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宝贝大怒,居然还笑?这比无动于衷更让人气愤!苗宝贝准备窝在被窝大哭一场。老爹你瞎眼了,这哪儿是专qíng的相公。
颜玉白见苗宝贝一声不吭爬被窝了,关心地问:“晚膳用了吗?”
“不吃。”苗宝贝闷着被子,酝酿感qíng。
“我是有些饿了,我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说罢,风轻云淡地走了。苗宝贝猛地坐起来,见屋内没人,胸口闷闷的,可哭不出来。
以前老爹赠给宠物,她独爱huáng金蛇。偏偏那蛇不喜欢她,从来不缠在她身上,特喜欢粘着乔美男。她哭了许久,痛哭一场,挥挥手,把最爱的huáng金蛇赠给乔美男。
老爹曾问她,那么喜爱这蛇怎么说赠便赠了?
苗宝贝xing子便是如此,她喜欢的东西也要喜欢她,若不喜欢,她便大大方方放手。
可是……苗宝贝纠结了,相公不喜欢她,她舍不得,哭不出来,无法释放自己的qíng绪。她又躲在被窝里,酝酿感qíng了。
待颜玉白回来,见被窝蜷成一团。他走到chuáng边,掀开被子,见苗宝贝蛰伏趴着。他问:“宝宝你在做什么。”
“爱之深恨之切。”苗宝贝自己嘀嘀咕咕起来。
颜玉白还在思考这话深层意思,不想遭到苗宝贝的偷袭,被她压倒。那厮开始扒他衣服了。颜玉白愣了愣,“莫不是你补肾了?”
“你不爱之深恨之切,我来。”苗宝贝便把嘴亲了上去。
颜玉白并未挣扎,任由她亲着,最后还是得要他一一褪去苗宝贝的衣裳。哎,她只知道脱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从来不知道脱。
十八
关于苗宝贝与颜玉白的云雨之事,以前总是长江前làng推后làng,一làng高过一làng,这次苗宝贝未配合颜玉白,一làng以后,她便兴趣黯然起来,推开他。
颜玉白也不勉qiáng,搂住苗宝贝,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今儿收敛许多。”
“相公,我以后不帮你补肾了。”
颜玉白顿了下,哭笑不得,“又感觉我不是肾虚?”
苗宝贝蹭到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不是,我觉得没必要。”在苗宝贝看来,相公不喜欢自己,那便没必要做那么多了。她一向是那种不爱gān徒劳之事的人,在以前她很喜欢与相公做这chuáng笫之事,也不过是因这事起源于是爱的体现。她喜欢他相公,想好好爱他。
如今这事也罢了吧。相公既然不喜欢她,她也就不用这么表达自己的爱了。
颜玉白凑上去,捧着苗宝贝的小脸,在她嘴边啄了两下,“宝宝,你今儿是怎么了?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这与平时的苗宝贝大不相同,以前的苗宝贝可是很喜欢粘着他。
苗宝贝摇头,“有些困了。”
“嗯。”颜玉白轻轻颔首,捧着她的脸长吻一番,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意犹未尽地道:“睡吧。”
苗宝贝点头,窝进颜玉白的怀里,安安稳稳地睡去了。
***
苗宝贝现居之处是颜玉白曾经的别院,与花园接轨,顺路可以到西厢房。所谓西厢房便是颜伯仁招待贵宾的住处。洛鳞便是在西厢房处。
苗宝贝一早醒来,又见不着颜玉白,似乎自成亲到现在,颜玉白从来都是先于苗宝贝起chuáng,苗宝贝从来未见过他嗜睡的模样。无论她起的多早。
她打个哈哈,伸个懒腰,起chuáng。走到银盆那儿,拿起银盆准备出去打水洗脸。她刚打开房门,便见到一位侍女傻愣愣站在门口,鞠个躬道:“少夫人,我叫冬梅,是少主特派我来伺候您的。我帮您打水,您在这儿歇着。”
苗宝贝从小都是自个打理自己的活儿,哪里需要别人伺候,苗宝贝未把银盆jiāo给她,而是说:“你告诉我在哪儿打水便是了。”
“这……”
“哎呀,我不习惯伺候。”苗宝贝笑嘻嘻地说。
冬梅思量许久,才指着前门那条走廊,“井在那儿。”
苗宝贝便踏着步子,刚走两步,发现冬梅也跟着两步。苗宝贝一顿,冬梅也顿。苗宝贝转身,“别跟着我啊,我不会走丢。”
“可是少夫人,少主吩咐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你的安全。”
苗宝贝蹙了蹙眉,眼前这位冬梅是弱柳身姿,怎么可能能保护的了她?她还会点三脚猫功夫,可这眼前的冬梅……她先应着,任由那冬梅在身后跟着。来回一趟,就连苗宝贝洗脸她也身后不声不响。苗宝贝自由惯了,哪由着人这么跟着?根本毫无人生自由可言。
苗宝贝闪着泪眼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冬梅姐姐,我饿了。”
冬梅恍惚一下,连忙问:“要吃些什么?”
