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苗宝贝只觉自己的脚下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外表虽然纯爷们,但内在还是个没棒子的啊,若真要与那些真正的纯爷们洗澡,她做不来,也万万不会做。
她踌躇又忐忑地跟着人流去了男人们专用的温泉,刚一进去,便见一男人准备脱裤子,苗宝贝吓的直接灰溜溜出来了。她在门口来回踱步,去女子那里的话那些女子看她这样,不吓死也会尖叫唤她妖怪,不去洗,那家仆的警告又让她没了法子。正在她做着艰难选择之时,两位下人合力各自捧着一木桶的边角走来,有说有笑,“城主对江城来的城主真好,专门开房南边的温泉给他们父子两用。”
“江城来的城主以前是城主的师兄,这是当然的啦。不过两人现在在商讨什么事,我们也无缘伺候,只能伺候小的了。”
“那个胖小子挺可爱的嘛。”
苗宝贝听有人夸丑八怪,心里乐了一下,她生的,即使丑也会很有型。
“不过我还是喜欢大的,长的真是标志啊!”
“你就花痴吧,赶紧把木桶送进去,还要舀水进去呢,你说这木桶的高度应该能让那小的泡上澡不至于淹死吧?”
“笨死了,不知道适量加水啊。”
“哦哦,对哦!”比较笨的丫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苗宝贝眼睛一亮,颜玉白不在,只有ròu球在,跟ròu球洗澡总比跟那群臭男人洗澡来的qiáng。想到这里,苗宝贝振奋地跟着去了。
她先等候那两位丫鬟进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跟了去,利用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就地取材料,一人一个板砖劈下去。
坐在旁边等候的ròu球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她,而后惊喜地叫道:“娘!”
苗宝贝笑呵呵地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我帮你洗澡怎样?”
“好啊。”ròu球欢呼。
苗宝贝拿起木桶,直接往里面舀进水,然后开始扒ròu球的衣服。ròu球很乖,一直从着苗宝贝。苗宝贝把ròu球放在水桶里,往他身上搓了搓,不禁惊讶,这颜玉白到底怎么养ròu球的,一身膘肥的ròu啊,看的她慎得慌。
苗宝贝帮ròu球洗完以后穿好衣裳,朝他眨巴下两眼,“叔叔也想洗澡。”
“嗯。”ròu球点头。
苗宝贝再道:“可是叔叔害羞,ròu球可以帮叔叔在外面把风吗?要是有人来了,你赶紧尖叫。”
“嗯。”ròu球火速冲出去,如门神一样纹丝不动。苗宝贝见ròu球这么善解人意又乖巧,欢喜地不得了。她嘿嘿一笑,脱了衣服,身子浸泡在温温的泉水之中,好不惬意啊。尤其是冷冬里,更是一种让人飘飘yù死的舒服。
这一惬意就忘乎所以了,她直接睡了过去,直到听到振聋发聩的尖叫,她才惊醒过来,但为时已晚。只听见颜玉白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白,你在练嗓子吗?”
ròu球依旧锲而不舍的继续尖叫。颜玉白则吩咐旁边的人道:“好好看着少主,我进去沐浴一番。”
“是。”
“啊!!!”ròu球还在尖叫,嗓子都快哑了。苗宝贝一下子急了,这可是如何是好啊,莫不是人赃俱获?苗宝贝立即出了水泉,相当láng狈的穿好裤子,刚准备套上衣服之时,颜玉白走了进来,愣愣地凝望着她。
苗宝贝也僵硬的不能动弹,同样着凝视着他。颜玉白的表qíng极为复杂,尤其是看苗宝贝那“纯爷们”的胸部,那眼神分外纠结,就好像原本要属于自己的东西在嘴巴自个儿消逝不见了。
苗宝贝立即穿好衣裳,讪讪地道:“我嫌东边的太挤了,所以来这里洗了,不介意吧。”
周围的空气似乎冻结一般,尤其是颜玉白的周身,分外寒冷,他冷冷地睹了她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不请自来。”这是苗宝贝第一次见颜玉白的冷漠,曾经的苗宝贝无论怎样惹他不高兴,他都会温润的如块玉,一笑而过。面对颜玉白的冷漠,苗宝贝稍稍有些不适应。
忽而一把软剑抵在苗宝贝的脖颈上,是从颜玉白的腰间抽出,他微微眯起眼眸,一脸叵测地看着苗宝贝的面容,“男生女相,还生的这般凑巧,不知是真还是假?”
