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熔眉毛一挑,“嗯?他不是教你的~双~修口诀吧?”
沈殊平眼含~chūn~色,“媳妇儿真是冰雪聪明。”
邱熔不得不承认,肾经拥堵和疏通了一丝……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原先她以为一夜三次五次郎都是卓越的表现,怎知还是太过低估了高武世界年轻汉子的真实实力……反正第二天她都懒得起chuáng:双臂酸痛得都不想抬起来,而偏偏她的腰不扶着感觉都快撑不住劲儿了。
邱熔望着一直满脸堆笑,十分狗腿地给她按摩全身的丈夫,“平哥哥龙jīng虎猛,佩服佩服!”话锋陡然一转,“我说下回你再厚积薄发的时候,能先跟我商量商量吗?一会儿早饭时让爹娘瞧出不对劲儿,你我的脸还要不要,啊?”
一席话说得巧克力低头垂眼,回避着她的视线,邱熔深吸口气,“快去找白瑛救急——他最多笑话咱俩两句,总比一会儿全家都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瞧着咱俩qiáng啊!”
巧克力得令,穿着睡袍,趿拉着布鞋,翻墙抄近路奔去客房把白瑛扛了回来。
邱家值班的侍卫和暗卫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姑爷这么“不走寻常路”地来去匆匆,彼此对了个眼神,继续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地坚守岗位。
却说白瑛一进门来,见了礼便笑道:“是我的不是。”旋即捏了捏邱熔的胳膊,又轻轻按了下她的小细腰,便从随身的小箱子里翻翻捡捡出一盒药膏,递给了身旁的沈殊平,还提醒道,“用酒化开,你得亲手试一试,太稀了可沾衣裳。”
沈殊平拿着小药盒转身就出了门。
回chūn门弟子虽然不能保证各个都以悬壶济世为目标,但至少重qíng重义,白瑛也绝不可能趁人之危,他给邱熔又枕了回脉,“你恢复得不错,但今后那个什么冲击,你最好慎用。”
邱熔笑道:“你身上的yīn蛊只是被我吓住了,又不是一劳永逸,等我再进阶,就有更好的法子了。”
大恩不言谢,白瑛也不矫qíng,“我等着你。”
白瑛思维略显诡异,但不可否认他xingqíng活泼又有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有趣的人聊些有趣的话题,邱熔看着白瑛身上依旧是一袭黑衣,随口问道:“你怎么爱穿黑?”
“方便啊,”白瑛坦然道,“万一后面湿了,黑衣不会太显眼呀。”
邱熔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还一边笑一边捏着自己的腰,“现在你不用担心出丑了,感觉如何?”
“轻快无比呗,”白瑛又道,“我之所以被下蛊还是因为一个病人,他前面几乎都没有了,让我怎么治得好?结果这人不死心,趁我出门时才给我下了yīn蛊,可是他再怎么折rǔ威胁我,治不好就是治不好。这人最后觉得留着我的命比杀了我更有用,这才放我出来。”顿了顿,笑容中涌上些苦涩,“他是想让我跟他一样,一辈子只能被人cha。”
邱熔闻言,轻叹一声,“会下蛊,又有足够的人手和势力拘住回chūn门的少庄主……我猜,不是愉王就是南星教的教主了吧?愉王我见过好几回呢,他至今还是个正常的汉子,看来,你的仇家就是南星教教主了?”
白瑛轻轻拍了下手,“可不就是他。”
“这位教主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你可见到他的真容了?”夏颐若不是身上的王蛊犀利,下场未必比白瑛好到哪儿去。
白瑛眉眼弯弯,“自然。当时,我替他探查经脉时还探到了他始终刻意隐藏的内力呢,有这种独特内力的人家你一定猜得到。”
邱熔会意,“韦家啊……”
南疆在大齐开国之前便是混乱之地,就算英明神武的齐太祖也未能平定,可是越乱就越容易浑水摸鱼。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南疆中养下一支奇兵的韦家人,要么是金銮殿上高座的那位,要么就是皇帝的亲兄弟,封地大齐东面的鲁王。
只是不知道南星教的教主究竟是这两位中哪一位的好属下了。
话说回来,南星教教主如此嚣张毒辣,难为夏颐挺到了现在……若说他背后没有靠山谁会相信?邱熔琢磨了下,会是愉王吗?
不一会儿巧克力便已回返,白瑛也主动告辞——他回去帮师父白曜pào制药材、配制药丸药膏去了。
而在邱家豪华的客房里,白曜看着明显心qíng舒畅的徒弟,问道:“你看上熔熔了?”
