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水媚娘花了心思来骗我,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yīn谋,她一定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师父过去……到底她想做什么呀!”季葵抱着头,冥思苦想,懊悔不已。
“难道和水家庄的庄主之位有关?!”孔毕生一拍脑门。
季葵一听有什么“庄主之争”,就想到自己听过的说书段子,里面总是提到几个人要争一个什么位子,打得头破血流,自己打不过,就请别人代替他打。“啊!”季葵一拍桌子,“水媚娘会不会叫师父帮她打架来换取解药?!”
“师叔怎会接受这样的条件?”孔毕生觉得不太可能,忽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季葵,又不便把自己想到的告诉她,于是说:“我派周师弟和林师弟前往水家庄,无论师叔qíng况如何,一定把他劝回来。”
季葵点点头,“把师父劝回来以后,我一定要向他磕头认罪。”
孔毕生安慰季葵几句,就吩咐弟子找来林海和周仁德,商量着去水家庄找殷渐离的诸多事宜。
季葵不停地叹气,想起汤若华欺骗自己时那楚楚可怜的嘴脸,恨不得一巴掌挥开。之前心里对他的喜欢,被一种极大的懊悔和愤恨代替,他们就是利用她对汤若华的感qíng,骗得师父替她去水家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怪自己瞎了眼,居然认为郑颖达那样的混蛋会因为汤若华的几句劝告就变成个大好人,真是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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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还弥漫着媚药的香气,红色的chuáng帐中,殷渐离神志涣散,面色cháo红,赤luǒ的手臂垂在chuáng边,胸膛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水媚娘坐在殷渐离身边,柔荑轻抚他的luǒ着的上身,在那麦色的肌肤上流连不止。她慢慢地脱去衣衫,趴在殷渐离的身上,樱红的唇不住地探索着他的身体,用自己丰满的身子磨蹭着他。
殷渐离仍旧本能地推拒,水媚娘怕他再一次运气自冲脉门,不得不再点住他身上几个无关紧要的xué道,再将他双手绑在chuáng柱上。
水媚娘看一切准备妥当,手一扬,将chuáng帘放下,掩去一室chūn光。
殷渐离的身体一阵颤栗,他闭着眼,不去看水媚娘雪白的胴体,可她硬是用指尖在他的胸膛画着圆圈,“我不会饶你……”殷渐离睁眼怒瞪,出声警告。
“哟,别这么不qíng不愿的嘛……清风派的人最傻了,连人生这一大乐事都不能体会,还不如出家当和尚去。”水媚娘的唇在殷渐离身上游移着,一把扯掉殷渐离的裤子,讪笑着打量他,“媚娘会好好伺候你的,绝对让你yù仙yù死,一点儿也不后悔……”说着,她的手就抚上殷渐离的下身。
“贱人!”殷渐离忽然bào出的一声怒吼丝毫没有影响到水媚娘半分。
不多时,屋内便逸出水媚娘点点娇吟,还有那混合着因欢愉和yīn谋得逞的兴奋而发出的轻笑。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老仆用嘶哑的嗓音叫道:“三小姐回来了!”
“什么?!”水媚娘大吃一惊,撩开chuáng帘,双眼瞪的老大。
老仆口中的“三小姐”就是水媚娘的三师姐水婕妤,前几个月外出提升功力,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回来过。水媚娘一直以为她会在比武前几天回到水家庄,根本没想到她居然提早回来了。万一让水婕妤知道自己利用这种方法提升功力,一定会马上出手伤她。一个水婕妤也就罢了,不知别的师姐得到消息以后,会不会联合起来与她作对。
水媚娘本是水家庄七姐妹里功夫最弱的,所以另六个师姐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本想偷偷练功,到时候一鸣惊人,现在她成功在即,可千万不能被发现才好!
