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了个澡,不客气地吃掉方凯文做的早餐,我才不领他qíng呢,不是他硬拉我做这么重的体力活,我也不会饿成这样。
吃过饭后,我看了下表,心动不如行动,我匆匆忙忙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便去学校请假了。
陈主任真是通qíng达理啊,轻摸了两下我的手,一句废话都没说准假了。我打车直奔火车站,坐着中午的那趟火车投靠简涛去了。
火车上我与简涛取得联系,让他帮我在他们医院附近开间房,我要去好好地睡一觉。
我下火车时已临近傍晚,天都蒙蒙黑了,简涛傻傻地站在站外等我,他看到我就跑过来抱起我,
“媳妇你真好,你是来给我搞福利的吧?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忙让他打住,“先声明啊,三天之内不要碰我,我这几日去学柔道拉伤筋骨了,需要彻底的休息。”
如果简涛再接再厉地折腾我几天,我想我就快作古了。
简涛亲着我冻凉的脸蛋,“好,媳妇累了,一会儿回去我给你按摩去。”
“不用不用,你还是老实地去上班吧,我这觉能睡到明天中午,你来了我也没时间陪你。”
还是不要了,我太了解简涛了,按摩?按着按着两人就按到一块去了。
“哦,那好吧,那我先把你送回宾馆去。”简涛不再勉qiáng。
唉,还是简涛好啊,这厮听话啊。
简涛把我送到宾馆的房间后就去上班了,我倒头便睡。
是谁说深闺寂寞难耐的,胡扯,没有男人的夜晚真是太慡了。
方凯文是三天后才发现我失踪的,他的电话追踪过来时,我还在睡觉,迷糊间简涛推我让我接电话,我喃喃呓语,“不要吵我,困死了。”
简涛接了电话,我就听简涛说,“哦,找温茜啊,她还在睡觉,这样吧等她醒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谁啊?是尚美吧?”昨天接到尚美电话,她说她这两天要过来省城扫货。
“不是,说是你同事,一男的,很有礼貌,说姓方。”
我浑身一激灵,猛然睁开睡眼,我看了看表,大早上6点来电话,他还真是有心啊。
简涛亲了我一下,“媳妇,我去给你买早餐去,你再睡一会儿。”
我扯出笑容点点头,简涛走了,我才拿起手机,我看着来电真是方凯文啊?
怎么办?我愁云密布了半晌,决定不想了,这天高皇帝远的,他能奈我何呀?那个古人谁说了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还担心什么,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其实我这一趟来也是有私心的,这周末我父亲结婚,我决定躲在省城这里眼不见,心不烦,连带着我把简涛也截在这儿,谁都不行给我参加去。
简涛今天休息,他要陪我去逛街,可是我现在哪还有心qíng去逛街啊。
“媳妇,去吧,我给你买衣服。”
简涛这人挺大方的,只是这小子钱太少,我把他钱花了,他吃饭又该节省了。
“不去不去,乱哄哄的没意思。”
我摆弄着遥控器,翻动着电视频道,怎么就没有一个像样的节目让我能看进去呢。
“媳妇,那我们去吃火锅吧,这附近新开家海鲜火锅店,医院的同事们都说不错。”
简涛粘在我身上,大手又开始不老实。
“离这远不远啊?”我打落简涛的手,嗯,吃火锅是个好主意,连带午饭一起解决了。
“不远,走两条街就是。”简涛哀怨地看着我,他很委屈,我人都来了三天了,他还没碰一下。
“既然又近又好吃就去吃呗。”
我主动抱住简涛亲了一口,简涛心qíng大好,又是给我拿鞋又给我拿包的。
我和简涛平日里都爱吃火锅,所以我们俩坐在火锅店里就大快朵颐,嗯,真好吃。
我不时地给简涛夹着菜,简涛这人心粗,他绝不会像方凯文那样把你照顾得很周到,但他的吃相很可爱,任谁看了都会食yù大增。
我为简涛擦拭着唇角粘染的调料,“最近工作得开心不?这医院的人际关系还好处吧?”
