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厮是要当我的xing*爱老师吗?
方凯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他这一次并不如以往那么勇猛,他深入浅出的很是淡定惬意,我的腿被压得绷直,以至于连带着切合处都在夹紧……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方凯文竟不知羞耻地问着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是要现场授课吗?
我很生气,有人qiáng*jian别人时还问对方是什么感觉嘛?我毫不客气地泼他冷水,
“我的感觉就是没感觉,什么破姿势,弄得我腿一点也不舒服。”
方凯文也不气恼,依然是温柔地摩擦,渐渐地我的感觉竟然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技巧,这种别扭的姿势却是直达巅峰的捷径,当我发现这个新大陆时,我的意志已经在涣散。
方凯文的抽*cha很jīng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chūn*qíng难耐,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丝丝透骨的苏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yù*火渐炽,腿腹间游移的不再是苏麻而是阵阵的猛làng,层层向我的迷走神经舒卷……
我的腰肢上挺,弓起我的足背,疯魔的快感在极速地消融着我的意志,狂嚣的是我兴奋的细胞,崩浆的是肆卷的狂cháo……
qíng动难遏啊,方凯文还在有条不紊地九浅一深,而我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我开始神魂俱散,我的臀浑然不觉地去迎合方凯文的撞击……
刺耳的尖叫声就要喊出口来,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我不能让我的邻居知道我有如此放dàng形骸的一面。
方凯文很混蛋啊,他猛力地拉开我的手,我与他挣扎,他便毫不客气地把我的双腕钳制过头顶。
我恼火的怒视着他,他的嗓音却很邪恶,“求我,求我吻你。”
他的身子还在厮磨律动着,我战栗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芳糙凄凄,水如泉涌,yù火炽烈……
我的头无助地晃动着,我的喉咙gān痒,我死咬着嘴唇,我甚至想去咬我脸侧的臂ròu,但统统不管用,那嘶喊的yù望越是压抑越是狂嚣……
我终于放弃矜持,我的声音急切而颤抖,“吻我,快吻我,我不要别人听到。”
方凯文的脸在我眼前不断地放大,直至贴上我的唇,
我舒服地低吟一声,瞬间吸住他的唇,他动都没动,就停在那儿坦然地享受着我的热吻服务。
qiáng烈的làngcháo终于卷过我的身子,我松开他的唇,我的意识渐渐回归,此时的我目光迷离,浑身轻颤,而方凯文却眸光湛然,身子纹丝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谁来给我一车沙子,让我把自己深埋起来,再也不要出来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再跟我说我在折磨你,我看到的你只有享受,疯狂彻底的享受。”
某人望着还沉浸在高*cháo余波中震颤的我,毫不吝啬地挖苦我。
我无言以对,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我是dàng妇,他是君子。
方才坐怀不乱的是他,而放dàng形骸的却是我。
我的大脑开始清醒,如果我和这厮继续在一起,我不光输掉面子,连里子都会输得一丝不剩。
我还得晓之以qíng动之以理地劝他知难而退,如果我变成已婚的身份,他还能这样无休止地纠缠我吗?毕竟他是个理智懂法的成年人。
“方凯文,我就快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有悖于道德地厮混在一起。”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他居然说的理所当然。
晕,这人推卸责任还挺有一手啊,诱*jian妇女都不是他的问题,他还懂法不?好,我换种说法。
“就算是我的问题,可你要我怀你的孩子就是你的问题了,你难道让我怀着你的孩子去嫁给简涛吗?”让他的孩子冠简姓,是个男人都不能同意。
方凯文冷若寒冰地打断了我,“温茜,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那不平等条约还有附加条件?”
我的眼睛睁大了,他这人很得寸进尺啊。
方凯文霸道的声音亦如他的人一样混帐,
“在你没怀上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你嫁给任何人。”
“???”
他居然比qiáng盗还qiáng盗,比周八皮还周八皮。
我有些懂方凯文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辈子我都怀不上你的孩子,那我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他的目的呢?
