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悍媳_舒长歌【完结】(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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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先是惊讶,然后问道:“我病好以后这珠子会消失吗?”

  顾盼儿摇头:“这倒不会!”

  顾清闻言白眼一翻:“那你还让那蛇jīng病去寻来做甚?等治好我以后再治他母亲不就可以了?要不然先治他母亲也行,反正我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可以再等等。”

  “你有所不知,那女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短则三月,长则一年,谁有这个鸟时间给她治病,反正我没闲到这种蛋疼的程度。再说你这吧,我有说过最好十五的时候治病,所以我打算回家给你治,没兴趣一直留在这里,况且你娘一个人在家呢,你就不担心?”顾盼儿道。

  顾清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那便治好我的病再提这事,明天我们出去逛逛,买些东西就归家去吧!”

  外人再如何也比不上自己人,这一点顾盼儿与顾清极为相似,虽不至于太自私,但也绝bī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大好人。

  一夜无话。

  第二天顾盼儿就跟没事人一样,陪顾清出去逛街买东西。

  先是去了绣坊,给安氏重新买了个针线筐和各种颜色上好绣线,又买了两个未绣未装钉的屏风布。从绣坊出来以后则去了布坊,买了两匹布,一匹粗布和一匹上等细棉布,至于那些丝绸,小俩口则连看都没去看。不是买不起,而是对乡下来人说,这丝绸买回来那是当摆设的,穿出去一点都不合适。

  等买完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小俩口又去了一趟书坊,各自挑选了起来。

  顾盼儿挑的是游志奇闻等书,顾清挑的则与进学有关的书籍。

  换作过去顾清绝对舍不得花这么多银子,可自打那一千五百两huáng金收到囊中以后,顾清觉得家中那几百两银子也算是零钱了,除了huáng金绝bī不能动以外,这些零钱花上一些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看了一眼顾盼儿挑的书,不由得拧眉:“你怎么连国史也拿?”

  顾盼儿看了一眼手中薄薄的一本最新国史,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啊,谁让我除了顾家村以外,压根就不了解这些东西。别的不说,就连咱大楚国皇帝姓啥我都不知道,可不就得买来看看呗,免得日后一不小心得罪人啥的。”

  顾清闻言差点没捂住顾盼儿的嘴巴,黑着脸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悄悄地抹了把汗,瞪了顾盼儿一眼:“你的确得看一看这书!”免得祸从口出,连大楚国皇帝姓啥都不知道,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传出去可是会板子的。

  小俩口愉快地逛街买东西,却不知有些事qíng已经脱离了掌控。

  一夜之间州城快马加鞭,将寻找万年雷击木的消息传遍了数个大小城,这消息让无数人跌破眼球子,都在怀疑这世间是否有活了万年的老树存在,更何况还被雷正好劈了。

  平常老百姓对这个消息持与看戏的态度,认为这根本不可能。

  某山寺里一个得道高僧听到这消息微微一愣,摇头道了句:“阿尼陀佛,此物至阳,千年难寻,万年更不可见啊!”若然有,老衲也想要!

  某道观老道微叹:“老道寻找多年,连千年都不曾寻到,这万年难矣!”若然真有,集齐这一yīn一阳,老道也能得道升仙了。

  某死人坑里一‘死人’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嘶哑难听:“若有此至yīn之物,抢到手本尊功力定能大增,传令下去,盯紧司家动静!”话落旁边飞起数人,向各处奔去。

  ……

  顾盼儿不知自己突然抠的一把,心血来cháo让司南去办的这一件事qíng会引起多方的注意,否则她就是直接否认自己能救人这一事实也不会让州城bào露在人的眼皮底下,使得顾清也承担了一些风险,毕竟他身上的yīn寒之气与南雨同宗同源,并且二人曾在州城司家出现。

  眼皮突然直跳,顾盼儿又掐指一算:“小奶猫,要不咱今天就回去?”

  顾清对顾盼儿装模作样已经见怪不怪,问道:“你又算出什么来了?”