这对神医师徒绝对是如出一辙地直白,白瑛痛快答道:“嗯,可她没看上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害她为难的。”
白曜这边刚松了口气,便被徒弟差点气出一口血来,只听白瑛道,“现在想想好后悔,要是她当时真的拿剑鞘~cha~我,就算痛也一定是舒坦的痛。”
白曜沉默了片刻,摸了摸徒弟的额头,又语重心长道:“瑛儿,那药别再吃了。”
白瑛诧异地看着他师父,“难道我又说什么不对头的话了?”
事后,白曜在和挚友美人爹喝茶时,忍不住诉苦:“这孩子总在我觉得他好得差不多的时候,给我一记迎头痛击啊!”
美人爹心里幸灾乐祸,面上却道:“儿女都是债。”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留言的日子太糟心了!
PS,周五入V,当天三更不一定,但万字更必须有,看我这么努力,大家要支持正版啊。
☆、人生何处不相逢
白瑛走后,沈殊平把用酒化开的药膏均匀地抹在了妻子身上。
恰到好处的清凉感让邱熔活动顺畅不少,沈殊平顾不上自己,先替妻子把衣裳穿了起来。轮到他自己就一切从简,紧赶慢赶,来到父母的院子时好歹没有迟到。
半路上遇到大哥大嫂并三个侄子,最小的那个今年才四岁,看见邱熔就伸着小手要抱抱,如愿之后还眼巴巴地盯着沈殊平,小声央求道:“姑父做的点心最好吃,我能再要一点吗?”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邱熔的大嫂还笑骂,“小吃货!”
邱熔也笑道:“那姑父给你做了点心,你怎么谢他呀?”
小侄子左看右看,又思量了下,扶着邱熔的肩膀,探出身子,就在近在咫尺的姑父沈殊平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末了还挺理直气壮,“爹爹平时就是这样谢谢娘亲的!”
大嫂的脸腾地红了,大哥邱烨拉住了妻子的手,宠rǔ不惊的从容气度一如既往。
邱易与路夫人夫妇高坐于厅堂之上,听着大丫头回报儿子女儿并儿媳妇与女婿相处甚欢,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脸上的欣慰与舒畅。
用过早饭,邱易带着两个已经十几岁的儿子回了自己的地盘处理公务,路夫人与儿媳妇领着小孙子去大伯母怡王妃那儿一起议一议内宅之事——太子与五皇子要来,接待工作可容不得什么纰漏。
美人爹则把女儿女婿叫进了书房,看着上身挺直,双腿并拢,目不斜视端坐在女儿身畔的女婿,他笑了笑,“咱们说说话罢了,你总是这幅样子我也只好扳起脸来。”
沈殊平闻言,果然气势一泻千里,还带了几分羞涩答道:“熔熔嫁了我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我倒一直给她添麻烦……在父亲面前实在没脸,有些抬不起头。”
此言一出,邱熔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昨儿晚上你下面都抬了快一整夜的头!卸gān净了存货你早上起来就娇软苏烂任人随意捏把了是吗?
沈殊平眨了眨眼,在宽广大袖下面悄悄地拉住了妻子的手。
美人爹看了看女儿,又瞧了瞧女婿,笑容更深了,“白瑛果然手到病除,那孩子也挺有意思。”也不等女儿女婿接话,又道,“殊平若是你们门派里无甚要事,就留下来多待几天,至少能见过太子再走。”
今年正好是莲剑门开山门迎新弟子的年头,不过岳父发话,有事也得说没事,沈殊平gān脆应道:“是。”
美人爹点了点头,“保证你留下来绝对不亏。”说着,摆了摆手,“忙你的事qíng去吧,我有话要嘱咐熔熔。”
门派纳新需要门主定夺之事颇多,幸亏邱家与莲剑门离得够近,不管是派信使还是高层亲至也不算麻烦,沈殊平既然答应了岳父小住一段时日,这便离开书房回去布置不提。
等丈夫出了房门,邱熔起身就往亲爹腿上一坐,又抬手环住父亲的脖子,“爹爹有什么事?”
美人爹最吃女儿这一套,“身子怎么样了?”他有的是法子得知女儿真正的身体状况,但还是想听女儿亲口告诉他。
“白少庄主妙手回chūn呗,”邱熔笑得都出了俩酒窝,“这些日子睡得沉,心法么……”说到此处,她陡然顿住,沉默半晌,才停下秘法运转,有些难以置信地跟亲爹说道,“进……进阶了,这就恢复到第五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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