总是若近若离。可是偏偏他总是步步bī近,让她无处遁形。
在江陵只呆上三日便要随桓温去北伐枋头。如今桓温蓄势待发,看来是对这次北伐很是有信心。
当北上时,所有的官员都跑到姑孰给桓温送行,其实这些官员都是等着看结果。到了金乡,由于gān旱水枯,水路不通,他派属下将军毛虎生派人在钜野凿河道三百里,引汶水与清水jiāo汇,大小军船相继,连绵数百里。
这次的北上,她算是大彻大悟于行军。她是个军医,每日呆在帐篷里熬制伤药,整个大军营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是扎在男人堆里的女人。
直到某天,有位小官调侃谢玄,“你倒好,有个妻子作陪,可怜我们这些男人天天饥饿啊。”
她自是明白这些。但却从来没有去多想,直到作战前夕狂欢那晚,军中新近了一些军中用品,她才明白。
男人果然都是láng。
那些军 jì各个妖娆,腰蛮qiáng劲,在你身边扭一扭,整个身子都疏散了。那个狂欢节的夜晚,莺声撩乱曙灯残。篝火通明,火光爆破的吱吱声显得更为盛况空前。
桓温甚是高兴,选了个最漂亮的女人抱在怀里玩亲亲。其他兵官也各自挑了个美女饮酒作乐。
而敏敏则是不动声色坐在谢玄旁边吃着点心,见谢玄也十分认真吃了点心,对周围的糜烂风趣甚是不理会。她有些好奇,“相公难道不想与他们一般玩乐吗?”
谢玄笑道,“人生莫大的欢乐不过就是妻子在侧。”
她笑得妩媚起来,“要是我不在,你是否会和他们一起呢?”
他含笑,很认真地告诉她,“会。”
她脸顿时凝重起来,想到他怀里抱着其他女人,有些难受。谢玄见她脸上表qíng如此,有些好笑,掌住她的手背,“官场上的捧场做戏是要的,不过嘛,妻子一直在身边的话,那么便大大不同了。”他很认真的凝视她,把手握得更紧了,“所以,我总希望,在侧的,是我妻子。”
她不闪躲注视着谢玄,微微有些感动。
“哟,快看谢司马跟张军医……”官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他们也回了神,看见周围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哎!你说谢司马多幸福,行军打仗有妻子作陪,可怜我们这些爷们独守空房哦。”官员乙道。
谢玄礼貌回应,“哪里,你们活得却很潇洒。”
这样暗中的讽刺可不是好的。不过这些官员也是来找茬的,不给点颜色看看确实是不好。敏敏偷乐笑起。
官员乙脸刷红,继续花天酒地。桓温这时饶有兴趣道,“刚才你们这对璧人在酝酿什么呢?那般含qíng脉脉啊。”
桓温这一说,其他人都附和叫唤起来。
“俗话说夫唱妇随。你们小夫妇也让我们眼红看看什么叫珠联璧合啊。”桓温来了兴趣,突然提出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谢玄有些为难看着敏敏。而敏敏更是不知所措。
其他人却一味地起哄,对别人来说,此时气氛分外沸腾,对他们来说此时气氛分外冰冷。
谢玄突然紧了紧敏敏的双手,敏敏顺势抬起头,却见谢玄给她给安慰的一笑。她还来不及品读此次微笑的韵味,谢玄直接拉起她入怀,抵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唇齿相触那刻,她只知道脑子突然嗡了一声。手抵在他胸前,能清楚地触碰到他加速的心跳。
他启开她的贝齿,柔软而又缠绵地轻舔。心尖随着颤动起来,拥抱她的力度忍不住加大。
“嗯。”她微微呻吟一下。篝火处得吱吱火热如此时的两人。
他呆滞一会,轻轻离开了她的唇,凝视着她,似有千言万语一般。敏敏有些娇羞,微微低下头。
“啊,还真是qíng真意笃啊。”桓温朗声大笑。其他处于呆滞的官员也跟着热闹起来,狂欢又开始了新的热闹。而那一晚,他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总是紧紧攥在手心里……那个晚上,鼓chuī喧阗、笙歌鼎沸到了深夜,男人们都喝了很多酒,当狂欢结束之时,几乎都是抬着出去。
而敏敏也不例外,谢玄的酒量好,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喝了很多,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他们在行军之时是在一个帐篷中就寝,但一般谢玄会在深夜出去,直到早上再回来,她也不知他为何如此,却也不多问。
顺理成章把他托回到帐篷,丢在chuáng上,独自喘着粗气。
别看谢玄有些清瘦,许是高的原因,那重量对于她来说,有些困难。她还没伺候过醉酒的男人,不过谢玄酒品很好,即使喝醉了也只是乖乖睡觉。
她有些好笑注视着这个男人,想起在宴席上他那火辣辣的吻,脸就烧了起来,不自觉注意他的双唇,丰满又xing感的翘唇。
谢玄喃喃了什么,吧唧嘴巴一下,侧着身子继续睡觉。
颀长的身躯弯成月牙,他安静地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脸上一脸的纯真,漆黑的发丝耷拉地遮挡住他眼睛,高挺的鼻梁构架出深刻的五官。鼻翼的微微颤动,让她心底dàng起一种安详。
她从来没发现,看一个男人睡觉会有如此祥和。一阵寒风飕飕而过,一激灵,才知道自己发愣有多久。她赶紧走上前,帮他轻轻脱去外衣和鞋子。终于完成“脱衣”工作,准备帮他掖被子,手却被突然醒了的谢玄按住了。
她怔了怔,呆木注视着眼神迷离的谢玄。
此时的谢玄眼神不仅涣散迷离,还有些神志不清,“敏敏?你怎么会在这?”
她不在这能在哪?不过想想每次他都是深夜去别的地方,哪能见得到她?
谢玄轻轻拂着她的额角发丝,柔qíng似水般,“这个梦,希望一直下去。”
她怔住,有些难过,“这不是梦,傻瓜。”
“嗯?”谢玄木愣,眼神却依旧涣散无焦点。
看来是喝多了。她叹气,想给他熬点解酒汤,但手却死死抓着她的手,“别离开我。”
“我只是去给你熬汤。”她想去扳开他的手,奈何他抓得很紧。她只好无奈回身死死盯着他。微闭的眼,轻轻颤动,脸上带着不安,睡得很不踏实的样子。
她忍不住把手拢住他的脸颊,定定看着他的脸。他长得那么好,为什么有qíng于她?他的条件可以找更好更美的名门淑媛。
“呆子……”她忍不住对着他的脸娇羞骂了起来。
枋头战败
第二日,谢玄终于睡意朦胧睁开眼,见是在自己的帐篷,心里微微安心了。
“醒了?”敏敏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些洗漱用品,脸上洋溢着满满微笑。
谢玄轻点头,“昨天定把你累到了吧。”
“没有,你睡觉很乖。”她递给他方巾。
他抹了下脸,递还给她,“那就好。”
“相公……”她定定注视,yù言又止道,“你以后深夜还是别出去了。”
谢玄怔了怔,“无事,我习惯晚上公事了。”
呆子,木头,大笨蛋……她心底又气又无奈,她已经这样暗示了,居然还傻呵呵的,简直气死她了。
“娘子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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