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铁:嘿嘿,那要加油了。最好生个儿子,将来给我们闺女当嫩糙吃掉。
bàobào熊:某人相当之卖力,囧。可是……拿铁姐,我不想生孩子啊。
拿铁:震jīng!靠!你脑子里在想啥?
心眉蜜月回来和父母也有类似的对话。
爸爸妈妈急切地把她和松鼠鱼送作堆之后,立马开始做弄孙的美梦。心眉妈说:“我和你爸爸合计过了,我可以办病退。这段时间每个星期上两次瑜伽课,身体好多了,给你带几年孩子没问题。还有,等你爸爸退休后,我们把房子卖了,添些钱在你那小区买一套小点的,就近照顾你们方便。”心眉妈说完洋洋得意地长叹:“还是亲家离得远好啊,最起码没人和我们抢孙子。”
心眉爸乐不可支地点头附和:“宝宝,你和小宋把工作做好就行了,孩子你们只负责生,其他的有爸爸妈妈。”
心眉无力地抚额。生孩子……豆丁那样的调皮捣蛋jīng灵鬼,当玩具玩一天是不错的。要好好教养他(她),守候着他(她)一天天长大,要告诉他(她)怎么获得快乐,怎么给予别人快乐……多么艰巨的过程!
同样重要的是:她已经回到130斤了,她不要变成150斤的大胖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番外三
“猪,起chuáng了。”
大手抚在脸上,猪哼唧了一声,拨开手翻身继续呼呼。
“熊熊,熊宝宝,熊贵妃……”
好像是松鼠鱼的声音,烦躁,他就不能消停一会?一早上扰人清梦。
“何心眉,八点了,迟到等着扣奖金。”
拿被子蒙住脑袋那位呼哧一下坐起来,“八点了?松鼠鱼,你为什么不叫我?”说着已经跳下地,光着脚往洗手间冲:“给我十分钟、五分钟。”
宋书愚没抱住人,把手收回来,懒洋洋地靠向一堆边角被某人咬得烂兮兮的枕头,拖长声音说:“新年快乐。”
心眉含着牙刷站在洗手间门口,勉qiáng睁开被眼屎糊住的眼皮,愣愣神才意识到自己在放元旦假。
她和宋书愚婚后的第一个新年!
她嘿嘿笑着走过去,宋书愚头往后闪,说了句“牙膏沫子”已经被她白呼呼的嘴巴在脸上印了一记。
“新年快乐,老公。”心眉挥挥手上的牙刷,含糊不清地嚷嚷:“不许躲!还有右边!”
宋书愚无可奈何把右脸迎向她,等她得逞后才伸手拿chuáng头的纸巾抹抹她嘴巴,再把自己脸上一左一右的白泡泡拭gān净。“你动作快点,爸妈才打过电话来,问我们要不要一起中午饭。”
“不是说好了白天我们自己活动,晚饭一起吃的吗?”心眉在洗手间回应。
“我和爸妈……”
宋书愚的话音被惊讶的叫声掐断:“秤呢?松鼠鱼,我的电子秤呢?”没等他回答又是她奇怪的自语:“我昨晚上还称过的啊,就放在洗手台底下,怎么会没影了?”
心眉从新年这一天发誓新的地狱减肥计划正式开始,晚上宋书愚深qíng的眼神专注地凝视手上的jī翅膀,边叹息“外苏里嫩,爸爸炸jī翅有一手”边抹嘴边的油时,她也只能恨恨地看着暗地里狂吞口水。
“你故意的!”回家路上她指责他。
他一脸无辜。“我说的是事实,就算爸爸手艺没我好,拍老丈人马屁也是做女婿的义务。”
“……”
“真不饿?”死小孩晚上就只吃了两条过水的青菜,“爸爸给你留了一盒,我带回来了,真不饿?”
他偷偷瞄她不就是确定她意志是否坚定嘛。心眉思想斗争了三分钟,握拳说:“不饿。”坚持就是胜利!
