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了。”
想它了?没事你想墓地gān嘛,媳妇你什么时候得的jīng神病?
“那行,我陪你去。”我悄悄地走到郭旭尧桌边,把他桌上的水果刀藏进袖子里以防不测。
本想让外面的冷风chuī灭我心里的火气,没想到我身体里的是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chūn风chuī不灭啊!谁能理解我在南陵公墓里激qíng澎湃是一种怎样的心qíng,我想死!
程风在“我妹”坟前上了香,还拿出几块巧克力摆在她墓碑前,我才想起来qíng人节快到了,他该不会是在巧克力里下了毒吧?
程风还悠哉悠哉地拿纸巾给墓碑擦灰,一点都不懂老子内心的痛苦,如果老子在这里吃了他,会不会被游dàng的鬼魂说闲话?
一忍二忍,我不能再忍,我把程风压在自己的墓碑上,唉,这是何等诡异的qíng景。
程风看着我,愣了几秒,然后他的眼睛湿润了:“我大腿上的疤是什么形状的?”
“门牙形的。”我脱口而出,太熟悉了,那还是我咬的呢,你们别想歪,我们初中时的夏季校服是短裤,我只是刚好咬得比较深入而已。
“我初二的数学书封面是什么?”
“六块腹肌,胸肌三尺厚的猛男。”程风在搞什么,用机智问答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么?画猛男是我的个人兴趣,那时我俩同桌,我舍不得在自己的新书上画,就画在他书上,为那封面老师好像还找他谈话了,说他的年纪还小xing取向还不明朗,不要过早放弃希望什么的。
“真的是你!你附在你哥身上来找我了么。”程风紧紧抱住我,本来不是我要qiángX他的么,这招叫反客为主?
“卑鄙!”我也去搂程风的脖子,这混账想勒死我,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程风露出一脸享受的表qíng,丫疯了,真的。
“chūnchūn……”程风在我耳边低声说。
“chūn你妹啊,想杀老子没那么容易。”我一个擒拿手,紧接着肌ròu爆发将他压在身下。低头俯视着程风的脸,总觉得他的嘴唇今天格外红润,咆哮一声就咬了下去,天上惊雷阵阵,闪过四个大字:老子是攻!
雷鸣过后,哗哗就下起了大雨,我体内的毒蘑菇之火被浇灭,觉得嘴里那条ròu咬着也没意思了,就吐了出去。
“怎么了?”程风从地上坐起来,关切地问。
“吃饱了,”觉得自己这么说很没礼貌,我又加了一句:“谢谢款待。”
程风温柔地笑:“那好,换我吃你了。”说着又把嘴凑过来,我觉得在墓地里这样不好,很不好,要是没控制好,发展成“一行马赛克呼啸而过”的qíng况,负责河蟹的警察叔叔都会说我变态。
“别这样,那边的大哥看着呢。”我指了指对面的墓碑,遗照里的男人正对着我和程风。
“恩,不在这里做,我怕你着凉。”程风摸着我脸颊上的肌ròu说。
我一激灵,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词:“做什么?”
“猜。”
猜个P!你当你开心辞典啊。顺便感谢一下杨瑞,那家伙看X片的时候从来不拉chuáng帏,对我的X教育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chūnchūn,我早就知道是你了,虽然你附在男人身上,我也能感觉到灵魂是你。”程风从身后抱着我说,老子的心被融化了,媳妇,原来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你真的认得出我。
“你特地来找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我对不对。”程风继续说。额,你要这么理解也行,虽然真的只是偶遇。
“程风……”听了程风的话,我感动地转过身,面对着他,打算再次吻住他的嘴。
“chūnchūn,就算你已经死了,我也不会放弃你,我们冥婚吧。”程风看着我的眼睛深qíng地说。
“你去死吧!”美好的幻想瞬间被打破,我抬起一脚正中红心,爷活的好好的不要随便乱咒。
21
漏水总是逆流成河 …
虽然我和程风的墓园之旅不欢而散,程风的话还萦绕在我耳边,冥婚,是跟我吗?
