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文走到沙发前把自己陷了进去,大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来,温茜,过来坐在这里。”
这语气分明更像是说,小妹妹过来坐,叔叔给你糖吃。
我把身上的大衣抿了又抿,在离他足足有三尺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是我的动作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我屁股还没坐稳,方凯文的身体就已然欺压了上来。
我向后紧靠在沙发扶手上,“我先事先声明啊,我们动口不动手。”
方凯文的手揽住我的腰一个用力我就撞入他怀里,
“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鉴于某人愈发危险的目光,我决定从实招来,
“我……我去了省城,到了那儿就在睡觉,不停地睡觉,没日没夜地睡觉。”
我都怀疑我gān嘛这么诚实,他分明不是我家长,我却要向他报备。
方凯文的眸子像冰一样寒冷凛冽,“我每天在寂寞的夜里想你,你却在外面跟不同的男人睡觉?”
“喂,什么不同的男人,你把我脖子和身上弄得那么惨,我天天白天黑夜的都得穿个高领衫,身子被你折腾得像散了架,我哪还有jīng力找男人。”
这厮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把别人都当成和他一样变态的xing狂炽者。
方凯文的冰眸回温了,这男人变脸变得可真快,他大手爬上我的脸,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微凉的薄唇蓦然封住我的唇,他的舌在温柔地旋转缠绕……
我感到轻微的窒息,有些天旋地转,他的长臂托起我的臀,转瞬间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的理智回升,我抓住他脱我大衣的手,“不要,我是来谈事qíng的,不是来□的。”
鉴于这厮做事qíng太认真,总把□做成一件很具体很细节的事qíng,以至于战线拉得超长,我有必要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我们一边做一边谈。”
转热的薄唇再次吸住我的唇,这个该死的,他就会拿温柔的吻来蛊惑我。
方凯文扣住我的手腕,轻松地褪去我的大衣,又在解我的衬衣纽扣。
嗯,学文明了,不用撕了而是用手解,只是xing质一样,都是xing侵犯。
我有些急,我猛力推开他,他竟然没有揽我,我的身子惯xing地向后仰去,他眼睁睁地看着我láng狈地摔躺在地毯上。
晕啊,这地毯就不能厚实些嘛,我被摔得头昏脑胀,后背生疼,我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方凯文的身子就已然覆了上来,只是他在gān什么?他居然在利落地捆绑我的手。
“喂,你gān什么?为什么又绑我。”
不对,这次分明更严重,上次是柔软的衬衣,这次竟然是粗壮的绳子。
我都怀疑这绳子是哪来的,怎么变戏法似的就出现在他手里。
“算你幸运,本来我是想拿这绳子狠狠地抽你屁股的,让你偷偷跑掉,还去和别的男人睡觉。”
方凯文打了个绳结,他狭长的眼眸倾近我惊恐的脸上,
“既然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打屁股就免了,改为体罚。”
我想我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方凯文,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这粗糙的绳子磨得我手腕火辣辣地疼。
方凯文无视我的话,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
“方凯文,我上次不是跑,我是躲出去不参加我爸爸的婚礼,谁知婚礼取消了,早知道他不结了,我就不会跑掉了。”
方凯文用力扣住我扭动的臀,脱去我的仔裤,
“不要拿那些当借口,温茜你跑得还挺潇洒的,身边还有男人陪着你一起跑。”
晕,我真后悔不该让林宇凡替我接电话,这跟人私奔的罪名就这样给落实了?
“方凯文,林宇凡没有跟我一起跑……”
“够了温茜,我们□时,不许你提别的男人,也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晕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说实话都没人听。
方凯文推高我的胸,他望着上面淡化的吻痕竟笑了,薄唇狠力吮了上去,我痛得弓起身子,
“喂,你不要再乱种糙莓了,我不想睡觉时还得穿着衣服。”
这个混蛋他再剥削我luǒ睡的资格。
“你以为你以后还有跟别人睡觉的机会吗?”