方凯文没有回答我,他的寒眸深沉地看着我,少顷,他的眼眸划过水润的莹光,猛然攥住我的唇,狠狠地亲吻我。
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那你就嫁给我。”
26极品离婚事件
嫁给你?这厮又开始说疯话了?
好吧,我现在在虎口里呆着呢,就先让着你,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学校请假去。
姐姐我先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省城避难几天去,这里的空气太压抑了,我就要快被方凯文bī疯了。
方凯文的职业本xing又流露出来了,当老师似乎当上了瘾,上下左右的折腾个没完。
那些不为我知的姿势让他尝了遍,我开始怀疑这男人是年近四十嘛,怎么感觉他才二十啊,这体力比简涛还要迅猛。
我全身似散了架似的绵软无力,这几天做的爱比我一年做的爱都多,我的体力严重透支。
我前些日子还在埋怨找了个简涛那样好体力的男友太不幸,现在我才发现真正的大神在这里,最起码简涛是一鼓作气,你顶多来个阵痛,便可以歇息了。
可我身上的这厮就像走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有耐力,猛烈冲刺过后,便是舒缓的律动,温柔风刮过,又开始给你卷台风。
我都哀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命中注定被这些猛男折磨,一个比一个厉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大手翻转把我放趴在chuáng上,他的身躯紧覆在我的背脊上,很有节奏地律动着,我靠,这是什么,双人游嘛?
我悲哀地总结,姿势多也不是好事,还是最基础的男上女下最舒服,女的就躺在那儿,面朝上也不压迫呼吸,一动也不用动的,只管享受多省事儿。
方凯文的薄唇顺着我的背脊一路激吻,嘴里还在qíng不自禁地喃喃低语,
“温茜,怎么办?我总是要不够你。”
唉,我能怎么办?你老xing*yù如此高涨,我又不敢得罪你,只是我真的好累啊!
在数个高*cháo过后,我的感觉也已经透支了,这筋疲力尽的身子再也高*cháo不起来了,此时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低cháo中苦苦煎熬着呢。
最后我不得不手举白旗,“那个方凯文,你继续啊,我要先睡了,不行了,我要废才了。”
我雷打不动地闭上眼睛,什么不平等条约,什么小孩大人的,都先放天边去,我现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觉。
这没有人陪他玩了,方凯文也不玩了,就在我脑中尚存意识时,他终于在我体内狂泄出他那宝贵的皇粮。
我知道我应该起来清理一下,至少我要去洗手间控出体内的液体会比较安全,只是我太累了,我死鱼一般地躺在那里。
方凯文修长的手指正拿着纸巾温柔地为我清理擦拭着,我郁闷的心里似划过一股暖流,只是我为什么要感动?那些东东本来就是从他身体里硬塞进我体内的,没他我能这样嘛?
chuáng侧一轻,方凯文离开了,片刻,他又回来了,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要gān什么,只是我的眼皮太沉了已睁不开了。
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在盆里拧着什么,果然这厮开始为我擦拭,很仔细,湿毛巾轻柔地抹着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脚……
我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人还真是有洁癖,不洗脸不洗手不洗脚就不能睡觉吗?唉,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是要先去会周公了。
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上午醒来时已近十点了,方凯文早已离去了,他在我chuáng头柜上压了张字条;
‘下次见面时间我会电话通知你,不要关机,否则我来你家里抓你。’
我晕菜地敲打着我的头,明年才是我本地年好不好,这“背”字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不要怪我夸张啊,就是艰难,我全身骨头架都要散了,浑身酸痛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下chuáng穿拖鞋时腿还在飘,我开始怀疑了,是不是就因为方凯文xingyù太qiáng了,把齐樱折腾得吃不消了,她才会去到我爸爸那个年龄的男人身上寻找安慰呢?
我来到客厅时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唉,这男人如果不是方凯文该有多好,不折腾人时也算是个居家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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