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女人,可是父母却相信那个女人,认为侄子是自己害的,目的是想要将世子之位取而代之。
一气之下才杀了那个女人,带着浑身是毒的侄儿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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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寻来
尽管如此,还是一路被追杀,有些时候楚陌都分不清这些人到底是哪一方人马派来的,会不会有自己父王母妃的手下。
自己尚且如此,何况是安姨了。
“你在这里暂时应该安全,大丫虽然脾气不好,可心地却不是个坏的,且安心住下来吧。”安氏说着叹了一口气,最近总觉得事qíng脱离了自己所期待的方向,正往自己惧怕的地方发展,心里头充满了不安。
楚陌抿唇,那个女人很恶劣,如同qiáng盗。
安氏又道:“往后若是无事,还是不要来找我,就当作是不认识。大丫是个敏感的,虽然她从来就不问什么,可我能感觉得到,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楚陌微沉默,说道:“前段时间,yīn冥宫两次派人前来,不似冲我而来,恐怕……”
提起yīn冥宫,安氏仍旧心有余悸,当初中了一掌yīn冥掌,若非运气好服下一棵不知名的糙,现今哪能活得好好的。可尽管是如此,自己的眼睛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时常gān涩不已,就连当时尚在腹中的儿子也深受其害。
若非大丫,此刻自己眼早已瞎,儿子也可能……
“可能是因为南雨,在那之前只知道南雨昏迷不醒,后来才知道连南雨也中了yīn冥掌。估计有人不想要南雨醒来,所以才一直盯着南雨不放。不过他们可能只是怀疑而已,并不知道南雨已经被救了回来。”安氏以为南雨已经醒来,却不知南雨这时仍旧昏迷不醒。
而且因着南雨的问题,司家父子正在争吵着。
司南也舍不得向自己的母亲下狠手,可是为了让母亲早日醒来,司南还是咬牙准备用针刺南雨全身各处的痛xué,只是这针才刚碰触到南雨的皮肤,本空余自己与母亲的密室里却传来一声咆哮。
“你小子轻点!”司淮山急吼一声,眼都红了。
司南吓得手一抖,差点就扎错了地方,不由得扭头看去。
只见司淮山从柜子里钻了出来,一副愤怒的样子,似乎与自己有仇一般。
司南蹙眉:“要不你来?”
司淮山闻言一脸讪讪之色,摇头:“不了,还是你来吧?”
司南眉头瞬间就竖了起来,怒吼:“你要是不乐意就别出声,不知道突然这么吼一声会把人吓着?要是我刚才一个不小心扎错了地方,不是扎到痛xué而是扎到死xué上去,你说该怎么办?”
司淮山:“……”
可是这么多年来,司淮山都是小心亦亦地,生怕力气大点都会把南雨碰疼,如今却要扎南雨的痛xué,司淮山怎么也舍不得南雨遭这罪。心里头矛盾得很,很想南雨立马就醒过来,可又怕伤到了南雨。昨晚想了一个晚上,司淮山怎么都想放弃这种凶狠的办法,想着慢慢养着说不定很快就会醒过来。
甚至做梦般觉得第二天就会醒来,所以盯了一个晚上也不曾眨眼。
“你说你想怎么着吧?”司南将针收了起来,这活他也gān不下去,倘若娘亲长得跟黑妇那么一副嘴脸也就罢了,偏偏娘亲看起来那么的娇小柔弱,现在又那么的瘦,也怕这一针扎下去没把人扎醒了,却把人给扎坏了。
司淮山讪讪道:“要不你轻点?”
司南道:“轻点有用吗?你还想不想娘亲醒过来了?”
司淮山闻言低下了头,这二十一个年头都这么过来了,心底下也早就放弃了。若非遇到那黑妇,又怎会喷发出如此qiáng烈的希望。说起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理,连司淮山自己都不知道,害怕又期待,又有种放弃的冲动。
司南见状不免怀疑:“你不会是喜欢上姨娘,然后不想我娘醒来了吧?”
司淮山闻言一巴掌拍了过去:“混账,少在你娘面前胡说!”
这一巴掌的力气可是不小,司南被拍得身体都差点矮了一截,赶紧就躲到另一边去,对着南雨嚷嚷道:“娘你还不快点醒来,你男人这是要移qíng别恋,还要打死你这原配的儿子,你要再不醒来可就啥都没了!”
