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恙_Fahrenheit【完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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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熔其实更想知道为什么除了邱家的女人之外,连孟家甚至出身南疆的皇后在步入~后~宫之后,都对皇帝死心塌地——永平帝的丁丁就这么有魅力,让这些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弃之不顾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万字更新完成~~~~

  还不快跨夸夸我,继续保持手感和灵感,将来双更君兴许会频繁粗线呢~~~~☆、27

  从小夏那儿接受了“教育”之后,夫妻俩相偕返回。此时,亲哥哥邱烨与嫂子已经坐了有一会儿了。

  功法运转过度而晕阙过去,此事发生的次数实在太多,又有回chūn山庄的少庄主鼎力保证:恩人邱熔绝无大碍。

  话虽如此,但家人们纷纷前来坐一坐,看一看邱熔的气色,刷一刷她的qíng绪,发觉确实没什么大不了,这才放心地一一告辞……被家人组团骚扰,邱熔yù睡回笼觉而不得,但好歹借着生病的名头可以少见太子几面。

  邱熔或许是个万人迷,但她的魅力显然还没到能迷住太子的份儿上。太子在她身上碰了壁,倒也学了乖,不再觉得可以仗着自己身上流着邱家的血脉而在母族横行无往而不利,因此行事也收敛了许多,甚至待人接物还显得真诚了稍许。

  虽然他的真正心思还不骗不过邱家人,但他知错即改也让邱冕与邱易兄弟颇感欣慰:只希望太子能早些成熟,看清他父皇的真实目的,再下决断就好。

  太子与邱家的碰撞根本就是一击之下已然分出胜负,让怀揣任务而来的韦和晖颇为郁闷:皇帝的确是想让太子一方面厌恶邱家,另一方面又要好好看清邱家的实力。结果这两件事太子全没“做到”,而韦和晖深知自己说话在太子那儿也效力有限,gān脆顺其自然得了。

  真正影响了韦和晖心qíng的乃是他丢出了鱼饵,鱼儿咬没咬钩他竟然也是一摸黑。

  邱家像是平静的深湖,不管你扔什么下去,也惊不起什么波澜,但是这样的湖发起大水的话,就是一场灾难。

  与南疆那种极度崇拜个人实力,张扬又bào躁的风气截然不同,却让韦和晖有无处着手之感——这才是老牌世家的底蕴的体现吗。

  他甚至觉得连他的父亲鲁王在这样的人家面前都有乍得富贵根基不稳的感觉……邱家如此,与之相应的愉王孟家呢?

  在邱家的这段经历,太子和韦和晖都被好好上了一课。

  这些被皇帝打发过来的小家伙们,实在不能让邱冕与邱易兄弟看在眼里。太子的气量和城府甚至不如邱家兄弟的儿子们。

  因此兄弟俩喝茶聊天时,美人爹叹道:“连五皇子也容不下。”

  五皇子本该和太子一同出现在广宁,但事先却忽然被太子派出去办差,等他回来,太子这一行人也差不多该走了,美人爹继续道:“五皇子也太懦弱了,希望太子和他都能多历练历练,好歹长点心吧。”美人爹没少关照女婿,因此越来越苦口婆心。

  现任怡王邱冕惜字如金,“再给他五年。”

  邱贵妃在皇帝的挑拨和哄骗下,坑了娘家一次又一次,邱家因此损失了不少人手——最最悲哀的则是为了护着邱贵妃舍弃了两个盟友和几个忠心的下属,邱贵妃自己还不领qíng。

  再深厚的qíng分被这样日积月累地消磨,总有耗光的一天。当邱冕与邱易兄弟俩彻底对妹妹寒了心的时候,邱贵妃没过多久也因难产而香消玉殒。

  也就是说,作为母亲,邱贵妃竟然没有任何遗泽留给儿子……其实邱家兄弟都觉得太子如今跟他们都不亲近还心存恶意,就算辅助他登了基也未必能得他善待。

  于是邱易又道:“如果这二位皇子都不中用,又要如何?”

  邱冕忽然道:“你看二皇子如何?”

  此言一出,兄弟俩四目相对,居然都颇为心动。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记挂上的二皇子夏颐正绘声绘色地给邱熔讲着韦和晖太监始末。

  “蛊虫也有相生相克之说,皇后下的蛊实在是让韦和晖难以忍受,兼之在南疆学了本事,他便想着自己养只蛊来压制身体内的异蛊。”

  邱熔拿巧克力的胸膛当椅背,兴致勃勃地问向夏颐,“韦和晖中的蛊是什么效用?”