“如果三师姐问起来,就说我今儿个落红,正在房里休息,让她别来打扰我。”水媚娘说着,又放下chuáng帘,骑在殷渐离身上继续gān自己的消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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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星光初显,屋内好事方毕,留下一盏残烛。
水媚娘目的达到,早已盘腿坐在chuáng边,运气调理呼吸,只觉得内力浑厚,有如新生。她走下chuáng,推开窗户,眺望暗夜里的风景,窗户外是茫茫震泽湖水,凉风习习,chuī起她的额发。忽然,她猛推一掌,竟将湖中一快凸起的大石劈成几瓣,像散开的橘子一样倒向四周。以前,水媚娘也曾经试验过,最多只是把石头打出一个dòng而已。如今,隔这么远,就能用掌风将它劈裂。
“哈哈哈……”水媚娘qíng不自禁地大笑出声,自己的功力大增,仿佛多练了几十年的内功一样。现在别说是三师姐,就是六个师姐一起围攻她,她也不见得会输。
身后,好像有什么声音,水媚娘转过身去。
殷渐离坐起,头发散开,披在背上。他面无表qíng,一双眼睛没什么神采,只是望着地上散落的衣物。
他的手腕上浮现条条血痕,有的地方还渗出些血迹。
他今年二十六岁,本为糙丛间一弃婴,饿了两天两夜,奄奄一息,再也哭不出声。九十几岁的杨清风拣到他时,他连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跟在师父身边二十余年,目睹师父的大弟子先师父而去,二弟子背叛师门,不知所踪。师父长寿非常,临死之前,chuáng前却只有他一人陪伴。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将继承师命,光大清风派,而如今,他也做出这般背叛师门之事。
殷渐离回看满chuáng凌乱,再慢慢摊开手掌,试着运气,却发现体内气息紊乱,内力全无。他猛地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发现胸肌不像以前一样坚硬。凡有内力之人,胸肌都如铁一般坚硬,用力按下,肌ròu不会凹陷,反而会自觉将外力弹开。不用再试了——殷渐离已经内力尽失。
水媚娘弯腰拣起衣裳,披在他身上,见他一动不动,就笑着为他将腰带系好。罢了,她搭上殷渐离的肩膀,说:“我不会亏待你的,留在我身边如何?我在比武中取胜,得到庄主之位,你便与我一起掌管水家庄……啊!你!你竟敢……”水媚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殷渐离,没想到他武功尽废,力气倒还是这么大,居然敢把自己推倒!
殷渐离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水媚娘指着他,“你往哪里去?出了我的房间,你就只有死!”
殷渐离忽然转身,那目光充满熊熊杀气,连水媚娘都不禁退后一步,心想还好他现在没有伤害自己的能力,否则她一定会被他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掉的。她放缓了语调,好言相劝道:“殷少侠,我没有骗你。三师姐回来了,若是发现你在这里,会杀了你。我们水家庄,男人是不可以进来的。”
正说着,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小师妹,姐姐看你来了!”
水媚娘措手不及,刚想将殷渐离推到柜子里藏起来,门就忽然开了,一个明媚靓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身着huáng色衣裙,她,就是三师姐水婕妤。
水婕妤一见殷渐离,脸色大变,怒斥道:“媚娘!你房中怎会出现男人?!”
“这……”水媚娘还不想太早让水婕妤知道殷渐离的身份,眼珠转了转,赔笑道:“师姐,我一时意乱qíng迷,把他带进庄里来,真是罪该万死。我、我马上让他走!”说着,她动动殷渐离,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谁知,殷渐离连瞥都不瞥她一眼。
水婕妤笑道:“这人好大的架子!”忽然,她的笑容消失在脸上,“水家庄是你能来就来,能走就走的地方吗?!”
水媚娘观察师姐的脸色,知她将要杀人,本想保住殷渐离,忽而又转念一想,如果殷渐离回到清风派,把事qíng对派内的人一说,那么整个清风派都不会放过她的。她现在功力大增,本不应该怕任何人,可是她就怕清风派的人找自己麻烦,影响自己夺得庄主之位。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师姐杀了殷渐离!
水婕妤上前一步,问殷渐离:“你从哪来的?报上名来。”
水媚娘怕殷渐离说出真名,忽然cao起一把匕首,直向殷渐离cha去。殷渐离身子一偏,躲开匕首,一掌打在水媚娘胸口,可是他内力尽失,这一掌不痛不痒。水媚娘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陷进他的皮肤里,扬起匕首,将锋利的刀刃刺进殷渐离的胸口。
水婕妤始终冷笑着,她本怀疑媚娘房里的男人是什么武林高手,可现在一看,这人丝毫不会武功,长得倒是俊俏,看来他只是媚娘chuáng上的玩物而已。
“死了以后,剁碎了丢到湖里喂鱼。”水婕妤留下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间。
殷渐离半个身子被血水浸湿,面无血色。水媚娘担心一刀杀不死他,就把他扛到窗前,说:“师姐要我剁碎你的尸体,可惜我没那么残忍,就留你个全尸,给鱼儿吃个痛快!”她虽然将到刺进殷渐离的胸口,可是又怕他不死,于是在他后背补上重重一掌,殷渐离吐出大口鲜血,被水媚娘推进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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