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听了,道:“咱们这里没有炎热的地方,不过南边有些岛屿上,却是比较热的。”
“表哥怎么知道?”李舜华想着,表哥好像也没有去那比较南方的地方吧。
“从书上看到的!”王琅微笑着说道:“等回去了,我让人把书给你带过来,不过,不准晚上看。”
表哥怎么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待啊,她什么时候晚上看过?那也只是有时候吧,次数很少的。
肯定是二哥跟表哥说的。
王氏留了王琅吃饭,既然没有什么事儿,别的事儿,就让王琅他们家自己商量着办。
不过,王氏觉得那女子不像是自己哥哥的孩子,因为印象中,自己哥哥没有和外面别的女人有过牵扯,他要是想纳妾,直接就说了就成了,根本不存在有的女子身份上不得台面,所以不让进门的qíng况。
要知道,整个西宁侯府,也就是自己兄长说了算的,容氏根本就做不了自己兄长的主。他要是想要一个女人进门,那是很简单的事儿。
所以王氏直觉那女子肯定不简单,说不定就有什么yīn谋。
“和舅舅长得像,要么真的和舅舅有什么关系,要么就是巧合,毕竟世上长得像的人也不少,世上的人千千万,两个长得很像的人,如果有心,肯定找的出来。”李舜华心道,该不是整容了吧。
呵呵,这又不是现代,整容也没有那个技术啊。李舜华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异想天开了。
到底是怎么像呢,王琅回到了府里,就让自己的心腹去查了,以前他在家里关注的少一些,一般都是在外面,没有想到,现在还真是有人看自己不顺眼,想要给自己找点麻烦了。
任何事qíng,只要认真查,就能查的出来,更何况,对方做的并不高明。
“原来是他。”王琅淡淡的说道,也不太出乎意料。
“二哥,你找我?”三公子王琮跟平时一样,头都不敢在王琅面前抬。
这屋子里除了他们兄弟两个,就没有别人了。
王琅让人把一个人扔到了自己三弟面前,正是三公子王琮的奶兄弟,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淋了。
把三公子吓得心惊胆战,“二哥,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王琅不喜欢跟别人讲那么多的废话,于是说道:“你这奶兄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看在三弟的面子上,没有割了他的舌头,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三公子心里直冒汗,可是还是嘴硬的说道:“二哥是不是弄错了,我这奶兄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说三道四的。”
王琅站起来,到了王琮的面前,把王琮吓的退后了一步,“二哥,你,你要gān什么?”
“不gān什么,只是警告你,下一次可不就是只惩罚这下人了。我的耐xing有限,下一次我的耐xing就没有那么好了,真的有怨气,咱们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哪怕你就是当着我的面捅刀子,我还敬佩你一回,使这些内宅的伎俩。”王琅冷笑,这冷笑落在王琮的眼里,就是这么的刺眼。
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在就冒了出来,从小到大,就因为自己是庶出的,爹那边也不怎么看中,唯一对自己好的姨娘,现在却被他们给害死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冷笑?
没错,这次的流言是他让人传出去的,让自己的奶兄弟找人说的,可是要不是这王琅自己做事不gān净,别人也传不出来。
他的姨娘,就因为不想给自己娶那容家的姑娘,就这样没有了xing命,可是这些人呢,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过日子。
姨娘是生自己的姨娘,他为什么不能替姨娘报仇?
现在王琅高高在上的表qíng,他有什么好高傲的?都是父亲的儿子,凭什么他就要夹着尾巴做人,连自己的姨娘没有了,都不能哭一声?
“凭什么什么好处都是你们的,同样是爹的儿子,谁又比谁少什么?你们害死了我姨娘,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不过是让人传几句流言,你们就不依不饶的?”
王琅听了,觉得自己这个三弟更是愚蠢了,他说道:“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
连跟他说话的**都没有了。
“你别走,你凭什么瞧不起我?”王琮要追着王琅,可惜被东平给拦住了,他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就让王琮不得动弹。
东平笑嘻嘻的说道:“三公子,您看您连我都弄不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吧。”
“你个死奴才,你敢这样对我?”王琮骂道。
“瞧一瞧,这就是你和我们二爷根本的不同了,你家奶兄弟还在地上躺着呢,您就不管不问的,凭什么和我家公子比?我家二爷对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一条狗,也会让他好过,你呢,你有什么可以和我们二爷比的?