“有什么难处的,大家都很好啊。”简涛笑得毫无心机啊。
我一猜他就会这么说,那些敏感复杂的人际关系,他通通都感受不到,他太单纯了,他总是认为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
“简涛,这周末我们不回去了。”我说出了我来的目的。
简涛停下筷子,抬头看我,“媳妇,那样不好吧?咱爸他也就结这一次婚了,我们做儿女的都不去怎么行?”
我的脸板了下来,“你很想去是嘛,好啊,你自己去吧,我留在这里。”
我不再理他,闷头吃着饭。
简涛看我真生气,便急了,他扯着我的袖子来回晃着,
“茜啊,你还真生气了,你说了算,不去就不去,周末我带你出去玩去。”
简涛长了一张标准的娃娃脸,因此他的喜怒哀乐都会带着孩童般的娇憨,我每次看到他讨好的表qíng都会莫名地气消云散。
我又给他夹了块鲜虾丸,“嗯,这才听话。简涛这婚礼我们不能参加,你说我下次去墓地看我妈我该怎么说,说老爸结婚了,我和简涛去捧场了?”
“媳妇说的对,咱妈该生气了。”简涛了然地点头。
我笑颜逐开,“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可谁知简涛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媳妇,我开窍了,你今晚是不是也该给我放行了。”
这厮脑子里居然还惦记着他的xing福生活呢。
“我还得在这儿呆上一周呢?你急什么?再等两天,我这身体一痛啊,就会xing冷淡,你说你该多扫兴啊。”
“哦,这样啊,那就过两天再疼媳妇吧。”
简涛又开心地吃饭了,而我却开心不起来,我背着简涛和方凯文做出的那些事儿,这让我面对简涛时心里总是很愧疚。
而且我现在是故意往后拖延的,因为我的皮肤本身过白,方凯文这么疯狂地蹂躏我,以至于我的胸上和脖子上都留有青紫的吮痕。
这几天我都是全副武装的,高领衫睡觉时都不离身的,这一□,两个人坦诚相见,那不是一目了然嘛。
唉,这方凯文真坑人啊,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啊,只是这人能除吗?
尚美终于来了,她不但来了,直接把我从宾馆劫去五星级酒店陪她同住,当然悲催的不是我,而是简涛,这傻小子还等着我给他搞福利呢,我却被尚美劫持走了,想想简涛心里得有多失落呀。
“温茜,上次回去后林宇凡表示很想再跟你jiāo往下去。”
尚美优雅地挂着她那些名贵的衣服。
我摆摆手,“不感兴趣,打住。”
一个简涛和方凯文就够要我命的了,再加一个林宇凡,算了,我消化不了。
“美美,你怎么想起来省城了?”
目及尚美又要有长篇大论发表,我急忙岔开话题,我太了解尚美的媒婆jīng神了,少谈为妙。
尚美有些无奈,“本来是我妈提议要来的,结果临走前家里出事了,我一听说你在这里,我就一个人过来了。”
“出什么事儿?你家老人生病了?”
我关心起来,毕竟我和尚美是好朋友,她家里人生病了我于qíng于理都应该去探望一下。
“没什么事,告诉你也无妨,只是这事儿只有我家里人知道,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哦。”
这尚美搞得还挺神秘的。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既然是人家里的秘密,我还是少打听为好。
我不想听了,尚美到来劲了,她笑眯眯地挤在我身旁偏要说给我听,
“我过生日时不是来了一位当医生的婶婶嘛,她来找我妈帮忙当说客,因为我叔叔要跟她离婚。”
我的神经猛然紧绷起来,“你是说你在教育局当局长的那个叔叔?”
“是啊,就是他,这不我妈昨晚就去调解去了。”
“喂,温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尚美拍着我惊异惨白的脸。
我回神收敛自己的神qíng,“没,没什么,只是听到这事儿有些惊讶。”
“何止你惊讶,我们全家人听了都惊讶,都老夫老妻的了,离什么离啊?婶婶偏说叔叔外面有人了,唉,不管多好的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尚美一脸的惋惜,又以此为戒地教育我,“所以温茜我才劝你嫁个有钱人,至少离婚时还能为自己多留些家产。”
我小心翼翼地问着:“这事儿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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