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更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王琅点头,他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子了,看看到底有什么目的。
来到了戒备深严的院子里,王琅进了屋,那女子见到了王琅,就要跪拜。脸上和西宁侯有六七分像。
王琅说道:“我仔细问过父亲,他说你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只是不敢确定,你有没有什么信物?”
那女子脸上有些得色,很快就收敛起来了,听王琅这样问,忙说道:“有,我有,是一个玉佩,是我娘临终的时候jiāo给我的,说是我爹当时给我娘的。”那女子说完,就取出来一个玉佩,要jiāo给王琅。
不过王琅却没有接,让她放在了一边,那女子心里着急,可是也只能忍着。
“倒是一块好玉佩,可惜了你这张脸!”王琅说着,就一个擒拿手,把这个女子给拿了下来,随身的侍卫用了绳子把这女子捆的紧紧的,连动弹都不能动弹,那女子被捆住了,还使劲想要挣扎。
可是没有想到越挣扎,越是捆的紧,她只能恨恨的瞪着王琅。
这女子倒是不简单,弄了一块带毒的玉佩,要是王琅刚才拿了看了,自然就会中毒。
“呸,怎么就没有毒死你!算我倒霉,不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活着,你们王家的人都不得好死!”那女子狠毒的说道。
本 来她想等和西宁侯相认的时候,拿了这块玉佩,让西宁侯中毒,那么她的目的就达到了,没有想到,一直见不到西宁侯,而只有这个二公子在多少天后,才过来找自 己,她想着,能毒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个王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是西宁侯的左膀右臂,去了他,以后西宁侯就少了一个助力了。
只是,这王琅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块玉佩和平常很像,要不是在里面渗了毒,谁会知道?
而她自己,却早就已经抹上了解药,所以根本就不怕。
一般这种qíng况,只要自己拿出玉佩来,为了验证玉佩的真实xing,不是肯定要拿在手里吗?为什么自己这么失策?
西定心道,我们公子从来不拿陌生女人的东西,你可真是失策了。
不要以为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就不是陌生女人了。
既然已经被识破,那女子就不是什么西宁侯的女儿了,可是这女子最后审问的时候,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西宁侯的女儿,她亲娘死的凄惨,别人告诉她,都是因为西宁侯对他们母女置之不理,所以才会导致了她的悲惨遭遇,于是被人收养,就等着到时候来报复西宁侯。
“我看过西宁侯的画像,和我长得是特别像,他要不是我爹,那谁才是?我这样做有什么错?他不管我们母女,让我们受尽了苦头,我娘最后还是活活的被折磨死的,这样的人,就是该死!”
这姑娘一肚子的报仇雪恨,恩怨qíng仇,不过,等李骥过来后,她看到了和自己长相很像的人,东平对这位叫如意的姑娘说道:“认识不认识这位?”
那如意冷声说道:“不就是西宁侯的儿子吗?又叫来一个gān什么?显摆他儿子多还是怎么的?到现在都不敢露面,缩头乌guī!”
东平自己笑了,对李骥说道:“表少爷,看见没?就知道这位是个糊涂蛋,没有想到,还真是。”
李 骥也笑了,不过随即对这位姑娘说道:“你可是猜错了,并不是长得像的就是西宁侯的儿子,西宁侯是我舅舅,我比舅舅的儿子长得还像舅舅,姑娘,你以后可别说 是舅舅的女儿了,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找到比你更像舅舅的人,再有,那玉佩根本就不是我舅舅的,你一直都被骗了!”
这姑娘也是可悲,从小就被人收养,然后长大了,看她的长相,就给她编织了一个谎言,说她是西宁侯的女儿,然后西宁侯始乱终弃,抛弃了他们母女,让他们落得这么悲惨的下场,所以长大了一定就得报仇。
这姑娘一辈子都是被人利用着,还真是可悲。
“那背后的主使是谁?”李舜华听了问道。
李骥道:“是厉王,不过表面上是那袁霸天,但是也是厉王暗地里培养出来的,找了个机会送到袁霸天的安州那边去,等袁霸天兵败后,就出来了。”毕竟,任谁看了她这一张脸,都会朝西宁侯那边想。
这厉王可真是láng子野心,那么多年前,就想着对付舅舅了,还弄出了这么一出,那玉佩也和舅舅以前的一个玉佩很像,只不过舅舅随手赏给了人,赏给人的东西,谁还会时刻在意人家怎么处置?
