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里,她能看到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自己。
“Avecmoi.”他的头微微向下,低头含住了她雪白的胸前的红缨,将肿胀的自己、慢慢就着她的湿润,推了进去。
她的额头慢慢有汗流下,他感觉到她的浑身紧绷和微微的战栗。
“很疼是不是?”他用手擦了擦她的脸颊,“不要怕。”
她摇了摇头,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太疼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绝不是那些说得好听的半秒便能享受起来,而是由他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能疼得让她脸色发白。
“我轻一点。”他低声说着,双手托着她挺翘的臀,慢慢地动作起来。
一进一出,她的紧致与湿润将他牢牢包裹着,让他yù罢不能,不能自已。
空气里只有暧昧迷乱的味道,他借着倾洒进来的月光低头,看着自己的硬
挺上沾着她的液体以及血丝,她那么小的地方、樱红色的小口、这样容纳着自己。
进出间有粘稠的声音,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越来越大起来,她轻轻“嗯”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小声地喘息,还是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很快到了一次,还是觉得浑身疼,下面容纳着他的地方更疼,即使高cháo猛烈,她还是没有体验到任何的美感。
“不舒服是不是?”他还没解放,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是我技艺不佳。”
她本来疼得不行,被他这一句话却逗得笑了起来。
第二次,他换了一个姿势,她被他困在chuáng头的部分、扶着chuáng头板,他从后搂着她的腰,又一次重重地进占她。
她终于放开嗓子、低哑地呻吟,他听着耳边她好听而低哑地声音,更是热血沸腾,还将她的两条腿抬起来,大刀阔斧地动。
他硬挺后的那处撞击在她臀部,奏出声响的拍击声,她越来越害羞,脑袋缩成一团,可他却愈加舒慡,这时朝前、伏在她背上,低声说,“你觉得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她不说话,软软甩手给了他一下。
“是不满意吗?”他双手托着她的雪白力道适中地揉捏,“是不够深、还是不够大、还是……?”
她狠狠骂了他一句,下一句却被哽在喉咙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间的液体几乎飞溅到chuáng单上,他的身体、毛发上。
容滋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却被他略显粗bào地翻转过身,他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在她的身体落下的时候,重重地往上顶,那样深的力量,撞得她咬住自己的手背控制尖叫。
高cháo迅猛席卷,他尽数倾洒在她身体里,她眼圈红红的、身体下落的时候,无力地垂头靠在他肩上。
是谁刚刚说轻一点的?她心里不满地埋怨。
封卓伦终于收起bàonüè,这时喘息了一口气,圈住她的腰,爱怜地亲她的脸,“解不解风qíng了?”
她不想回复他的流氓行径,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哑哑地开口,“你刚刚……说的那句是不是法语?”
他拥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她闭着眼睛,轻声问。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回答,她便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色里,他漂亮的眼睛依旧亮亮的,衬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似乎透着异样的、这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暖色。
…
后来有一天,她抱着易修喂饭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qíng问他。
她难以忘怀的初次,他进入她之前,到底对她说了一句什么话。
他这时已经不再青涩、彷徨,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从阳台收了衣服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和我在一起。
(完)——
作者有话要说:色桑说她本人特别喜欢这个番外!特别让人chūn心萌动!我猜你们应该也很喜欢花轮这一面的,风雅俊美帅气温柔,诚心诚意讨涵涵欢心~~~
为了与这样幸福美满又làng漫的番外做对比,我决定,下一个番外就写太子和太子妃的!哇哈哈哈暗黑**重口味H什么的!你们期待吗!!
快表扬我!chūn节一别,有木有觉得色桑的船戏又长进不少了!!有木有!!不冒泡就是不爱我~!!
☆、55、太子番外(上)
“嗒、嗒、嗒。”
从底楼的旋转式楼梯一路向上,步调均匀的脚步声离二楼走廊最底的那间房间越来越近了。
“太子。”“太子。”
走廊上恭敬地站着两个女佣,见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俱都敬畏地弯腰致意。
被唤作太子的男人正是罗曲赫。
“她在里面吗?”他脸上没有什么表qíng,脚步也没有停。
“在的。”一个女佣有些惶恐地将头埋得更低,朝着他的背影道,“夫人……夫人她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出过房门了。”
罗曲赫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头也不回地拿着手上的钥匙,“咔”地开了房门。
进了房门,他伸手将门合上、上了锁,将钥匙往地上一丢。
房间偌大,空气里充斥着糜烂的酒味,窗子开得很大,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怀里抱着一瓶空空的红酒瓶,坐在窗台旁。
女人瘦高,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眼望去,侧脸的长相惊艳无比。
像一幅绝美的、人像壁画。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jīng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bào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dòng,不带任何一丝感qíng,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chuáng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
jīng巧而偌大的chuáng上,chuáng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she、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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