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么?”清河轻挑的一笑,贴近他吐气如兰。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若口气温柔,沾了他花口旁溢出的汁液,握住他花jīng被红丝线紧紧绑缚住的两只粉嫩ròu球,轻柔慢捏。
“给……哈啊……给我……主人。”墨色被他松了一只手,便用那仅能东的修长手臂勾住她的脖颈,乞求似的把粉润的唇送到她唇边,孩子蹭糖吃般的迷乱地厮磨,却被清河避开。
墨色一愣,客人最喜欢他这种带着纯真又媚态的模样,为何她会拒绝?
可是还未及深思,下半身电击般快感如鞭子般狠狠甩在他背脊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差点晕过去。
原来清河原本轻柔的动作突的变得粗bào,在那敏感嫩ròu头上狠狠刮擦,又用三个手指包住那两只花球用力一抓,原本就是即将喷发的状态的青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花径内壁和那只花簪狠狠地摩擦,又痛又畅快,喷涌热流竟将那只小簪猛的挤出小孔,白灼的花露如水箭般she出来,溅落在他的小腹和清河的手上,甚至有一滴白露落在清河脸上。
腥香浓郁的宛如兰花开到荼靡时候的yín靡香味弥漫开来。
清河刚松了一口气,修挑的秀美又微拧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白液:“你疯了!竟然服食兰麝散!”
兰麝散是有五石散成分在内的一种隐形chūn药,或者说chūn毒,它本身只是一种极其昂贵和罕见的香料,但服食了这种玩意儿的女子和男子身体qíng动时产生的津液都是极上好的chūn药。
不论是服食或者和身体私密处接触,都会让人yù罢不能,不过却对人身体毫无损害。
有过小倌靠着这种手段上位成为头牌的,但是却都——活不久!
这种东西和五石散一样具有成瘾xing,而且毒xing更大,如果说五石散是鸦片,那兰麝散则是提纯的冰毒。
看着那清艳的人儿唇边沾了自己的私密液体,便是一脸冷怒yīn沉的模样,却也不让墨色觉得和以前一样害怕,反而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花芽又再度挺立起来。
他懒洋洋一笑,伸出舌尖舔掉她唇边的白露,妩媚又不失少年天真地轻喃:“主人真的好本事,墨色可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绝顶美妙的滋味,既然主人也知道这是千金难求的上好chūn药,不尝尝么?李嬷嬷所吃多了可以残阳补yīn,有好处呢。”
那张脸瞬间和当初子瑾的脸重合,清河眸底一沉。
“啪!”一巴掌被狠狠甩倒在chuáng上的墨色,却并没有生气发怒,笑吟吟地半抚了被打的脸颊,再度偎依上来:“怎么生气了主人,墨色伺候得不好么?”
清河qiáng按下心中的气怒和心痛,唇边勾起一抹邪笑:“这就是你学了六年的本事么,未免太让本掌柜失望,让我看看你能玩到什么程度。”
说着扯过枕头将他的小臀垫高,让花芽直挺挺的和含着玉势的júxuébào露在明晃晃的烛光下。墨色笑嘻嘻地放dàng的摊开身子:“但凭主人赏玩。”
清河也不和他废话,指尖一勾,一手锁住那只花芽和圆鼓鼓的小球,一手慢慢的抽出他后xué硕大的玉势,带出靡丽水色的汁液。
刚抽出玉势,墨色粉嫩的后xué微张了下,立刻如花瓣收缩般地慢慢合起,染了水汁的花瓣泛着yín靡的粉色,若在品xué看来,这也算是一等一的了。
她轻笑着用指尖慢慢挑弄着墨色小球和后xué间的嫩ròu,却掐住那花芽顶端的小孔,墨色的花芽顿时颤抖坚硬到十分,他只能微颤着发出美妙又忍耐的呻吟。
“只这一下便无法忍受了么?”清河嘲弄着从身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锦盒。
“子瑾为何当上绿竹馆的头牌,除了他姿色过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本事’,曾有位公主买下他三天,回来的时候,子瑾是躺着的,你知道为什么?”清河轻笑着玩弄手里的东西。
墨色看着她笑意未及眼底,清冷冷的yīn沉模样,忽然间生出久违的恐惧来,她明明不是……
“你知道我们楼中给客人卖玩物让他们赏赐的小倌,其中有一样,是各种大小的珍珠,宝石,而子瑾那日回来,前庭玉jīng里cha着的是当年公主大婚时,先帝赐给陪嫁的一只东海紫晶纯金凤头簪,júxué里埋着两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清河看着墨色的脸色刷的变得苍白,冷然一笑。
“即使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凤簪和最大的夜明珠,可子瑾还是清醒地笑着,毫不失仪,这就是他为什么能成为头牌的原因,你不是想要成为绿竹馆的头牌么?”清河挑起墨色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收里硕大的五彩斑斓的夜明珠。
“你还嫩,我就不让你装饰凤簪了,这夜明珠却是好东西,只要嵌入后xué,便可通过透明发光的珠子看清楚你漂亮神秘的体内,看着血是怎么从娇嫩的体内流淌出来的,你还没看过自己里面有多漂亮吧?”清河满意地看着墨色浑身僵硬,脸色如白纸。
挑了一颗夜明珠一点带你地推进他的体内。
“放松哦,痛的可是你呢。”
“哈啊……!”