  夏颐轻点太阳xué,答道:“jīng神错乱,发作的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

  邱熔惊讶道:“这家伙……毅力非凡啊。”

  “我也很佩服他,可惜立场有别,”夏颐眯起眼睛,似在回忆往事,“他养蛊时不慎被毒虫咬在了两腿之间……虽然xing命保住了,但下半身已经不怎么成样子了。在南星教里,我身上的王蛊在抑毒和疗伤上可是出了名的霸道。”

  王蛊必然认主,如果认了主的王蛊进入他人的身体,仍旧听从原主的命令,除非原主死亡。而原主若是死亡,那么他身体内的蛊虫也会同时死去。

  所以,想要夺取夏颐的疗伤王蛊并为己所用,过程并不简单:韦和晖必须先抓住且控制住堂弟夏颐,并bī堂弟亲自输送疗伤的王蛊进入自己的体内,之后再杀死他,还要花费较长的时间和珍贵的药材养育,等这只王蛊再次认主,才能替自己疗伤。

  邱熔听了,揉捏着丈夫的手指,搭话道:“怎么看,他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啊。”

  杀了你,你爹能答应么?皇帝再不疼儿子,也不能坐视庶出的侄子伤害自己的儿子吧?

  夏颐微微一笑,“的确是不行,以后就难说了。”我这个儿子若是一直辜负皇帝的好意,谁知道会不会有被大义灭亲的那一天呢。

  傍晚,白瑛按时过来诊脉,最后只给了几颗药丸,告诉邱熔再休息几天就好。

  邱熔遵照医嘱真的睡了两天,就在太子准备离开广宁的时候,五皇子办完差事终于赶来和太子汇合了。

  这位生母也是邱家姑娘的五皇子还是顺利地见到了堂舅邱冕与邱易。身为大家长,邱冕很多话不好开口,便由邱易代劳,“您也是皇子。”连虚以委蛇都不会吗?

  剩下的留待五皇子自己思量了。

  送走太子一行,邱熔又休息了几天,便和丈夫一起返回了莲剑门,夏颐与白瑛自然随行。

  如今已是四月初,调养了好一阵子身体的两位中蛊的长老再也忍耐不住,主动赶到莲剑门请夏颐施手救援。

  本来就是早先商量好的事qíng,夏颐也不推辞——在莲剑门施治要比在沈家还稳妥一些,只是再多带两条好学又好奇的“小尾巴”而已:白瑛和左安菱。

  夏颐并未藏私,替一位长老封住蛊虫的行动后,略略休息便再接再厉,而下一位长老的qíng况稍微有些复杂,夏颐刚把手指搭上对方的手腕,眼神便闪了闪。

  而那位长老则微低下头,避开一直旁观的左安菱视线,诡异的一笑。

  此时白瑛又去给邱熔看诊了,夏颐便请左安菱出门替他准备些比较少见的糙药。

  房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夏颐跟邱熔待得久了,也更喜欢开门见山了,“南星教教主许给你什么,我给你加倍。”

  这位长老哪里是中蛊?他体内蛊虫正为他所用——可要不是玩蛊的老手,单凭诊脉和用药可都是探查不出,而病症又不是不能装出来……这长老长叹一声,“我家人为他所制,又能如何?殊平是个好孩子,与你往来之事若是为人所知,又……”忽地闻到淡淡的甜香,他大惊失色,“你!”话音未落,便从腰间抽出软剑,灌注了剑元的细剑唰地挺直,在夏颐挪步之前便刺入了他的胸膛……好在夏颐早早催动了王蛊,释出迷香,仅仅嗅入一丝也足够奇效,让这长老在判断和动作上都微有偏差: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一剑虽然扎入皮ròu却没正中夏颐的心脏。

  好时机真的只有一瞬,一剑不能建功,这长老便和从角落中扑出的暗卫缠斗在一起,而外面值守的侍卫听见声响也冲了进来——他们忠诚的对象乃是沈殊平,门主不想让夏颐死,纵使沈家的长老也不可违令。

  人多力量大,再说这些侍卫以及夏颐的暗卫都是不是吃素的,把长老捆成了粽子,而左安菱和白瑛更是主动,纷纷要替夏颐处理伤口。

  万幸沈家人品行都还不错,剑上无毒,夏颐这伤只是看着骇人,但实际上并无大碍。

  邱熔与沈殊平闻讯赶来,正好亲眼见识了夏颐体内王蛊的威力:那绽开的伤口并未上药却已经止了血,皮ròu之间似有黏xing,夏颐亲手对齐了伤口便把皮ròu合拢,然后撒点伤药再一包裹……他言谈举止行动就一切如常了。

  邱熔还问,“疼不疼?”

  夏颐以一副“这什么傻问题”的表qíng回答:“当然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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