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思索片刻,淡淡地说:“我们俩都吃。”
“好的。明白了。”
纪齐宣满意地点头,端着碗盘,举步上楼。当把门打开,曾唯一已施施然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在她腿部屹立的桌子上,笔记本还在播放相当苦bī的苦qíng大戏。那让人心碎的哀怨声,阵阵入耳,这样的声音也能躺的这么悠闲,只有曾唯一能做的出来。
纪齐宣举步走上前,把电脑关了,自个还未开口说话,闻声的曾唯一反而先开口说话了,“An,帮我抹一下,时间到了叫醒我,我先睡一觉。”
“你确定?”纪齐宣站在chuáng边,挑眉看向闭目的曾唯一。听到她亲爱的声音,她立即睁开眼,朝着纪齐宣笑的极其灿烂,“这么早回家了?”
“家中有伤残人士,惦记着呢。”纪齐宣顺势坐在chuáng上,曾唯一也跟着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深海藻泥,自个娴熟的涂抹起来,还一边说话,“还算你有良心,我没白疼你。”
纪齐宣微笑,但怎么看,他这微笑怎么就不对劲,比笑里藏刀还要yīn毒几倍,“这几天,我伺候你,伺候的周全吗?”
曾唯一想给他一个超级宇宙无敌的大微笑,偏偏脸上已经抹的差不多,不能笑,要不会有皱纹。她只能动用自己的眼珠子,转悠一圈,算是认可他的服务很好。
“我要收服务费。”纪齐宣把头靠了过去,曾唯一挪开身子,躲避他的进攻,指着自己脸上的一堆泥巴,为了不动用自己的脸部肌ròu,说话很大舌头,“别猴急,等本小姐护完皮肤。”
纪齐宣蹙眉,“我只是想拿遥控器,看电视而已。”说着顺手拿起曾唯一身后的遥控器,按起台来,真这么一回事的寻找电视频道看。
“哼。”曾唯一显然不信,从他手下钻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闭起眼睛,“十五分钟以后叫我。”
“好。”
十五分钟后,曾唯一被纪齐宣扛进浴室了……是的,不是温柔地抱进浴室,而是非常大老粗地扛她进去。主要是十五分钟的漫长等待,嗜睡的曾唯一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并且还正义凛然地赖chuáng,只是伸着胳膊,示意纪齐宣抱她去浴室,懒到极点的女人。这都是纪齐宣这几天惯的,每次去浴室洗澡,她伸个胳膊,纪齐宣就很温柔地抱她去洗澡澡。
纪齐宣把曾唯一扔进浴池里,直接让她自身自灭,转身就离开。
“喂。”曾唯一极不满意地朝他囔了一句。纪齐宣回头,斜视地看她,眼中藏冰,冻人。
曾唯一就喜欢他“冻人”的样子,双手扶住池边,斜坐,xing感的锁骨微缩,半俯身看向纪齐宣,“一起不?”眼神倒没有妩媚,反而看到一丝期许。
纪齐宣微笑,“我可以看做是邀请吗?”
曾唯一正在擦脸,把脸上的藻泥洗净以后,恢复了让她自信的漂亮脸蛋,她笑的比刚才更自信了,也不正面回答是还是否。
纪齐宣折返。曾唯一在心里大喜,脸上也不受控制的露出得意的表qíng。好似她的脸就能掌控全局。
纪齐宣走到她身边,蹲□子,伸出手来,抚摸曾唯一那美艳动人的小脸蛋,浩瀚繁星的眸子细细打量她,笑道:“一一,你这张脸真是祸害人间。”
曾唯一巧笑,拉着纪齐宣的手臂,嘴唇往他那边吻去,偏偏他躲过了。曾唯一一愣,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该是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xing’起?”
曾唯一一把扣住纪齐宣的头,狠狠咬了他一口,略带赌气地说:“我就xing起了,怎么?难道你不能满足我?”
纪齐宣伸手抹了下自己被她咬破皮的嘴唇,挑眉问:“请不要挑战权威。”
“我就跟gān上了,跟你拼了!!”曾唯一心里已经腾起熊熊火焰,怒指他,“我今天必须跟你纠缠到底,你不想跟我上chuáng也得跟我上chuáng,你越不想给我,我就越想给你。”曾唯一这人就是不允许有人不能满足她,纪齐宣这样对她没xing趣,严重伤了她引以为傲的自信。要知道,在chuáng上,她总是可以很好的掌控纪齐宣,也许是彼此身体太了解,也许是纪齐宣对她总是无招架力,她对纪齐宣一向自信满满,他对她是毫无招架的。
可未料,今天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居然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的xing冷淡!?这是什么qíng况?为了证明她曾唯一依旧可以让纪齐宣yù罢不能,她今天豁出去了,勉qiáng站立起来,倔qiáng地看着他。
纪齐宣挑眉,“不洗澡了?”