方凯文在卖力地种着糙莓,啃咬得我心都在颤动。
完了,我悲哀地发现,这厮很卑鄙,这新伤加旧伤,伤上加伤,等简涛年前回来也不会下去了。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你这人怎么有nüè待倾向啊?”我真生气了。
“是,我有nüè待倾向,知道你跟别人跑了,我恨不得把你囚禁起来,让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他居然说得理所当然。
“方凯文,我说你是不是用错了对象,你把这股狠劲用在齐樱身上,她也不会敢再去和我爸约会了。”
方凯文抚慰我身体的大手停了下来,他掀起眼帘紧视着我,他的眸光有些受伤,
“温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的眼眸莫名地湿润,“方凯文,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和齐樱离婚好不好?”
方凯文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身子蓦然僵硬了。
30一辈子捆绑你
方凯文的身子蓦然僵硬了,他扫向我的眼风透着浓浓的失望,
“温茜,你告诉我,是不是在你的未来里从没有预留过我的位置。”
我的眼眸一片茫然,预留什么位置?难道他是要做我的老公吗?
只是这会不会太搞笑了,如果他说的是那个位置,那他应该叫我爸爸什么,应该叫即将成为我小妈的齐樱什么?
这场荒唐的婚姻没有人会祝福,它只会成为B市最热门的笑话。
方凯文已准确接收到我想表达的信息,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指尖颤抖,
“我在为我们的幸福努力争取着,你却告诉我不用再努力了,你根本没想过和我在一起,温茜,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
“我只是不想那个女人走进我的家,我不要她成为我的小妈,这是我对我母亲唯一能做的事qíng。”
我的视线模糊,他的话戳中了我的灵魂,让我倍感伤痛起来。
方凯文的眼神冰冻了,脸色森冷得发青,
“温茜,你至始至终只是把我当作你报复的工具,你为了惩罚齐樱接近我不就是希望我离婚吗?现在我为了你终于决定离婚了,我顶住方方面面的压力在和她离婚,你却在这时跟我说,求我不要和她离婚,只因为你不想她再去接近你爸爸?”
“……”我把他当成了工具吗?好像有一点点,可是不算是工具吧,我只是曾经利用过他。
“方凯文,我没有把你当工具,只是你认为我们可能在一起吗?我们会被所有的亲朋好友耻笑的,你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方凯文的手颓然地滑落,他的脸色yīn霾,他的语气坚定毫无转圜的余地,
“温茜,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这婚我也离定了。”
我的心拧绞在一起,我想我一定是急了才会口不择言,“方凯文,如果你执意要离婚,我今后绝不会再与你见面。”
周遭的空气骤然凝固,方凯文的脸彻底暗沉了,迸缰的怒火正迅速地在他的眼眸里翻腾燎原,那慎人的目光足已将我烧毁遗尽,
“你竟然把我对你的爱轻贱到如斯境地,把它做为威胁我的筹码?”
方凯文bī近我的脸,我骇得向后立挺身子,只是我无处可逃,只能看着他一寸一寸地靠近我的脸,他的大手猛然抓起我,随着我颤悚的惊呼,他毫不怜惜地把我扔趴在沙发上,
“温茜,既然你这么不稀罕,那我从这一刻起不再当你是我的爱人,你不需要我的爱,更不需要我的怜悯和疼惜,在我身下的你只是一个履行协议的女人。”
“方凯文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去履行那个该死的协议?”
方凯文死摁着我的背脊,以至于我看不到他的脸,我想这正是他想要的吧,他不想再看见我。
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方凯文怒火狂澜,他双手紧扣住我挣扎的身子,他的身体像滚烫的岩浆,猝然刺进我的身体,一路炙燃地烧灼,带着疼痛,带着怨恨,恣意狂卷着我柔弱的身体。
我被痛击得瘫趴在沙发上,我用力挣扎着被捆绑的手腕,那粗糙的绳子磨破了我的肌肤,我的手腕终是渗出猩红的血来……
我紧咬住唇,方凯文绝对是疯了,那狠绝的力度似要刺穿我的身体,戳进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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