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洗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下面围着宾馆式的浴巾,身上还附着没擦gān的水滴。前辈们说这种描写不能太深入,不然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总之当时我内心很澎湃,老子差点对着个刚出浴的男人崛起了。
我其实是很不愿睡硬邦邦的地板的,趁程风洗澡的时候我就在chuáng上看杂志,他见我躺在他垫子上也没赶我走,我就喜欢他这样不矫qíng的人,洁癖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真的不是在我包里放毛毛虫的chūn健男么?”程风把我的杂志拿开,盯着我的眼睛说。
从墓园回来之后,这已经是他第N次问我这个问题了,要不是我还有点廉耻之心,我就当着他的面儿脱下内裤。不是我不想告诉他事qíng真相,他要是知道自己在我面前早已没有“秘密”可言,我真怕他承受不住世俗的压力寻短见。
在我第N次否认后,程风默默地收回期待的眼神。
“真的死了?那好吧……”
程风没再纠缠我,我突然觉得心里不太得劲,总觉得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讨厌我,如果我没长出JJ,如果我的qíng书安静地在他书桌里被他安静地发现,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群号,其实还没有正儿八经建过群,就以前放河蟹章节有个群:100311517,不嫌弃的同学请加吧~以挤牙膏的速度终于码出了这一章,带上小礼物来更新在另一篇文中曾经让chūn哥携妻跑了龙套,一下是相关自然段:
红袖善舞和奥利奥他们几个没事gān的也买了票围观,说是有人朝叶欣砸臭jī蛋的话他们就默默记下那人的脸伺机报复。叶欣想自己的名声还没那么坏吧,就杀了几个圣域的人,又不是滥杀无辜,用的着把她宣传成嗜血成xing的杀人狂吗?
对战的队伍是“小风爱小chūn”,看名字就知道是真正的qíng侣组成的,一般这种蜜月期的qíng侣在游戏里至少要花出一半时间谈qíng说爱,水平不会太高。这对qíng侣还挺奇特,女的玩的是战士,男的玩的是法师。比赛开始后出现的景象更奇特,叶欣和那位男法师都站在原地看热闹,女战士和子夜独自展开搏斗。
莫非男法师想来yīn的,趁子夜不注意偷袭叶欣?那他可打错算盘了,叶欣给自己用了自燃,继续看热闹,男法师也继续看热闹。女战士的防御和血量的高,单手大剑破坏力可观,不过在子夜鬼魅的速度面前太过笨拙,大剑从攻击武器变成了防御装备。
男法师眼看着女伴要栽也不去帮忙,难道他想偷袭的不是叶欣而是子夜?基于护犊子的心理,叶欣试探xing地朝男法师扔了个火球术,只见火球术平缓地击中了男法师,男法师像空中柳絮一样飘飘倒地。
“媳妇!媳妇!”女战士冲到男法师身边,将男法师的尸体抱在怀里。
叶欣傻眼了,她用的是师父送的那根小法杖,火球术是火系最基础的技能,能将魔防高的法师一击必杀……莫非那位法师大哥刚出新手村?
男法师死后,女战士仿佛心如死灰,慡快地弃权。如此狗血的比赛叶欣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观众席上全是要求退票的呼声,还有女观众为女战士和男法师的伉俪qíng深感动到泣不成声。
“残忍。”退出场地前,子夜看了叶欣一眼说。
叶欣内流满面,她是无辜的,她哪知道男法师一碰就死啊。
22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
咚咚咚咚,房门被敲得直响,打开门,果然是杨瑞和郭旭尧这俩家伙。两人刚洗完澡,都光着膀子,打着哆嗦跳上chuáng,还抢了程风的被子。
“冻死我了,这楼多久没人住了,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杨瑞一边发抖一边往我身上贴。
“就一张chuáng,你们还跑来挤。”
“没意思啊,四个人多热闹。”
也是,习惯了四个人的氛围,突然少了俩人,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你俩也该穿件衣服来吧,大晚上luǒ奔小心抓住枪毙。”
“都是自家哥们,客气什么~”杨瑞没皮没脸地说,程风的被不够大,他gān脆把我的被从地上拖起来裹在自己身上。
我们走得匆忙,二胖的麻将没带来,提到这副麻将,我要讲讲二胖他们寝室的心酸。二胖是条铁铮铮的汉子,玩麻将摸牌从不手软,开学的时候兴冲冲买了一副崭新的麻将,合计着4人寝正好能凑一桌,结果他们寝室有个人没来报到,于是悲剧了,打麻将永远三缺一这惩罚不比方便面没调料包轻松。
没有麻将就没有麻将吧,郭旭尧去走廊蹿了一圈就弄回来一副扑克。我打牌其实很没意思,求稳不求快,不温不火的,所以成绩也很一般,杨瑞就是万年吊车尾,他离开电脑就不会玩游戏,是被我们硬拖着玩的。郭旭尧牌技好在qíng理之中,他看着就是个纨绔子弟,程风的分数也在我之上让我很吃惊。程风技术没有多好,但他摸牌命很硬,总是摸到出人意料的大牌,冠军之位总在他和郭旭尧之间摇摆,我和杨瑞完全成了陪衬。
“对了,你们听过咱们学校旧宿舍的传闻么?”正打着牌,郭旭尧悠闲地说。
“什么传闻?”昏昏yù睡的我和杨瑞马上都来了jīng神,我最喜欢听新闻绯闻和传闻了。
“刚才甄悦在电话里跟我说的,知道这座宿舍楼为什么作废了么?”
