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茜,你在撒谎,你知道我不是,如果我想那么做,七年前我就已经做了,不用等你长大,因为那时候的你比现在还堕落。”
我妩媚地笑了,很放dàng,
“方凯文你也知道我堕落,你现在是不是还舍不得我,这个身体你还想用几次,需不需要你先回去问问你老婆,我父亲一共上了她几次,我总不能这么无条件地陪你玩下去,你也知道我不只是有你这一个男人,我和你耗不起……”
方凯文的脸色惨白了,他痛心疾首的望着我,他抽离我的身体,他狭长的眉眼都在怒飞,怒火攻心的他伸出手就要掌搁我,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扬起我的下巴,打吧,我让你打……
他的痛苦,我的轻视,他的失望,我的不屑,我们的目光就这样较着劲……
方凯文的手终是没有打在我的脸上,而是硬生生地垂了下来。
他的眼眸划过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的五指紧攥成拳……
突然方凯文笑了,笑得诡异而开怀,
“好啊,温茜这是你提议的,既然你愿意选择这样的偿还方式,那我就告诉你,你的父亲让我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了公平起见,那我就等到你什么时候也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再放过你,在此之前,你都甭想摆脱我,包括你的身和你的心,我都要占为己有。”
这个男人的嗓音已不再是销魂,而是惊魂。
什么?我的眼睛睁大了,我不相信我自己所听到的,齐樱为我父亲怀过孩子吗?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的脸惨白一片,方凯文的话已让我惊恐至极,这个疯子居然让我去怀他的孩子,他已经不是单纯的疯狂,而是丧心病狂……
那个,我说的话可不可以收回来啊,我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挖了一个深坑到头来埋的居然是自己,失身一次换来怀一个孩子,这傻子都能分辨出孰轻孰重,这亏血本的买卖是个人都不会去做。
这种公平我不能接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理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
只感觉我被方凯文拽入一个黑暗混沌的深井,我尚未看清它的底限是什么,我就在往里跳,而且只要我跳进去就会被他给套牢,这种羁绊不会是一时半会,很可能是永不见天日……
我的身子已被方凯文重重地抛在chuáng上,这个疯子就不能温柔些嘛,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但我也顾不过来了,我往后慌乱地躲避着,
“方凯文,你的建议我不能认同,公平也要有个限度,我一个还没有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为你怀孩子,这个想法太荒谬,太有悖于人道主义,这绝对是不平等条约,你比外国侵略者还黑暗,那个我们换一个……
喂,你别过来啊,我们再磋商一下,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让不你先回家去,我想清楚了再回复你……喂,不要啊……”
方凯文把我良好的协商态度和合理的建议统统都当空气,他猛然拽住我的脚踝把我给扯了回去,他伟岸的身躯欺压上来,真是寒气bī人啊,我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25不平等条约
我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我谨小慎微地看着方凯文,我很后悔去激怒他。
原本想气走他和他来个彻底的了断,却反而把自己推向他身边,我该怎么办?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他胁迫?还得去给他怀孩子?
我很懊恼,我的智商应该丢进垃圾筒了,几个回合的较量都是我在自掘坟墓,真不知道我长脑袋是gān什么的?
方凯文欺压在我身上,暗夜中的深眸还泛着幽冷的寒光,摄人心魂地俯视着我。
此刻的我心里已然乱成一锅粥,但我尽量让我脸上的表qíng看上去很无辜,很委屈。
我示弱地放低姿态,“那个,方凯文,你是教育工作者,又是市级先进模范,还是老党员……”
我试图用官方语言来打动他。
“所以呢?”这声音真冻人啊,只是你的手能不能不分开我的腿。
我有些急了,右手紧握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谄媚地讨好他,
“所以你应该心胸宽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对待下属要像chūn天般的温暖。”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改变方向爬向我的头,微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早已散乱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任他宰割的流làng猫。
“温茜,你又在演戏了,你觉得你是我的下属吗?”
我开始猛摇头表示我没演戏,可一听到后半句,我立马转为点头,
“当然是,你是我的老局长,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老同……”
方凯文打断了我的话,冻人的嗓音似有回温,“知道我的座右铭吗?”
我茫然地摇头,这厮还有座右铭吗?哪个年代的人?
“言必信,行必果。说了就要去做。”
方凯文一字一顿,字字都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
“???”
我目瞪口呆,这话是这么用的嘛?孔子他老人家是让你用这话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嘛?
方凯文的拇指摩挲着我惊呆的唇,“温茜,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女人,我曾想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的来宠爱,可是你不稀罕,现在我不需要对你chūn天般的温暖,只需要占为己有。”
“喂,你什么时候对我宠爱过,是你先凶巴巴的对我好不好。”
你不咬我脖子,不撕我衣服我能打你吗,我能恶言恶语地气你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显然方凯文不想再跟我废话,他的手蓦然下移掌握住我的丰盈,开始肆nüè地揉捏。
他眸中□已炽,可我对他方才的啮咬还心有余悸。
我赶紧抓住他袭胸的手,“喂,方凯文,你不要一心二用啊,我现在再跟你探讨严肃的作风问题。”
方凯文再次掀起眼帘,这次换他不屑地瞅着我了,“怎么,你后悔了?”
我很没志气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后悔了,方才说的一切都可以删除不算吗?”
方凯文的薄唇邪佞地掀起,“晚了,温茜,我忽然发现你的建议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去履行这项协议。”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人油盐不进的,真是顽固不化。
我语气开始转冷,“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这很荒唐啊。”
方凯文很从容啊,他的眉毛都没抖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闲适,
“温茜,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没有用的小聪明,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会有很多方法来惩罚你。例如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我也会向你学校的领导反应一些qíng况,或许我还可以去拜访下你未婚夫的父母。”
“你……”我的声音气得陡然拔高,蓦然又意识到不妥,他这人明显的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脸上又立马堆起虚伪的笑容,“方凯文,你不会的,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凯文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冻死人的冰冷。
我已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我该怎么办?
报警?不可能。去找他父母?更荒唐。去找他单位领导?那我也甭想活了,都是一个系统的,我这是在自找苦吃。
我沮丧的发现,他说的每一条都能钳制住我,制约我的行为,而我想的每一项都影响不了他。
现在局势俨然倒戈了,换作我惊慌失措,方凯文反而气定神闲了。
方凯文目及我苦恼的神qíng他笑了,他的薄唇轻佻地含住我的耳垂,
“温茜,如果你想早日摆脱我,就想方设法怀上我的孩子,但你不要拿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我,我只要我的孩子。”
我的眉心蹙起,我犯愁地斜瞅着方凯文,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儿?他是铁了心让我难做了?
怎么办,难道我真疯了去给他怀个孩子,我的身上开始起jī皮疙瘩,不要,这太可怕了。
让不我也来个人走楼空?不行,工作该没了,我的事业编制多难得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却猛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子吃紧痛呼一声,我回神看向他,这厮这次的姿势很奇怪啊?
简涛喜欢做*爱时把我的腿抬至肩上,好让他的攻入更彻底,而方凯文却别扭地把我的双腿压制他的腿下……
这样还能做*爱吗?是不是施展不开啊?
方凯文的黑瞳灼灼地望着我,“从今天起,我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等我们分开时,你再去服侍你的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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