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文并没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爱抚着我的脸颊,
“告诉我,温茜,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应该再彻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现在你却让我带着躯壳滚离你的生活,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我呼吸顿滞,原来他还记得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原来这场戏不是我一个人再演,而是他陪着我演。
“温茜,我不想指责你,因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根本没长心。”
方凯文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的手猛然指向墙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决定嫁给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一辈子,你不该把我当作你和这个男人结婚前的消费品。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又算作是什么?”
我的眼眸有些酸涩,我忍住泪意,我直直地迎视着他……
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只是我已经放弃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进这尴尬的局面,让我背负着沉重的愧疚无法去面对简涛。
我曾想和方凯文谈一场jīng神恋爱,我想让齐樱去同样尝试我母亲曾有过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凯文并不是我先前认识的正人君子,更不是过去那个任我羞rǔ的羔羊。
我揭开了他的面纱之后才发现,他是一匹永不餍足的láng,他不只要我的身体,他连我的心都要占为己有。
现在这匹láng居然来指责羊,声讨羊为什么不让他吃一辈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我的泪终是没有忍住,颗颗砸落下来,濡湿了我的脸庞。
方凯文眸光复杂,他抬起手指轻拂我的泪痕,他把沾染泪水的指尖含进嘴里,
“你现在是不是只有泪水是不掺假的?是不是只有它才是真正为我流的?”
“你错了,我流泪只是在后悔不该去招惹了你,不该认识你,更不该去相信你。”
方凯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关节发出摄人的响声,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颈,染血的薄唇再次席卷了我……
方凯文的温柔不见了,尽数化为杀人的戾气,他狠狠地掠夺着我呼吸,他无视我被窒息泛青的脸……
他的大手在无qíng地撕裂着我的衣裳,我的身子开始瘫软,我的大脑都在眩晕……
方凯文撕女人衣服永远gān净利落,我捂住我仅存的衣服,摇摇yù坠地往下瘫滑……
我不能在这个家里失身给他,我一直认为我母亲的灵魂在守护着我,就在这个家里,只要我回到这里,她就会陪在我身边……
24另类的父债女还
方凯文恣意啮咬着我的胸,我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惨不忍睹。
看来上帝赐给我这对丰盈不是用来抚慰婴孩的,而是来给方凯文排解愤怒的。
我很想告诉他,女人的这个部位离心脏最近,他不该这般野蛮地对待它,想占据一个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爱抚她的胸。
只是这厮永远不会懂,他只会去加倍撕裂它,让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带出恨来。
方凯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齿用力磨合,我的头痛得向后仰起。
其实与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欢疼痛,至少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醒地知道方凯文在对我做什么?
我的上方是简涛的照片,他傻傻地冲着我憨笑,我的双眸氤氲模糊,让我愈发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终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视简涛的眼睛,我很颓败,现在不只我的母亲在看着我,连我的简涛都在看着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许方凯文就是想让我看清这个事实,除去伪装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爱抚,渴望他充实的女人。
此时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训清醒地告诉我,当方凯文发疯时,神都阻挡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请求,而换来的也必是他更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qiáng地死咬着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剑,那方凯文已被我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方凯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后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验证了它的无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鲜大餐,它还能让你为了他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蓦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堵住yù冲出口的呻吟……
战栗……不住的战栗……疯狂的战栗,让我彻底瘫趴在他的肩上,我压抑在唇齿间的尖叫如吟如泣……
方凯文用膝盖代替了他的手指,硬挺的膝盖顶住我下滑的身子,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条厚实的仔裤,那粗糙的纹理正暧昧地厮磨着我的致命处。
刚刚被狂轰烂炸的私*处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这该死的布料居然比他的手指还管用,我的腿心被刺激得再次激越……
我直感被挤压出来的汁液已然将那厚重的纹理浸湿了,我的双腿颤颤发软站立不住,身子更是虚软地下滑,一个激颤我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黑暗中的方凯文没有放过我脸上的任何表qíng,他的薄唇讥诮地卷起,修长的手指紧扣住我的臀,把我紧压在他炙热的尖挺上,
“温茜,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人诚实。”
“那不叫诚实,那叫堕落,换任何一个男人,它都会如此地堕落。”
我的唇在他耳旁虚弱地翕张,我知道什么样的话才能命中他的靶心,把他刺得肝胆俱裂,痛彻心扉。
方凯文的背脊僵滞了,原本浸染yù望的双眸,此刻已酝满愠色,他猛然抬高我的臀,把我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双手用力扣住我的大腿,迫使它们紧环住他的腰身。
“温茜,我知道你没有那些男人,你不用拿这种借口来故意激怒我。”
方凯文的深眸紧视着我,他故意让我敏感的神经去深刻体会他的挺进,徐徐地深入,带着颤动,带着炙热的膨胀……
我羞愤yù绝,我的身体已不受我控制,它热qíng地包容着他的挺进,它甚至为了欢迎他的深入而震颤地欢愉……
方凯文深深地吸气,他的身体被我撩拨的尖硬如铁,锐不可当……
我们的黑瞳痛绞着彼此,身体层层切合,丝丝相扣,yù望燎原,一触即发……
方凯文的腰身一沉开始律动,我竭力忍耐,我柔软的背脊撞击着坚硬的墙壁,我试图用撞击的痛感来抑制不断激升的快*感,可收效甚微……
涟漪般的苏麻还是一波一波地冲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心脏开始狂嚣,我的大脑已不复清明。
我的双手qíng不自禁地爬上他的宽肩,我舒展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我的双唇微启,让我心惊的呻吟还是逸出口来……
节节攀升的热流在我们的身体里迸窜流走,狂飙的快*感瞬间腾空,紧紧缠绕的身体一起飙升至yù望的顶端,尔后再轻轻地一起震颤的坠落下来……
我们汗水涔涔地抱在一起,尚未平息的余波还在我们的切合处迂回震颤……
狂泄过后的方凯文还不肯撤出我的身体,他的脸深埋在我的胸峰间,他在贪婪地吮吸着我尚存的余温。
“温茜,我爱你,我从不知道我会这么疯狂地去爱一个人,爱得没有自尊,爱得没有理智,爱得没有希望……”
方凯文的眼眸迷离了,他抬起头看我,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狭长的眼眸里竟是广袤无垠的漫丈柔光,好似要迷乱我的眼,更好似要俘获我的心。
我轻蔑地笑了,我勾起我染血的双唇,“方凯文,不要再说你爱我,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不用拿你的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埋怨我故意接近你,你怨恨我利用你,你扪心自问你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你很无辜吗?你根本就是在报复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男人,他上了你的女人,你上了他的女儿,你看这个世界有多公平……你的气消了没,如果消了,这场戏就该结束了,因为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都扯平了,从今天起,我温茜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一丝都不会有……”
方凯文被我的话刺得gān冽疼痛,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都在剧颤,他的呼吸浓重紊乱,他闭着眼睛在压抑着什么?他压抑的很痛苦,以至于他的眼尾都溅出泪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不想再与他无休止地纠缠下去,我承认我输了,我输得起,但我纠缠不起,他疯了我没疯,我为了报复愚蠢地失了身,我不要再花痴地失了我的心。
“你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方凯文终于睁开眼眸,他的脸冷峭如寒冰,他的薄唇都在哆嗦,他倾身贴近我的脸,他的头抵着我的冷汗涔涔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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