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_锦竹【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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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宝贝眨巴两下脸,“我是就事论事啊。医者不能说谎。”她苗宝贝跟着乔美男学医少说也有五六年,帮助百花寨的寨民看过大大小小的病,要是不说实话,还得了?这怎么救人啊。

  洛鳞愤恨地几乎风中凌乱,想死的心都有,男人嘛,最在乎那方面了。厨子忍不住了,极力控制自己的qíng绪,声音不稳地一边笑一边道:“洛公子,我这便去为你做壮……补肾的补汤。”

  苗宝贝道:“加点中药效果更好,来来,这个我会,我以前给我们寨子的种猪做过,把这汤拌在糠里可美味了,那种猪吃的很香,后来就靠这一只种猪让全寨子的母猪下了崽呢。多qiáng大啊。”她本来就是想给她相公做这汤来着,多么qiáng大的补品啊。

  厨子被苗宝贝彻底吓傻了。把洛鳞少爷当种猪不成?

  十七

  洛鳞一直在自己房间踱步,偶尔停下脚步望眼yù穿般地张望敞开的门外。他的心qíng是即焦躁又不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复杂又纠结的心。

  苗宝贝让他回屋里等,那坦然的样子好似对他张牙舞爪的表qíng置之不理。他本想一刀捅死苗宝贝的,万万料不到颜伯仁特意来趟厨房嘱咐今天的晚膳。颜伯仁好客,邀他那儿坐坐,他不好驳了面子,又不想张扬他那方面不行,只好怏怏然随了去。

  不想苗宝贝在后很殷勤地说:“我多做一碗给你送过去。”

  颜伯仁反而比他先回头应了下,“什么东西?”

  眼见苗宝贝嘴型似要说出一个“肾”字,他立即抢先,“最近慎得慌。少夫人说她有秘方。”

  “哦?是吗?”颜伯仁颇为高兴地对苗宝贝道:“也给我做一碗,玉白也在书房,你直接送两碗来吧。”

  苗宝贝觉得甚妥,“好的。”

  在一旁的洛鳞顿时惊的脸色苍白……这让他如何是好,若是颜伯仁喝了以后,稍有“不适”问起,苗宝贝定会如实回答,那他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洛鳞借故直接回房,未与颜伯仁去书房畅谈,他寻思着再去厨房怕又出什么状况,不如守株待兔,窝在自己房间等苗宝贝。

  颜伯仁的书房必经他的房间,他一定能守的到这只他想扒皮的兔子。

  他焦躁啊,他不安啊、他开始蛋疼的等啊等,眼看门前西落的太阳已经快下山,夕阳余晖偷偷溜进他的屋内,映照成一片huáng。

  洛鳞大大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这个死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真是气死我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跳了起来,准备出门上厨房看个究竟。

  他前脚方一踏出门槛,苗宝贝已经手里抱着一大瓷罐走过来,朝他灿烂一笑,“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真是体贴,知道我沉。”她便把怀里抱住的瓷罐塞到他怀里,推了他进去。

  洛鳞惊愕地看着已经满怀在前的大瓷罐,“三个人喝,也不用做这么多吧?”而且这瓷罐怎么越看越眼熟?好似是储蓄水用的备用水罐。

  “我这是针对下药。”苗宝贝掏出存好的小中碗,轻轻拨弄大瓷罐上那最上层,专门在最上层舀了几勺,放在洛鳞面前。洛鳞哈哈大笑,“我就说我不是很肾虚,就是没以前有jīng力而已。这么一小碗足以了。”他刚准备端起碗要喝,苗宝贝夺了过去,指着那大缸瓷罐,“这是给你的,这碗是我相公与爹合用的。”

  洛鳞张着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此时他觉得,他真的慎得慌了。他端起那瓷罐,牛饮一般咕噜咕噜喝个jīng光。不过这味道怎么那么奇怪?

  他刚把大瓷罐放下,就见苗宝贝准备动身走人了。不能让她去,要是去了,知道真相他还要不要在这江湖立足了?洛鳞立即超前,站在她面前,抢了她手里最后一小碗,喝完了,他说:“喝了这么多,不在乎这一小碗了。”

  苗宝贝张着嘴,看着洛鳞手上那空空如也的碗,“其实这大缸jīng华都在上面浮着那薄薄一层。这一大缸熬出来的补品也不过是两碗,你很有自知之明并且极有上进心,懂得知虚即补。”

  洛鳞打了个饱嗝,极为痛苦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喝这么多?”