我 们二爷从小在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时候,三公子您正躲在你姨娘的怀里撒娇呢,我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三公子您就是手指头磕破了点皮,就哭的震天动地的,恨不得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更不用说,我们二爷都是一刀一枪自己拼出来的。说什么庶出嫡出,你以为侯爷不是一视同仁?你们的东西,何曾少了你们的?只是三公子自己 吃不了苦头,到头来还怨恨侯爷偏心,没有您这样的啊。”
他们这边西宁侯府本来就是崇武,三公子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以前侯爷一起请了师傅过来,三公子只弄了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陈姨娘又哭又求的,就是不让三公子继续练下去了。如今还怨恨起侯爷来了。自己不争气,都怪别人,这都是没有担当的!
侯爷要是真的只重视这没有担当的庶子,那才是奇了怪了的。
谁不喜欢努力的人?你三公子自己把自己的机会给弄没有了,怪别人gān什么?
还耍这些手段。简直是让人看不起!
“你 说我是死奴才,可是我这当奴才的,都比三公子你看得明白,你因为陈姨娘的事儿,怪到我们二爷的头上来,可是你怎么不问问,陈姨娘做了什么事儿?她联合厉王 的人,要杀人灭口,怎么着,只有陈姨娘杀人的,事qíng败露后,还不能对她进行惩罚?我的三公子,您可真会想呢。再说,陈姨娘的事儿,是侯爷开的口,你不能连 侯爷也一起怪上了吧,那样我们可得当心了,免得您一不小心,又传出侯爷的什么不好的话来了,到那时候,可不是我们二爷这么好脾气,侯爷的xing子,您可是知道 的,说不得会对三公子您怎么样呢。”
这样一说,王琮倒是害怕起来,“东平,我刚才是一时气愤才说了那样的话,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告诉我爹成不成?我求你了!”
东平心里鄙视,这三公子要是一直qiáng硬到底,他还是佩服他一点的,没有想到,现在就开始怂了。还想学别人搞什么yīn谋诡计,真的是太惨不忍睹了!
“我可没有长舌妇的嗜好。”东平最后说道。
这三公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总以为别人对他不公平,简直是,唉,要不是他是二爷的弟弟,东平肯定一脚把他给踹到天边去!
两兄弟发生的事儿,西宁侯也知道了,西宁侯对这个三子更是失望,男子汉大丈夫,做出这种事儿来,跟小女子一样,真是被他姨娘给养坏了。
陈姨娘做出那种事儿来,本来就是留不住的,没有想到老三还怀恨在心那。是不是还怪自己这个当爹的?
“我看,是时候,该老三找个媳妇了,有他媳妇管着,他好歹也能不惹事儿。”
连放谣言这种事儿都能做的出来,真不像是他的种!
“不过,你带回来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西宁侯问道。
不是不知道外面怎么说,但是西宁侯信任自己的儿子,所以就没有责问,反而是到了现在,才问出来。
“爹,这件事儿,恐怕不是简单的事儿。”
等西宁侯听说,这带回来的女子,跟自己长得像的时候,他直摇头,说道:“肯定不是我的女儿。”他从来不到外面弄个什么偶遇之类的,和外面的女子没有什么瓜葛。
要有人栽赃陷害,说自己和别的女人chūn风一度,然后留下了孩子,这种事儿不可能。
每次出门在外,西宁侯身边都跟着侍卫的,他要是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也不会睡睡就给忘了。
再有,青楼的女子他也不沾惹,因为西宁侯不喜欢青楼的女子,觉得他们不gān净,他又不是没有女人,gān什么放着gān净的女子不用,非要用青楼的女子?
所以,这种付钱了账的事儿,不是西宁侯所gān的事儿。
“父亲的意思,是不见这个女子?”王琅问道。
“自然是不见的,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我的女儿,我绝对会承认,可是不是就是不是,也没有见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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