  顾盼儿道:“我算出咱俩跟州城犯冲,此地不可久留,还是早点回咱的小窝待着比较好!”直觉,真的是直觉,就在刚才的一瞬间,顾盼儿直觉一股寒气从后背涌起,使得她心里头都有种发毛的感觉。

  “听你的吧,反正也没什么要买的了。”顾清没多犹豫就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四周看了一眼,才小声对顾盼儿说道:“至于那病人,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再来帮治吧!毕竟那也是一条人命,这见死不救心里头总是有点不舒服。”

  顾盼儿很想老实告诉顾清,自己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毕竟又没多熟。

  不过既然自己在小相公的心里头是那么的善良,还是不要破坏自己在小相公心底下的形象好了,于是乎点了点头,一副应了的样子。

  顾清见此,微松了一口气,心qíng也愉快了许多。

  小俩口一商量一拍板,当即就租了俩马车往家赶回,甚至不与司南打上一声招呼,等司南等人知道的时候,马车都已经出了州城。司南这脸色立马就变得难看得不行,司淮山更是砸碎了一张大理石桌子,立马就想派人去追回,好在被司南劝说住才没有冲动。

  而顾盼儿小俩口都走了,司南想来想去,咬牙gān脆也回顾家村去。

  正yù上马车,有人来报:“公子且等,有要事禀报。”

  司南扭头:“说。”

  来人小心四下看了看,才低声说道:“回公子,上次公子让属下等人所查之事已有眉目。此事关系重大,竟与当时兴起一时的天神教有关,此事已被列为禁事,所以属下所查到的并不多。能肯定的是,公子所说之人顾大江曾参与其中,将一对孪姐妹卖予天神教获取脏银,那对姐妹后来被救出,却又不知所踪,似乎依旧与那顾大江有关,属下等仍旧在查此事……”

  司南微讶:“可确认那对姐妹身份?”

  来人声音变得更低:“当时天神教内独活了这一对姐妹,似乎原因是这对姐妹虽然长相身高几乎一样,却非孪生,身份正在确认中,可能是……”

  “继续秘密查寻,有必要时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

  司南越听越是惊讶,不免庆幸自己对此事持有几分认真态度,本以为是普通的贩卖人口,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出一个天神教来,实在让人惊讶不已。

  不过有此事在手,想来那黑妇应该给几分面子,将母亲救回。

  司南也不知为何,总觉得顾盼儿有办法救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使得她不原意出手。若是让司南知道顾盼儿是因为不想待在州城这种破原因的话,司南一定会被气疯,当然若是让司淮山知道的话,估计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顾盼儿与顾清俩口子走得快,丝毫不知道二人转身去找马车的时候,一个面色yīn沉如同死人一般的女子从书坊门前经过,遍体散发着yīn寒气息,让经过其身边的人不由自由地打起哆嗦来,有甚者莫名得了风寒,此后数天缠病于塌间。

  而远在京城的一处深宅内,女人一身雍容华贵,端庄无比,面色却极为yīn沉:“南副将突至州城水县之事,查出什么原因没有?”

  黑衣人道:“回主子,南副将外甥一直隐居于州城水县,恐怕南副将此去为探看。”

  女人却不放心:“事已过去十四年,那人从不曾放弃,此事不可松懈,必须严密探查,不可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xing,可将重点放在南副外甥身上。”

  黑衣人点头:“是,主子!”

  黑衣人退出去后,女人一人静静坐在那里,面色隐晦不明,其实在当时那种qíng况下,那个人身中yīn冥掌,又是普通人之躯,根本不可能活下去。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向来谨慎的她不得不暗暗查探起来,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xing。

  与此同时,南副将南风从水县归来,将所得消息带回。

  “回将军,消息已经查探清楚。当日的确有一与安夫人长得很像的女子曾在水县现身,只是当属下去查探的时候,却得不出关于那女子的半点消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还有消息证明,那女子似乎怀了身孕,若消息不假应是三月有余。”

  “查,一个个查,水县不过三万人,花些时间总能查清。”

  “不知是否属下错觉,属下总觉得有另一股势力跟在属下身后,企图弄清属下去水县所为何事,属下担心这股势力非善类,这事属下觉得还需谨慎。”

  “既然如此,此事便不可声张,本将另作打算。”

  “是,将军。”

  “令外甥身体如何?”

  “多谢将军关心,属下外甥有幸遇上一位怪医,身体现已大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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