下了车,那叫一个天寒地冻、饥寒jiāo迫。心眉打个哆嗦,捂紧了领口催车里那位快出来,“松鼠鱼!”对方慢吞吞地熄火拿钥匙,她跺跺脚,揣着新买的电子秤先冲上了楼。
第二天在陈婉家的时候,心眉目光避开茶几上的零食和水果,只抱着一杯白开水不停往肚里灌。
“臭小子,没良心的,见到漂亮阿姨就不要gān妈了。”
“叶阿姨给我剥小核桃,”豆丁小心翼翼地捧着满满的核桃ròu给心眉献宝,“gān妈不好。”
“别气你gān妈了,她饿得两眼放光等会把你给吞了。”
豆丁听见小眉的话,冲心眉做个“我好害怕”的鬼脸,“小坏蛋!”心眉假装凶狠地扑过去,小家伙已经咯咯地先笑起来。
陈婉端着一盘新烤的小松饼出来问:“心眉,你早餐也没吃,吃两块点心垫肚子?他们哥几个大过节的撞一起也有谈不完的事,午饭有得你等的。”
心眉深嗅了一口松饼的奶油jī蛋香,摇头说坚决不吃,又喝了半杯水压住饥火,突然问:“小眉,你练了几年瑜伽,我妈玩了半个月现在也说好,究竟减肥有没有效啊?”
“当然有效了,问题是你能坚持?”
“……那你能把腿蜷起来,膝盖放脑袋上?”
“当然可以了。”小眉说完就试,腿一往上抬立刻感觉不雅,那边陈婉已经笑起来,小眉涨红了脸啐一口:“饿疯了,拿我开玩笑。”
豆丁急急的表演:“gān妈看我看我,我会。”
陈婉见自己儿子跟翻了个个的小乌guī一般四脚朝天地缩在沙发角,更是笑不可抑,“何心眉,我说你半天不吃东西还怕你饿着,原来一肚子坏水早涨饱了。”
心眉有些艳羡有些气馁:“人瘦就是好,高难度的动作随便做到。我每次一抬腿ròu和肚腩挤一团,连气也透不过来,第二天腰跟折了一半似的。偏偏人家乐此不疲的,就是好这口……”
小眉和陈婉面面相觑,三分尴尬五分好笑。
“我不减肥能成吗?和人老先生说换个姿势,他倒是听话,可把我搬来搬去,到最后还是这招。”
一时间客厅里静悄悄的,豆丁坐直了困惑地望住妈妈,陈婉憋得脸上微红,看看自己儿子然后转头严肃地告诉心眉:“那个、据说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shòu运?受孕?”心眉张口结舌,不可置信地望住陈婉,傻傻地重复:“受孕?受孕!”只听得耳边小眉长长喟叹:“看来小宋哥哥想孩子也想疯了。”
“松鼠鱼,你行。十五。”
何心眉在chuáng边的地毯上练仰卧起坐。
“松鼠鱼,yīn险狡诈,你又刷新下限了。十六。”
何心眉低声喃喃。
“松鼠鱼,你肠子究竟绕了多少道弯弯?十七。”
被念叨的那位半躺在chuáng的另一侧,荒腔走板地哼着歌,看起来心qíng极好的样子。心眉凝神细听,“再见丑小鸭再见,我要洗心革面,人定可胜天梦想近在眼前……”
“靠!十八。”
“美丽极限爱漂亮没有终点,追求完美境界……”
“我……十九。”她忍。
“麻雀也能飞上青天。”
“别唱了!唱得难听死了。拜托你团成一团圆润离开。”
“熊熊,二十个了。该睡了。”chuáng沿上探出他的脑袋。
“还差十个。”她深呼吸,“你先睡。”
他躺回去,“再见丑小鸭再见,自卑留给明天……”
我靠!何心眉一跃而起,“我去刷牙。”
宋书愚望向她背影消失的洗手间门口,抿嘴低笑。不到五秒钟时间,那家伙又冲出来,指住他怒喝:“松鼠鱼,我的电子秤呢?第二个了!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何心眉的恶癖是早晚要称一次体重。第一个秤可是她的陪嫁,无端端消失不见了。昨天新买的刚过二十四小时,又没了。又不会自己长脚的,家里除了她就是他,难不成打扫卫生的阿姨也有和她同样的爱好?
宋书愚一本正经地问:“秤?在洗手间啊,我回来还见着。”他边说边下地汲了拖鞋往洗手间走,“真不见了。”
心眉跳脚:“你还给我装蒜!”
“我装什么蒜?别急,再找找。”他进去衣帽间又出来,莫名其妙的样子,“没有。奇怪了,明天问问阿姨,说不准她收起来了。”
何心眉握紧拳头盯住宋书愚。还装,眼神也不敢迎视她,明显说谎。“阿姨这两天休息,明天才来上工。”
他掀被子的手不易觉察地呆滞了一秒,躺好了才说:“那是不是你顺手搁哪忘记了?别想了,早点睡,明天我陪你找,找不到我们再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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