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áng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qíngyù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chuáng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bī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jīng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bī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qíng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bàonüè,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慡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chuáng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bī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bàonüè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qíng感,痱矾抡檀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bī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jiāo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chuáng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qíng地拿起衣服、翻身下chuáng走向浴室。
她躺在chuáng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
**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gān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qiáng撑着手臂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gāngān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chuáng。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
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挥手朝女佣示意,“你下去吧。”
…
天色渐渐暗下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守着,敬静穿过偌大的客厅,直接走向了偏角的后花园。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黯淡无光,风chuī着身上有些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裤子。
下半身依然走一步就疼到可以掉眼泪,即使已经被女佣上了药膏都是如此,她却无知无觉似的,脸上还带上了笑。
如果不是之前一周的足不出户、那样蓄意的勾引和几乎拆解入股的做爱,怎么会让他大发慈悲一次,对她进行这六个小时的解禁。
是啊,罗曲赫这样自大的人一定认为,对于她这样一个一周没吃多少东西、下半身做到近乎残废的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她能用这六个小时做什么?
可惜要让他出乎意料了。
敬静走到了花园的最深处,往四周看了看,轻轻地将一盆花盆搬开。
被花盆挡着的地方,有一道很小很矮的门,几乎只能容纳一个小孩子的进出。
她轻轻地拉开了门。
老旧的门发出吱呀一声的声响,四周的守卫似乎有人已经听到,正朝这里看过来了。
她咬了咬牙,身体弯曲下来,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透过小门,朝外爬去。
她努力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由于她人是极瘦的,以这样爬行的姿势,真的慢慢爬出了那扇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衣服上已经都是泥,手指还被刮破,她的身体终于从那道门里解脱出来。
从门里出来,是后山的一片森林,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
敬静没有迟疑,从里将那扇门拉上,头也不回地朝森林里走去。
哪怕冷死、饿死、被动物肢解,她也希望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逃脱。
**
回忆的默录。
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还在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里。
làng漫之都法国,爸爸妈妈在身边,一切都是如意的,她的童年没有任何的一点缺憾。
七岁的时候,她的人生出现了第一场巨变。
父亲在外埋下欠高利贷的巨额资金,被黑社会灭口;紧接着母亲病死,家里一切都被没收,她被高利贷组织带进了地下jiāo易市场。
很难想象,流光溢彩的巴黎,还会有这样的组织,她被囚禁在地下,帮那些黑社会分子做各种各样的打杂工作。
人生的所有凄苦都也只不过如此了,眼泪从父母双亡后,就再也没有流下过。
十二岁的时候,她被qiángjian。
原本道里是有规矩的,没有成员会去碰被掠回来的女人,打杂便是打杂、不会有多余的责任来承担,可是那天道里的第二把手喝醉,偶尔一瞥看到那个时候已经渐渐长成少女样子相貌惊人的她,便忘了这一条准则。
艳丽的罂粟从那时起便开始绽放。
也许没有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经历了这种事qíng,会像她这样,结束的时候只对着那个qiángjian自己的男人说了一句“请你帮我把这条裙子烧了,谢谢。”
之后道里没有人再碰她,一把手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只命令她做一些护工的工作。
十四岁的时候,她被带去另一个地方。
从此她的人生里只有罗曲赫这三个字。
作为当时已经崛起鼎立的亚太地区重要势力,这个被人称作太子的男人与这个地下组织做了jiāo易,并且、拿三分之一的报酬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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