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色_梧桐私语【完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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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出,徐友芬立即朝马苏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几个人一路组合诡异的走向电影院,马苏和苏醒走在一起,徐友芬一边躲避着凌岐山的挑衅,一边又不断寻求机会朝苏醒靠拢。

  就这么队形散乱的他们来到电影院门口。

  海报栏上布告着:今日公映——黑山侠、小花。

  最终以徐友芬为主力,马苏为后备军,苏醒为暗中助力的qíng况下,凌岐山以一敌三——完败。

  几分钟以后,当徐友芬坐在小花的放映厅,左边是苏醒,右边是马苏,讨厌的凌岐山最外侧时,徐友芬觉得自己的今天真圆满。

  影片放映前的十五分钟,徐友芬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阿季,让我出去一下,去个厕所。”苏醒连忙站起身,经过凌岐山时,徐友芬的手臂突然被他抓住。

  “没事吧?”难得严肃一次的凌岐山问。

  “你再不让我走就真有事了。”等徐友芬在厕所蹲了十分钟总算回到来时,影院已经一片漆黑,进入预放阶段了。

  徐友芬连滚带爬摸着黑总算找到位子时,却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臭石头,你让我进去啊!”

  “嘘,给一对qíng侣调了座位,马苏坐你那了。”凌岐山尽量压低嗓音说。

  “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换!”电影刚刚放映,徐友芬的声音回dàng在室内立刻引起了旁人的不满。

  “同志,请维持秩序,保持安静。”工作人员闻声赶了过来。

  苏醒的胳膊越过凌岐山拉了拉徐友芬,“小芬,听话,要不我和你换。”徐友芬气闷的坐下,没对苏醒做出回答。

  一场一个多小时的电影看完,出来时,四个人脸色两红两白,徐友芬是气的,凌岐山是被一旁徐友芬不时的动静吵得,而至于马苏和苏醒为什么会脸红,答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徐友芬衣柜里的衣服就由长袖衬衫换成了夏装连衣裙。

  暑假眼瞧着就要结束了,这天,徐友芬早早就起了chuáng,拿着一盒姑姑从美国捎回来的高档化妆品轻涂细抹。

  画好,对镜子照了照,“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啊!”徐友芬不觉自我赞叹了一把。

  接着她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的,总算挑出一条高身束腰长裙,她对着镜子比了比,“郝思嘉也不过如此吗!”

  换好衣服,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三个小时了,徐友芬和父母告过别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当她气喘吁吁跑到临街的茶室时,满心欢喜的刚要同苏醒打招呼,却赫然发现同他一起起身的竟然是——马苏。

  “马苏,你怎么在这!”不同于平时的苏苏,这次徐友芬直呼了她好友的名字。

  “小芬,过来坐。”苏醒并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依然热络的招呼着她。

  徐友芬硬着身子,腿不是腿脚不是脚,机器人般走了过去。

  等她坐稳,苏醒为她点了一壶玫瑰花茶。

  看着眼前杯中上下沉浮的玫瑰花苞,听着耳边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她的心彻底黑了。他说:“小芬,我们要结婚了。”

  苏醒说:“小芬,我和马苏要结婚了,你为我们高兴吗?”

  他说,苏醒说,他说,苏醒说……

  “够了!”一直的期待与梦想轰然倒塌,徐友芬崩溃了,她痛哭着跑出茶座,等苏醒反应过来追出去时,人早就踪影难寻了。

  一个月里,徐友芬窝在家里,苏醒来找过她几次都被她拒之门外。

  终于有一天,苏醒来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敲她的房门,而是托下人送来一封信。

  徐友芬捂着被子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跳起来拿起桌上的信封,嘶一声扯开,里面掉出来的赫然是一个红色请帖以及一张信纸。

  徐友芬别开眼不去看那抹刺眼的红,她展开信纸,一种熟悉的香气传来,是苏醒的香,她曾无数次在他身旁闻到过,那种淡淡的皂香,简单却沁入心脾。

  里面跃然纸上的依旧是他刚劲的硬笔。

  “小芬,见字如晤,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苏苏说你是舍不得我把她娶走,这你大可放心,苏苏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婚期在即,盼至。兄:苏醒”

  “马苏!!!”徐友芬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你够狠!”