“你可以撕撕看啊,要是是假的,我直接把自己的头剁下,不用你动手。”苗宝贝稍稍有些生气,她落到这般田地,还不是拜他所赐?这把刀应该是她伸向他的脖颈,而不是这始作俑者。
颜玉白把剑收回,冷冷地道:“你走吧。”
苗宝贝冷哼一声,她先不与他计较,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技不如人,不能以卵击石,她日她要是练了盖世神功,一定把他浑身cha满窟窿。
她边想边出去,只见ròu球朝她狂奔而来,“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对哦,大白最爱娘了,肯定是抱着娘狂亲。”
“……”苗宝贝自诩早熟过早,未料这娃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长江前làng推后làng。一làng高过一làng啊!她暗忖,这可不是好现象,她便是小时候被毒害了,造成如此的悲剧,她只好提醒ròu球,“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我最忠诚的教诲啊!”
“娘为何这般说?”
“哎,说来话长,我就被色字剜了一刀,丑八怪你千万要记得,越美的男人越不要碰呐!”
ròu球处于痴呆症,便是刚刚出来的颜玉白也愣在原地,眸子里那闪动的不知是悲还是喜。丑八怪……只有宝宝才唤过小白丑八怪,此事无人知晓。
三三
所有参加婚礼之人已经都沐浴完毕,也换好四大长老为他们准备好的衣裳。整个大厅,齐聚一堂,人山人海,气场极大。苗宝贝与红素坐在一角落里,极为低调。
苗宝贝倒是很好奇那烟城城主的模样来,刚想问红素有没有见过,忽而意识到,自己又犯“色”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苗宝贝自个先唾弃一番,刚才还教导儿子呢,怎么今儿自己倒是忘记了?
红素一脸兴趣地看着周围,忽而对苗宝贝道:“贝贝大哥,今天有好戏看了。”
“咦?什么意思?”苗宝贝奇怪地看向红素,只见红素一脸神秘地笑,笑的那么“惊心动魄”。苗宝贝下意识明白,等下真的有戏要看了。
锣鼓起,奏乐开始。只见一位头披喜帕,身着大红嫁衣,新娘子隆重登场,站在门廊上穿着新郎官衣裳的男子应该是烟城城主了。算是个俊朗男子,身形修长,面带微笑,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他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柔qíng,而那柔qíng全是给了朝他走来的女子。他轻轻牵起新娘子的手,柔柔地道:“慧慧。”
那新娘子并不动,而是任由着他牵着。两人入堂拜礼,当三拜夫妻对拜之时,圆满夕阳余晖的天际忽而如熄了灯一般,骤然暗了下来。那烟城男子立即搂住怀中的新娘怕她受到惊吓,然而也便是那电光石火之间,他怀中的新娘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烟城城主的心脏处。只闻那女子狠狠地说:“是你,是你杀死我的伽罗哥,你这个冒牌货。”
烟城的城主便唤伽罗。礼堂上的众人皆用惊愕的表qíng看向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正是此时,一位半老的老者从人堆里走出来,“妖孽,竟敢冒充烟城城主。”
他便是一掐指,本想看到烟城城主痛苦的样子,万万料不到,他只是蹙着眉,捂住自己受伤的心脏。”他深深地看着身穿血染般的红嫁衣慧慧,“我与你这么多年,难道就认不出我是真是假吗?”
慧慧当即愣住,显然她心里有了答案,她着急地问那位半百老人,“二长老,你说他是大长老想篡位用降头术制造的伽罗,把真的伽罗杀了,是你说的对吧?”
二长老是伽罗的第二个师傅,也便是他在外修行回来的师傅。二长老道:“自然。”
伽罗冷笑,“大长老,你可听到了?”
幕帘后面走出一位留有长须的老人,他冷笑,“原来一直在背后搞鬼的是你。”
二长老吓了一跳,他显然是有准备而来,他一直以为大长老闭关去了,万万想不到是与那伽罗坑他。大长老开始细细数出他的罪行来,“你暗杀了老城主,又背地里给伽罗下药,诱哄他喝下,只要到了此时你便是一掐指,伽罗则会当场bào毙,面容会变形,这样烟城群龙无首之际你便可以拿娶伽罗手中的钥匙去神shòu殿里得到金刚丸,好让你灵力增qiáng继续危害世人!”
二长老紧张地说不上话来,唯有面带菜色的道:“既然计谋破灭,我便实行我第三计划,哈哈!”
整个大殿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听一女子惨叫,吓的红素直接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抱住苗宝贝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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