司淮山闻言chuī胡子瞪眼,又要跑过去揍人。
司南又不是个傻子,站在原地挨揍,赶紧就绕着chuáng躲避了起来,可是嘴里头还是嚷嚷着司淮山要移qíng别恋和打死儿子这些话。气得司淮山直跳脚,生怕这些话让南雨给听了去,可又期待南雨听到这些后会猛地睁开眼睛。
要是能醒来,就算是被揍上几顿,司淮山也是乐意的。
可惜司淮山未能如愿,南雨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司淮山也没有了揍儿子的*,耸拉下肩膀无力地走了过去,快到门口时才憋出一句话:“你下手吧,别让老子看到就行!”
司南道:“你不偷看的话,比什么都qiáng!”
司淮山:“……”
这怎么能算是偷看?明明就是监督,以防你小子手发抖扎错了地方!
待司淮山出去以后,司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针再次取了出来,咬牙往南雨身上的痛xué扎了下去。因为扎的时候比较认真,并没有注意到当他扎下第四针的时候,南雨的手指动了动,等司南扎了各大xué以后,却又没有了动静。
此时司南却认真观察起来,希望南雨能够动一下,可惜还是失望了。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金针收了起来,转身出去。
却没有看到他转身的瞬间,南雨的手指又动了动,之后才沉寂下来。
司南才一走出去就被司淮山给拎了起来,耳边传来司淮山的急问声:“怎么样怎么样?你娘被扎醒了没有?”
“没有!才第一次扎,估计还得多扎几次,黑妇也是这么说的!”司南没好气地说道,不过眼睛却忍不住往里面看,希望能看到南雨醒来。
司淮山忍不住嘀咕:“这扎得得多疼啊?”
司南将金针抽了出来,说道:“要不你试一下?”
司淮山一把将金针夺了过来,对准司南手臂上的一处xué位凶狠一扎。
“啊!”司南嗷地一声惨叫了起来。
家有这么个爹,司南觉得自己也够悲催的了。
……
这个时候已经是清明末,不过村里头却很多人都选在这个时候拜祭祖先,拜祭先人的时候告诉先人们要开始chūn耕,请求先人们保佑这一年丰收。
顾清考试之前曾想过要去拜祭一下,安氏却是不肯,让顾清考完试以后再去拜祭,并且仅仅是拜祭,不能求任何事qíng。因为每年都是如此,只让拜祭不让求任何事qíng,顾清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尽管这心里头总觉得怪怪的。
这天顾清也去拜祭了,拜祭完才下的田,可拜祭完之后却一直心有不安,到底为何心有不安顾清自己也说不清楚,想来想去将之归为担心考试结果的原因上去。
此时已是三月十二,这一片田已经犁出来了一半多点,合着上一次的有六十多将近七十亩,再有七八天的时间,应该就能把剩下的给开完。
顾盼儿看着今日忙完以后,估计只剩下五十亩,便要求放一天假,想进一趟山林,可顾清却没有答应,说是用不着几天就能忙完,等忙完以后她想什么时候进山就什么时候进山,田里剩下的事qíngjiāo给长工来做。
之前到镇上去招长工,这会已经找到人,不过通知的是三月十五来上工。
顾清没请多少长工,还是请的六个,想来应该忙得过来。
家里的帮工也要回家里头忙活自家田里的事qíng,毕竟种田是件大事,顾清也不好一直将人扣着留在家里头帮忙,打算早点开完荒以后,就放他们各自离去。
此时已是大中午,正是回家吃饭的时间,顾盼儿一脸不乐意,别人怎么样她还真懒得去在意,只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用,连泡澡的药都快没有了。这要是不上山去采药的话,用不到三天就会断,所以顾盼儿还是一心想要上山。
正与顾清商量着,老远就看向自家门口站了两个人。
这俩人还真是面熟,顾盼儿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顾清也是注意到了顾盼儿神色不对,顺着顾盼儿的视线看了过去,也看到了潘jú花母子,亦是皱起了眉头:“那不是镇上的那两个人吗?他们怎么站在咱家门口,是在等咱们么?”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只是看他们不顺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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