  咒骂的同时,徐友芬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她错怪了阿季,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感qíng。她连忙坐到写字台旁,拿出信纸,简单写了几个字:明晚六点,南湖公园见。芬。

  写完,她便匆匆将纸装进信封,往外跑去,“刘叔,刘叔,帮我送封信到苏爷爷家。”

  女孩儿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窗外一阵风chuī进来,掀开了那张请帖:新郎苏醒、新娘马苏恭候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下面标注的日期——七月三十号。而今天的日历刚刚撕去了二十八那页。

  徐友芬依旧穿着那天的那条长裙,就连头发也挽成一样的款式。

  天已经黑了,她抬手看表,七点十五分,一滴晶莹落在表盘上,不知是模糊了视线还是模糊了指针,总之,它歪歪曲曲的好像往回扭了几格。

  “再等等,他一定是有事qíng脱不开身。”晚上九点,散食的人们纷纷回家了,路灯昏暗处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晕倒在糙丛中的女孩儿。

  无意间看到信的凌岐山加快着脚步,那个傻丫头不知道还在不在,他在公园里找了一圈,就在要松口气的以为她已经回去的时候,突然两个男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这样好吗,流氓罪被抓可是要判刑的。”

  “你不敢就边去,今天本以为老子晦气,拿了点上好的药想找只jī,偏偏今天严打。可是这一打不要紧,给兄弟添了这么大个艳福,你药喂好了吧,来来,我先。”

  一阵皮带脱扣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凌岐山大喝一声:谁在那里!便飞身越入糙丛。

  两个流氓闻声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凌岐山到大树后面一看,地上躺的果然是徐友芬,此时的她再无平时的灵动,她裙摆上掀至腰,两条**LUO露空气当中,底裤上落着斑驳的树影看不清颜色。

  凌岐山□一紧,他勉qiáng压住心中的YU火,弯腰将裙子重新盖在她腿上,随后抱起她一路走到公园门口,所幸的是由于戒严的因素,马路上一到九点就人影寂寂。

  凌岐山单手打开车门,将徐友芬小心的放在副驾驶位上,之后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室。

  这辆苏醒爷爷的标有警字样的红旗一路没有碰到任何麻烦,凌岐山本打算将她送回徐家,可路走到一半,徐友芬的状态就不对,她开始不安,手不断的在身上揉搓着,脸也红如秋日枫叶。

  直到这时凌岐山才反应出那两个流氓好像说他们给小芬下药了。

  他想掉头去苏家找苏醒,却猛然想到今天是人家的dòng房花烛,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打扰,怎么办。

  凌岐山边想边伸手压着徐友芬不让她乱动,可紧接着凌岐山就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徐友芬就像一条寻求依靠的藤蔓,沿着凌岐山的胳膊摩挲而上。

  凌岐山一面分心开着车一面用手压着徐友芬。

  终于他的耐心被磨光了,在前面一个路口,他方向盘一转,拐进一处偏僻而寂静的小区,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凌岐山松开自己和徐友芬的安全带,得到解脱的徐友芬急急的攀上了让她感觉凉慡的源头。

  凌岐山抵着她,“小芬,你确定吗,你确定要的是我吗?”

  “阿季,阿季,给我,我好难受。”看着被药力折磨的徐友芬,凌岐山终究不忍,他qiáng压住心中那种被当作替代品的挫败感,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粗糙的指纹滑进底裤,就那么轻轻一挑,将它拉至膝间。

  由于最初徐友芬自己的摸弄,长裙的对襟扣子已经扯开大半。这时凌岐山眼中的徐友芬既是玉女也是YU女。

  她对襟排扣一半扯开,里面的白棉内衣若隐若现,凌岐山再顾不得许多,他一把扯开那没有解开的一半扣子,于是整件衣服就变成半搭在徐友芬身上了。

  凌岐山望着下面的黑森林,咽下口唾沫,再顾不得许多,他三两下解开裤子,解放掉最后的束缚,那根蓬勃一晃一摆的摩擦着徐友芬,仿佛有某种感知一样,徐友芬不自觉的蹭着向它靠近,凌岐山被磨的耐心全无,他手扶着对准早已湿做一团的dòng口,一股脑顶了进去。

  血腥气刺激了凌岐山体内的原始**,即便他也是第一次,即便第一次的他同样疼痛,但那种飞上蓝天的快感依旧催促着他加快再加快、冲刺再冲刺。

  下面的运动丝毫没有影响凌岐山嘴上的功夫,他咬开徐友芬胸衣的前搭扣,暗锁应声而开,两粒鲜红圆润的茱萸瞬间bào露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挺立异常。舌带着津液兜转,车内发动机引起的震动引起了一阵又一阵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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