  “我还来不及说,你就迫不及待了。其实我很理解你,娘子定不欢喜你吧?”

  洛鳞瞪她一眼。苗宝贝识趣,闭上嘴,“懂了。”

  “懂个屁。”洛鳞一把拽住苗宝贝的衣襟,往上提,“少爷我驰骋沙场这么多年……”他本想说出自己赫赫战绩,突然一顿,觉得自己跟个女人说这事很傻|bī,他只好放开她。

  刚着地的苗宝贝腿发虚,脚底顺带一滑,她立即人仰马翻,背朝地。苗宝贝只是顺道想抓到一个支撑,好让自己免去与大地亲吻。偏偏她抓个不争气的家伙。毫无防备的洛鳞被苗宝贝这一猛抓,很无能的踉跄倒地。

  “啊!”苗宝贝被洛鳞身子一压,她差点背过气来。她相公压她,她怎么觉得那么舒服,怎么这男人压她,这么沉?

  “你们在做什么?”颜玉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两人。他要做的事本已经全部妥帖做好了,本来是在颜伯仁的书房等苗宝贝,然后一起回屋来着。眼见太阳都下山了,也不见人来,便想去厨房看看,她是炖什么补品。未料,走着听到苗宝贝的大叫,他寻音赶来,便见到这一幕。

  苗宝贝吃痛地看着面无表qíng门口而立的相公,她心想,哎呀,捉jian在chuáng了。以为相公会像禁书里捉jian的相公一样,会怒气冲冲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海奏一顿,而她会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满口qíng真意切,说是被人诱惑什么的,然后相公扑过来,狠狠蹂躏她,用那书中一词来概括——我|cao|死|你。

  苗宝贝当初看禁书这段之时,心有戚戚,饱思yín念一番。后她实在想不通,便拿给乔美男看,问为何这愤怒的相公会有这种举动,乔美男便递给她镇定药丸,“吃了再告诉你。”

  苗宝贝吞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她是好学份子。

  “咳咳,我想定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乔美男觉得自己总结的不错。

  也便是这话,让苗宝贝深深地明白一件事,做的越多,说明爱的越多。做这事,是爱的表现。

  可是他的相公一直不动屹立在门口,与她对视。苗宝贝叹息,看来她相公不如禁书里那些相公。她抬高脚,正中洛鳞的命根子,洛鳞腾地跳了起来,抱住腿中间,“你……你这女人!”他疼地龇牙咧嘴。

  “要怪就怪他。”苗宝贝扫了一眼颜玉白,略有伤感地看着颜玉白,走到他跟前,白了一眼,“说话。”她盼望着,颜玉白跟身后的洛鳞打一顿,然后把她扛上chuáng,好好做一顿,充分表现他的“爱之深恨之切”。

  然而,颜玉白再次让她失望了。他微微拱手向洛鳞道歉,“不好意思,拙荆鲁莽了。”

  洛鳞夹住双腿,狠狠地瞪着苗宝贝,咬牙切齿地道:“无妨,就当不小心抽了筋。”

  那地方还抽筋啊……

  颜玉白含笑点头,扯着苗宝贝的手走了出去。苗宝贝很是别扭地看着淡定自若的自家相公,回想她与乔美男讨论的另一种qíng况。

  那时她看那禁书不过十二岁,她很是想不通那相公为何要这么做。

  “除了这种qíng况,会不会有其他表现。”

  “自然,若是相公不爱这娘子,娘子做出这等事,他会无动于衷。好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乔美男像个先生一般教导她一些“另类”常识。

  如今,她相公无动于衷了!苗宝贝委屈至极,老爹说找个对她专qíng的相公,可捉jian在chuáng的相公竟然无动于衷?!

  回到房间,颜玉白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对苗宝贝道:“爹明晚准备大设夜宴,作为我们晚来的喜酒。”

  苗宝贝随意“哦”了一下,不死心地问:“相公,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颜玉白蹙了蹙眉,似乎真在认真思考,他还有什么事要做。细想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苗宝贝一下子高兴起来了,振奋地等待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给我做补品吗?做好了吗?”

  “……”苗宝贝萎蔫起来,有气无力,“给那肾虚的男人喝光了。”

  颜玉白道:“这事也不急,我还好。”他似乎不怎么介意。

  苗宝贝心酸了。爱之深恨之切!她家相公一点也不介意她被别的男人压倒。她还不死心,她直接点明了,“相公,你不介意我刚才被压倒?”

  颜玉白反而笑了,“为何要介意?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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