“只要是吃的就好了。”
冬梅点头,“少夫人在此等候,冬梅这就去为少夫人准备早点。”冬梅退下以后,苗宝贝便火速出了房门,往死里冲,从未有过的速度。她要找相公,让相公撤了婢女,她受不了。
她这刚进了花园,便见到一名着碧绿色轻纱裙的浅笑女子在采掬花露。这采花露,苗宝贝做过,那是为了喂养蛊虫。有些蛊虫很刁,不用花露就不吃东西,怕它们死了,每日早晨只好提早半刻钟醒来采花露。
莫非这位姐姐也是养蛊的?苗宝贝一脸惊喜。她走上前,靠过去问:“姐姐踩这花露可是喂蛊虫?”
洛薇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眼前的苗宝贝。她疑惑地问:“你是谁?怎么没在蓝田山庄见过你?”
“我新来的。”苗宝贝呵呵一笑,眼巴巴望着洛薇手上的花露瓶子。洛薇顺着目光看去,不禁失笑,“我这不是养蛊,而是美容。不过看你的肤色,根本不需要。好生羡慕你。”
苗宝贝愣了一愣,“这还能美容?”
“当然,秋季将至,皮肤gān燥,用这花露面肤,很有效果。”
“难怪姐姐这么美丽动人。”苗宝贝知道这事的用途了,也不细问了。她四处环视一番,未见其他人,她也不知怎么找她相公,方想问一问她相公在哪儿,突然一只鞋子自房顶处砸了下来,正中洛薇手上,拍掉了她手里的花露瓶子。
“啊!”洛薇几乎尖叫起来,原本温柔的脸顿时凶神恶煞起来,她猛地飞身上了房顶,然后……房顶处开始一番打斗。苗宝贝傻了眼!
“妹妹,哥不是故意的。”房顶一片砖瓦噼里啪啦的响附带洛鳞急喘的声音。
“赔我花露。”洛薇几乎咆哮起来。
紧接着,洛鳞纵身一跳下了地,他见苗宝贝在这,咬牙切齿,“我怎么一遇到你就倒霉!只不过在房顶做晨cao,做了下甩腿动作,就惹到那蛮婆娘。”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后,房顶另一位也接着下来,她chuī胡子瞪眼地怒吼,“谁蛮婆娘!?”
“妹妹,哥知错了。还有你声音不要这么大,小心别人见着了,你保持这十八年的淑女形象就毁于一旦了。”洛鳞跳到苗宝贝身后,嬉皮笑脸道。
这话果然管用,不消半秒,洛薇又做出苗宝贝初遇她的模样,嫣然一笑,一派淑女作风。洛薇轻声咳嗽两下,慢条斯理地对洛鳞道:“总之,你负责弄一瓶花露还给我。”
“妹妹这般倾城,不需要了。”洛鳞哀怨地望着洛薇,洛薇只是一蹙眉,洛鳞只好不快地摆手,“好啦好啦,帮你弄一瓶便是了。”
洛薇这才平复了脸上的怒气,淡淡地望天,“哎呀,太阳快出来了,我先回屋抹点儿粉,要不皮肤晒黑就不好了。”她把目光转向苗宝贝,“我先告辞了,我想今晚宴会上我们还会见面的。”
“姐姐走好。”
待洛薇走后,洛鳞立即颤抖地捡起掉在泥地里的小瓶子,抹泪地去采花露。苗宝贝一脸好笑地看着老实巴jiāo的洛鳞,“你一个大男人,采花露真好玩。”
“闭嘴,要不是你,我怎么爬房顶去做晨cao了!”洛鳞凶神恶煞地瞪了苗宝贝一眼。
“关我什么事?”苗宝贝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洛鳞顿了顿,抿着嘴道:“自从遇见你,我总是倒霉,当然要躲你个煞星了。”
苗宝贝嘴角抽了抽,她老爹说她出生的时候是吉祥如意之日,她呱呱落地之时,彩霞初霁,百鸟齐飞一个方向,一派吉兆。她怎么成煞星了?
“我跟你八字不合。”苗宝贝唯一想到就是克夫克妻克父母那一说,貌似就是以八字来说。
“……”洛鳞一下子不说话了,乖乖地采花露。这花露多难采,一滴一滴进去,得汇多久才能有这一小瓶?苗宝贝叹息,“我还以为你是聪明人呢,原来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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