才略略勉qiáng进了三分之一,墨色漂亮的粉色皱褶就已经彻底的被挤开,嫩薄痛苦地吞咽着透明美丽的珠子,墨色紧紧地咬着下唇,脸上yíndàng的神色早已消失,受刑般凄然又痛苦,手也紧紧地揪住chuáng单。
进入到一半时,珠子上已经染了淡淡的红血丝,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和低泣再也无法忍耐般地吐出墨色喉间。
“呜呜……不要了……公子,饶了墨色,墨色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吃兰麝散了……公子……”颤动的手一把揪住清河的衣袖,墨色隐忍俊美的小脸上,满是冷汗,原本锐利的大眼眯起来,满是惹人爱怜的水光。
到底是求饶了。
清河轻叹一声,袖子一挥断了那些红绳,将墨色抱在怀里,双指利落一夹,夜明珠咕噜一声掉落出来,两只手指就着他润滑的体液探进他暂时无法合拢的后xué里,摸索了一会,听着他猛倒抽气,便在那凸起的一点上有节奏地狠狠戳按下去,最后同时按住他前面的花芽狠捏。
“呜呜——啊——!”
怀里的人儿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小shòu般愉快又绝望的尖叫,僵直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虚脱地软倒在她怀里。
“墨色,你从小沉稳明慧,又曾跟了我四年,为何却依旧不如紫衣那般明白我。”清河长叹,取过布巾慢慢地擦拭他的冷汗:“记住,若是不重视的人,我不会jiāo给紫衣。我或许要的是一个可爱聪明的弟弟,或许要的是忠心能gān的下属,却绝不是一个绿竹阁的头牌,我绝不要另外一个子瑾,什么都忍在心里,就算遍体鳞伤,在我面前却要忍耐着微笑,我们都是人。”
她不是不知,子瑾的乖桀忧郁的xing子,是因为心中有事,他的背景也绝不单纯。自己却自以为自己可以潜移默化地解开他的心结,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清河擦进他额上的冷汗,怜惜地轻抚他乌黑的长发,拿过衣服包住墨色蜜色的身体。
她没那么伟大的献身去解开他身上的chūn毒,也舍不得让别人占了她曾经贴身美貌侍童的便宜,这样qiáng烈的两次释放,应该足以解开墨色中的chūn毒了。
每每看到墨色,便想起曾经的过往,譬如子瑾,譬如——凤皇……
紫衣不明白为何她如此纵容子瑾,只有她明白,如此包容子瑾是因为他的眼睛神采与凤皇那么相像,可她救不了她的凤凰,也解开不了子瑾的心结。
清河轻轻抚摸着墨色的眉眼,心中一片无奈苦涩……
她绝不希望墨色也走上他们的路。
“公子……”墨色深深地呼吸,努力平息着颤抖,心中一片翻江倒海,只觉得眼睛酸涩。
人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是一个人……
未曾察觉的暖意一点点地沿着她的怀抱和温暖微笑,仿佛某种毒药般沾染在皮肤上,蔓延,麻痹了所有的知觉,只愿在这怀里长睡不起。
“这个金铃,就不要……”清河刚想取下他胸前的铃铛,却见他眸子蓦的转向窗外,眉眼一冷:“什么人,胆敢在此偷窥!”
下一秒,清河怀里一空,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墨色一裹衣袍,身形如箭般,行云流水地抽出墙上的剑,一招挑开大门。
而门外,是那抹心中牵挂许久的白影,竟不知站了多久,只觉得他的面纱微微染了夜露半湿。
“凤皇!”清河错愕,暗叫槽糕。
墨色早已冷着脸挥剑,剑气如虹,凌厉的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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