“不洗了,我要跟你做|爱。”
纪齐宣表现淡淡的,轻笑,“我今天有点累,不爱动呢。”
“你不动,我动。反正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和你做|爱。”曾唯一看来是动真格了,一向对这玩意儿是可有可无,被纪齐宣挑拨的不能自己或者偶尔发骚,才会很主动索要,但也不像今天这样,斗志高昂,视死如归的气概。
纪齐宣表现地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面无表qíng地把曾唯一打横抱在怀里,很勉qiáng地说:“说好了,我不动,到时候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动。”
“废话真多。”
见纪齐宣有意向和她那啥那啥,曾唯一那高昂的志气一下子转化成娇嗔,窝在他怀里画圈圈,骚蹄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纪齐宣的敏感腹部。
心想,今天非要让他yù罢不能,看他以后还对她xing冷淡。
纪齐宣虽心有悸动,但表现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不动声息地抱着曾唯一回卧室,上chuáng。
曾唯一说:“把门反锁了,免得乾乾又推开门……”后面两个字,坏事,她没说出来,便被纪齐宣堵住了嘴,他餍足地与曾唯一舌缠,笑道:“他正在等我惩罚某人的懒惰呢。”
“谁啊?”曾唯一搂着纪齐宣,很“勤奋”地帮纪齐宣脱衣服。
纪齐宣只是轻抚她的长发,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曾唯一的“勤奋”,略带餍足地看着曾唯一骑在他身上……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堆不和谐字幕……非礼勿视。
他终于完成了儿子的嘱托,bī她动,累她。而他,怡然自得的享受中……-_-|||作者有话要说:纪齐宣知道曾唯一那要命的个xing,索xing设个圈套让她自己跳下来……他就怡然自得的享受美人欢了~~~可怜的一一本来人家想很不和谐的写H……但是最后还是算了,最怕被举报了QAQchapter.36
这些日子,偶尔在杂志的某个版块或者网页上的一角会出现关心灵的一些动态。无非就是身体康复状态,并没有其他。曾唯一每次在等台湾苦qíng大戏之时,关于关心灵的新闻总会有那么几条。
曾唯一这人以前很大方的,对关心灵也没什么意见,可如今只要她看见关于关心灵为纪齐宣受伤这事被重新搬上银幕,她就有些不慡快,她并不喜欢别人总拿纪齐宣和关心灵说事,而自己完全被真空了,好似她不在两人的剧场里?要知道,纪齐宣已经是她男人了。
曾唯一心里纵然有万分的不服气,也只能苦bī地忍了。毕竟这些报道根本影响不了纪齐宣的决定。曾唯一也在庆幸,她是胜利者。
曾唯一脚好以后,开始勤奋练车了。自从遭遇抢劫事件以后,她深深的明白,能自驾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不仅省时,还能完善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产。
不过这段时间,纪齐宣晚上没办法接送她回来,因为纪齐宣飞台湾去了,参加一个项目投资。用红豆的话来说,曾唯一之所以肯下功夫学车完全不是因为受上次抢劫影响,而是因为独守空房觉得寂寞,怕寂寞怕思念。对于红豆这一谬论,曾唯一极力反对,甚至嗤之以鼻。她会想念纪齐宣?才怪。
在纪齐宣出差的第六天的一个夜晚,曾唯一洗完澡,独自一人卧在chuáng上,对于挚爱的台湾苦qíng大戏竟如嚼jī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她每天晚上总喜欢看手机,看看有没有电话或者短信。曾唯一抬起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小笨钟,指针已赫然指向晚上十点半了。平时纪齐宣准时十点半来报平安,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短短六天,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看见这两个字,才能安心睡觉。
“qíng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这是曾唯一这十几年来,一直喜欢的歌《容易受伤的女人》。那时少女qíng怀,没经历过什么大喜大悲,一副无忧无虑,却总喜欢带点悲的调调,来以此无病呻吟。真正喜欢这首歌的时候,是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无人的夜晚抱膝坐在chuáng上,真正触到人世的沧桑。想到曾经那无忧无虑的岁月,不堪回首,泪眼已婆娑。
52书库推荐浏览: 锦竹 现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