听到郭旭尧有板有眼的开场,我和杨瑞急着追问为什么。郭旭尧顿了一会儿,继续缓缓地讲:“我们住的这里在是块凶地,又正好以前是女生宿舍楼,yīn气重,连续出过好几条命案,让公安局给封了,才在西边建新校舍的。”
“别扯了,哪个学校都是这种故事,难道学校都盖在坟墓上?”我不屑地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好像是真的,我记得我看过新闻,当然没宣传封建迷信思想,就说是学生压力太大,还闹了好一阵减负风。”杨瑞若有所思地说。
杨瑞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在我很小的时候确实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新闻,是不是M大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很出名的学校,老妈还看着电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长得再漂亮学习再优秀死了都带不走,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特惜命。
“哈哈哈,骗你的,哪有什么命案,我根本没看过。”杨瑞见我真的怕了,大笑着说。
可我真的看过M大连环命案的新闻,难道是我记错了?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自己记得清楚,连那时血迹斑斑的电视画面都好像历历在目了。
打牌打得无聊了,杨瑞和郭旭尧你一句我一句比起了讲鬼故事,我竭力转移自己注意力不听他俩说话,不管用,故事还是断断续续传进我耳朵里。我时不时地往程风身边挪,这时候我已经一点色心都没有了,只是单纯地想感受到活人的气息。
郭旭尧和杨瑞讲完鬼故事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我瑟瑟发抖的庞大身躯坐在chuáng上。时间也不早了,程风身上早蒸发gān净穿上睡衣打算睡觉了,我就觉得四周yīn森森的,除了我和程风好像还有其他人在。
“程风,你看柜子那儿是不是有人。”我看柜子那儿有黑影,催程风过去看看。
程风过去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我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屋子里满满的,并不如看起来那么空旷。
程风感觉不到我们房内的危机,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chuáng上睡觉,我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睛,我总觉得天花板上有人在俯视我,吓得我手脚都冰凉冰凉,更别提能睡着了。
“程风……你介不介意我也上chuáng睡去?”我小声问,现在我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要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掐死了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程风把身子挪到一侧,给我腾出了地方,我抱着被子跳上他的chuáng,祖坟里的各位先祖先不要激动,我还是很有廉耻的,我睡在chuáng的最边缘,自动和程风划出了一条疆界。
当然,廉耻在xing命面前真的不值一提,我还是很害怕,默默地扯住程风的被子,翻个身看见程风的背影我更害怕,故事里不是经常有突然回头脸上没有五官或者正面背面都长满头发的qíng节么,我看言qíng小说经常睡着,偏偏对这种qíng节记忆犹新。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总想到各种恐怖片的qíng节,我的手哆哆嗦嗦地伸进程风被里,很温暖,是活人的气息。
我觉得我与程风之间的空白地带越来越小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人都有求生的yù望,程风的体温就像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一样指引着我。程风睡觉很安静,额,就像死了一样,我突然想到他可能已经遇害了,怀着这份担忧,我推了推程风。
程风依然背对着我侧躺着,没有反应。
“程风!程风!”吓得我连忙大叫程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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