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_锦竹【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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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袅袅香气扑鼻而来,口水泛滥,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吃这玩意儿。

  “娘……”ròu球飞奔而来,抱住苗宝贝的大腿,水灵灵的大眼扑扇扑扇,跟个小狗儿似的。苗宝贝夹起一只红烧蝎子给他吃,ròu球“啊呜”的一口包下,嚼啊嚼,眼睛更亮了几分,“好吃好吃。”

  苗宝贝洋洋得意,当然,她做的东西怎会不好吃呢?而且这是乔美男的最爱。

  菜上桌了,玄墨见上面琳琅满目的昆虫宴,不禁笑起,“宝贝,你真有心。”

  苗宝贝呵呵一笑。玄墨的筷子第一个夹的便是红烧蝎子。苗宝贝见到心里终于放下心来。别看苗宝贝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她还是有一份警惕的。虽然眼前这个男人与乔美男长的颇像,但她心底还是没有底,一来他是怎么起死回生,二来还有个叫玄墨的男人,与乔美男太像了,难免会鱼目混珠?

  不过见到眼前这位男子第一个吃的便是红烧蝎子,依次是蚕蛹,苗宝贝才完全放下心来,乔美男昆虫宴的顺序便是这样的。

  颜玉白盯着桌上这些让人作呕的菜,食不下咽。他从来不吃这些,连尝试的机会也不想试。倒是ròu球,欢欢喜喜地夹着那些桌上的菜,“啊呜啊呜”的满口吃。

  苗宝贝见颜玉白食不下咽,折回厨房端来事先为他准备的馒头递给他,“吃吧,你的。”

  颜玉白盯着那几只馒头,有些发愣,抑或者说是受宠若惊。他抬起头看向正在吃的津津有味的苗宝贝,最近溢不住挂起一丝微笑,拿起馒头吃了起来。

  玄墨凝视着一副淡定吃饭的苗宝贝,这个女人,也许真不如曾经那般简单,把所有的一切全写在脸上。

  ***

  玄墨正在为苗宝贝配药,抑或者他在解蛊毒?化石蛊的蛊毒是无法治本的,只能治标。就是让化石蛊从新蛰伏起来。其实很简单,要让一种蛊虫蛰伏起来,只要针对蛊虫的属xing来说。蛊师常用的不过是物物相克,只要找到苗宝贝体内的化石蛊相克的东西,就能治愈好。

  他如曾经一样,给苗宝贝吃了很多种糙药毒药,只不过不如以前,以前是把她当做试验工具,如今是为她治病。苗宝贝吃的每天头昏眼花,颠倒走路。

  ròu球看的心疼的要死,每次都摇晃着眯起眼的苗宝贝,“娘啊,娘啊……”

  苗宝贝则瞪着迷迷蒙蒙的双眼应和,“在啊,在啊!”

  一日,苗宝贝早上吃了各种药以后,实在挨不住,爬上chuáng直接睡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三更半夜。她忽然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四周已漆黑了。只能借着微弱的茭白月光能看到五指。

  苗宝贝方一起身,便见一黑夜从她窗边掠过。她一惊,莫非蓝田山庄进贼了?本来这事她不用cha手的,但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滴,她就跳下chuáng,静悄悄地打开门,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贼的目的地是颜玉白的寝屋。只见那贼在纸糊窗上戳了个dòng,然后拿出一只竹管子伸进去chuī了chuī……苗宝贝浑身一抖,想起禁书里面的某个qíng节。月黑风高的夜里,黑衣人在纸糊窗上戳破一个dòng,利用竹管子对里面下了迷药,然后施施然打开门,响起□的笑容……苗宝贝倒吸一口气,采花贼?这黑衣人半夜三更出来采花?而且采的是颜玉白?苗宝贝捂住嘴,以免自己尖叫起来。这委实是一件棘手的事儿。她在考虑要不要英雄救美?还是隔岸观火?在这纠结之时,另一黑衣人从天而降,也飞奔进了颜玉白的寝屋。苗宝贝大惊,好家伙,这岂有两人一起采花之理?太过分了,这不要累死颜玉白吗?苗宝贝捋起袖子,想到ròu球说过的话,“小白不能没有大白。”

  为了小白,苗宝贝冲进寝屋了。只见她大刺刺地跨过门槛,怒目圆瞪,“yín贼,我要灭了你们。”

  在屋内翻东西的一位和在chuáng上摸颜玉白的另一位齐体侧头看向苗宝贝,两人面面相觑,突然朝苗宝贝袭击。苗宝贝虽说是三脚猫功夫,可她会跑啊,她原本的计划是转身就跑,然后嚎啕一嗓子把家丁引来,自然便万无一失了。可惜这两人轻功了得,她刚一转身,脚还未踏出门槛,便被一人拖进屋,另一人把门关上,在她嘴里塞了块布。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幻灭了。

  苗宝贝瞪着极其惊恐的双眸看向两人。两人的目光皆为不善,眸子里好似都藏有一把刀似的,惹的苗宝贝浑身发抖。她以后还是做狗熊吧,英雄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大哥,这颜玉白的娘子该怎么处置?”