没有想到被厉王给利用了,给这如意姑娘编织了一个谎言,就等着这如意姑娘到时候去行刺报仇呢。
这是多么的有内幕啊。被抛弃的女儿,十几年后,找到亲生父亲,然后杀了亲生父亲,报了仇。啧啧,李舜华听着怎么跟唱戏一样?
这厉王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过人家真的是喜欢未雨绸缪,这么多年前都已经算计上了,难怪能帮着太子谋反了。
估计是以前的计谋都没有成功,所以才想到了这个计谋,安州都被西宁侯给拿下来了,那厉王心里着急了,明的刺杀不成,就用亲qíng捆绑的刺杀来。
真的是明的暗的都来一套。他也不觉得累。
不知道这次的事qíng失败后,那厉王是个什么样的表qíng了。
但是,估计在厉王的心里,只会觉得可惜,但是不会心痛,因为这样的事儿,成功了最好,不成功,也只是làng费了一个棋子。
身为棋子的如意姑娘,她的生死,可就不是厉王所担心的了。
也幸亏自己舅舅洁身自好,没有在外面胡搞,不然,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沧海遗珠,到时候来个寻爹,那么这种下毒的手段,还真是能成的。
这件事告诉我们,年轻的时候,可不能风流自在惯了,不然等十几年过去,就有旧账等着你。
“厉王那边会不会还有长得和舅舅像的人?”李舜华问道。
“哪里有那么多人?真要这样,这不乱套了吗?”找一个很像的人,那就得费很大的功夫了,而且一次不成功,就没有下次。
说这厉王聪明吧,他有时候又不聪明,说这厉王不聪明吧,可是有时候又表现的还很可以。
“老是这厉王给咱们使绊子,他这是成瘾了吧,习惯成自然了!”
先前派土匪在苍山,然后还像暗杀李舜华,接着还派什么公主来下嫁,现在又搞什么女儿来认父亲,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不停歇。
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真的是一点儿顾忌也没有呢。
李骥说道:“放心,这次让他的记xing好好的!”
二表哥查出来,这厉王养了一群人,这些人中间,有擅长医术的,也有擅长用毒的,还有擅长易容的。这次就是那擅长用毒的,在那玉佩上摸了毒,只是一个小细节,就能毁掉对方的计划。
如意姑娘的计划没有成功,可不就是因为王琅不习惯拿别的女人的东西?这一点,相信厉王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才会功亏一篑。
而且,在厉王的心里,恐怕也觉得西宁侯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不算稀奇事。
所以留有私生女,也很正常,现在私生女找上门来了,他看着长得这么像的份上,认也就认了,何况,那块玉佩真的是西宁侯自己的。
只不过是个女孩儿,又不是儿子,还能乱了排行,多一个女儿,以后还是有大大的用处,联姻都多出一个人来,还不吃亏。
这是厉王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以为很简单的事儿最后却没有成。
“二表哥怎么看出来那玉佩有毒的?”李舜华问道。
“二表哥只是诈了她一诈,就把她给诈出来了。不过,二表哥确实不喜欢接别的女的的东西,这一点习惯很好啊。”看看,这不就关键时候救了自己一命吗?
要李舜华来说,二表哥这是一定程度上的洁癖吧,不过这种习惯,很好!
那叫如意的姑娘,还是被关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很快就生病了。
西宁侯府的人,也没有含糊,请了大夫过来给她看病。
对于如意姑娘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就是个悲剧,被人利用彻底了。
不过她这样的长相,熬了外面也是惹事儿,虽然她这步棋是已经废了,但是保不齐被别人捉住了,然后再次被利用。王琅在如意好了之后,把人送到了庄子上去,他只是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对这样的人下手了。
等海船过来的时候,就跟着海船一起,送到海外去。
当然,对于厉王那边,王琅可是准备了一份好礼。免得他成天没事儿gān,就这样瞎折腾!
京城的厉王,在批完折子后,就看见自己的心腹急慌慌的进来,嘴里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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