杨瑞对我和程风总私自消失的行为做出了批判,我现在心qíng正忐忑,杨瑞唠唠叨叨说一堆,其实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小chūn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恩?”我在杨瑞的猛推之下终于回过神。
“刘欢说要把亲妹妹介绍给我,让我原谅他,你说我能接受么。”
“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的妹妹么。”我单手托腮喃喃自语。
杨瑞打了个寒颤:“那还是不要了。”
“杨瑞,郭旭尧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程风的内心似乎也不平静,这么久才想起郭旭尧的存在。
“我俩都走到楼下了,有人给他打电话,他就走了。”杨瑞又神秘地说:“我听电话里的声音,有不少女生。”
“他今晚回来又要虚脱了,咱们用不用给他炖点参汤?”我友好地提议。
“你说甄悦学姐送的那根人参?我刚才闲着没事吃了。”杨瑞沉着地说。
我扑过去,把他按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猛烈摇晃:“吐出来吐出来,又是甲鱼又是人参,你TM是想血管爆裂而死吧!”
郭旭尧回来了,还带着三个不速之客—曾翰洋,夏航,刘欢三人一字排开站着我们寝室门口,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裹着棉被,里面的衣服湿淋淋的。
“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
“他们寝室水管爆了,来咱寝室待会儿,校工说1小时以后再来修。”
“你们寝室的水管怎么总爆?”他们寝室的水管每月都要爆那么一次。
“校工一天天净往女寝跑,不管咱爷们的死活,上回水管露眼儿,他们TMD就给我弄个创可贴粘上了。”二胖坐在我的椅子上悲怆地说。
我给其他两人也拉了椅子,夏航一脸yīn沉地坐着,我自觉地离他一米开外。刘欢有点坐立难安,坐了一会儿就凑到杨瑞身边。
“人妖,死开!”杨瑞怒骂。
“杨瑞,你别这样,刘欢也不是故意。”我赶紧过去阻止杨瑞发脾气。
“chūn哥,你得帮我,装备我都还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刘欢扯着我的衣服委屈地说。
“你还我装备有用么,我受伤的是心灵!心灵你懂么!”
“行了杨瑞,不就是个老婆么,我嫁给你。”本着舍己为人的jīng神,我打算让自己的女号跟杨瑞结婚。
“小chūn你在讽刺我对不对,我要女人!”杨瑞翻身趴在chuáng上,呜呜咽咽地嚎起来。
“chūn哥,你们寝室的水管怎么没爆过,挺结实嘛。”曾翰洋蹲在我们寝室的水管前面说。
曾翰洋刚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水管爆炸了,里面的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们的寝室也被水淹了。
见势不好,寝室里的人都跑出了寝室,走廊里挤满了人,还有越来越多的人从自己寝室跑出来,所有人的裤腿无一例外都是湿的。
“你们寝的水管也爆了?好巧,我们也是。”大家彼此之间热qíng地打着招呼,看来我们整个楼层的水管都爆了。
我猜错了,不仅是我们这层楼,整个J座男寝的水管都陆续爆裂,水漫金山。学生处主人很快带了校工头子来视察,看了我们挽着裤脚站在水里的悲惨景象,校工头子摇头叹气。
J座男寝要全面整修,我们接到学校通知要到原来的几间老宿舍里暂住。老宿舍全是两人一间的格局,奉校长旨意,我和程风被分在一个寝室。
老宿舍楼都guī缩在学校很偏僻的角落,宿舍楼周围杂糙丛生,我们现拿铁锹披荆斩棘砍出了一条道路。这旧宿舍楼的生存条件真的很考验人,地板皲裂,房顶漏水,墙上的每一块青苔都见证着M大的悠久历史。
我拖着皮箱,和程风找到分配给我们的房间。和程风一起住双人间,虽然是宿舍,也总觉得跟住爱qíng公寓似的。从陵园回来以后,我就很想问程风一句,你喜欢过初中时的体育委员么?
“你要洗澡么。”放下箱子后,程风对我说。
我摇头,虽然我身上也湿乎乎的,可实在不好意思和程风“坦诚相对。”
老宿舍的chuáng不像我们以前睡的用铁条焊的chuáng,是像旅馆里那种方方正正的双人chuáng。以前M大在宣传他们优渥地住宿条件的时候有一句就是“旅馆式的宿舍”,没想到他们装修得如此彻底。
两个大男生睡一张chuáng本来也没什么事,但我现在内心娇羞得如十八岁含chūn少女,我拿程风的垫子铺了chuáng,把自己的垫子放在chuáng边的地上,我怎么舍得让媳妇睡地板,这等粗糙的事当然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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