  “杀了!”于是,某一黑衣人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准备砍下去的那刻,一股qiáng大的刀气震慑而来,两位黑衣人方一察觉,还来不及转身,一抹银光色朝他们掠过,劈开苗宝贝被绑住的绳子上,绳子开了。

  她还来不及站起来,两位黑衣人直接倒地,自眉心处,血液滚滚流出。chuáng上的颜玉白收好天诛,含笑地看着嘴里还塞着布的苗宝贝。

  “唔!”本想说话,忽而意识到自己嘴巴里塞着布,气愤地拿开,指着颜玉白大叫,“好啊,你原来是醒着的。”

  “本来只是想静观其变,这两黑衣人到底想gān什么,未料,竟见娘子舍命相救,让为夫好一阵欢喜。”

  “我我……”苗宝贝有些懊丧,见颜玉白那得意的样子更是气节,她不想与他辩解,准备抬腿就走,不想颜玉白略施轻功已然到了她的身边,嘴角含笑,“宝宝,如此良宵时刻,总不要这么白白错过吧?”

  苗宝贝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要我嫖你?”

  对于这个词,颜玉白颇为无奈,他无奈笑了。

  苗宝贝上下打量他,她这段时间吃了太多药糙毒药,练的那jú花宝典引起的瘙痒燥热已然退了许多,未有什么yù火焚身。她gān笑两下,抬腿正预离开,颜玉白忽而上前自背后抱住她,圈住她的腰际,囔囔地道:“那么你就嫖我吧。”

  苗宝贝差不多咬断自己的舌头,都怪这不通过大脑的舌头。颜玉白把苗宝贝打横抱起,放在chuáng上,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力道那么狠,好似要把吞了似的。苗宝贝忍不住呜呜两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她都能清楚的触摸到颜玉白那节奏跳的极快的心脏。

  苗宝贝以前喜欢叫chuáng,每次跟颜玉白做的时候,总会娇嗔地呢喃,“轻点,嗯……”

  也许几年那块私地未被人碰触,颜玉白的突然进入让苗宝贝倒吸一口气,她吃痛地抓住颜玉白□的肩膀,满腹抱怨地道:“疼,轻点。”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全,唇则被颜玉白封住了,他喟然长叹,身体力行于此,星眸如浩瀚的夜空,熠熠灼热。他的太了解苗宝贝的身体,可以那么轻易的让她舒服起来。

  颜玉白漆黑的长发散落,略有消瘦的身子在这样皎洁的月色里,多起一条银边,绝美的容颜因长发的半遮,倒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颜玉白伸出手摸着苗宝贝的脸,又一挺身,把自己毫不保留的进入她的温暖里。他趴下抱住苗宝贝,苗宝贝咬住他的肩膀,yù罢不得。

  “我怎么感觉是你在嫖我,而不是我在嫖你。”苗宝贝只觉自己累的不行了,然而颜玉白还是那么有jīng神,继续驰骋着。

  “嗯~不要这么快……”苗宝贝又啃起颜玉白的肩膀。

  ***

  翌日早晨,苗宝贝翻了个身子,鼻息间充斥着男女欢爱过的膻味,她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个人怀抱里,她微微抬起头来,见颜玉白闭着眼,样子极其安详泰然。长长的睫毛在这冬日的阳光下投下扇形的黑影,他的长发被艳阳镶了一层金边,那么温暖的感觉。这是苗宝贝第一次能在醒来之时见到颜玉白的睡容,从前的他,她一直没有机会见过。

  日上三竿,他怎么还在睡?这是很少见的。若说是昨日累的,那曾经的每个夜晚都能与昨夜抗衡,怎么独独今日特殊?苗宝贝眨巴眨巴双眼,瞄了一眼又一眼,最后她想挣扎起chuáng,才把颜玉白弄醒了。他见苗宝贝在掰抱住她腰身的手指,他反而故意使力,静静地看着她。

  苗宝贝蹙眉,“嫖客要出去了。美人放手。”

  颜玉白微笑,“除非你答应我常来。”

  “……”苗宝贝一脸黑线,“不要。等我治好了,我要去找我老爹。”

  “若我知道你老爹在哪呢?”

  “什么?在哪?”苗宝贝一激动,忍不住掐了他下。

  “除非你答应我常来。”

  “……”苗宝贝无奈,“成jiāo。”

  颜玉白的嘴角处那条弧线顺利的弯了,他捧着她的脸吻上她,“我要你。怎么要你都不够,怎么办?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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