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那种事日后绝不会再发生!」他举手发誓。
「我应该要相信你吗?」
「娘子啊,」叹口长气,「丈夫是妻子一生的依靠,如果连我都无法信任,你还能相信谁?」
「同样的,妻子也是丈夫一生的伴侣,若时常质疑妻子的忠诚度,夫妻之路又要如何走下去?」
绕一大圈,她就是要告诉他这事!果真是城府够深,耐xing够好,不愧是jian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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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怨妇比比皆是。
怨夫之说,则甚少听闻。但少,并不代表没有。
如今,年纪轻轻的逍遥王便初尝怨夫之痛苦滋味。
在连续被妻子冷落三日后,他开始深深的诅咒起贡品制度,更是将满腔堵怨顺理成章地转移到对当朝天子的不满上。
衣服嘛,用什么布料裁制都可以,gān么搞什么贡布,想要贡布也不打紧,为什么偏偏是他妻子亲手织的布?
每日看到她疲累的容颜,他纵使有再多的热qíng也只能哀怨地qiáng压下去,他实在不忍再压榨她,把她榨成ròugān。
「王爷。」
「何事?」
「有人送来一封信。」
「哦?」
「指明要给王妃的。」
原本淡然的神qíng迅速闪过一抹yīn黯,伸手,「拿来。」
「不jiāo给王妃吗?」下人有些不安,王妃可不好惹,要是知道她的信没送到她手里,他怕自己会倒大楣。
「本王会亲自拿给她。」
「……」王爷似乎又动怒了。
「下去。」
「是。」
瞪着手中的信封半晌,最终他还是没能保持君子风度,将信抽了出来。
雪白一片!
这、这……他若是不生气,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要让这信上之字显露出来,必须得葛飞花持有的独特药水才行,而那药水,他的人至今还没能研究出来。
一群废物!
他若去跟她要那药水,不就告诉她他收到了那个人的信……哎呀,真是麻烦。
算了,还是把信jiāo给她吧。
打开书房的暗门,进入密室后,就看到妻子正享受两位贴身丫鬟的按摩,以缓解全身的酸痛。
目光再次落到摆放在一旁已完成的龙凤锦,yīn郁多日的俊脸顿时如阳光耀眼。
「小姐,姑爷来了。」
「嗯?有事?」
「无事便不能进来瞧瞧我的妻子吗?」他因手中的信而微有怒气。
yīn阳怪气的,她伸手揉揉太阳xué,挥了挥手,「大叶、小叶,你们先把锦锻收好,我跟王爷有话要说。」
两个丫鬟马上心领神会,用布盖住龙凤锦,行礼退下。
「现在可以讲了。」
他沉默地将信递了过去。
她微怔,然后接过,抽出信纸。
「他究竟想怎样?」语气中带着醋意。
她用小拇指从腰畔的香囊内勾出一点细末,搁入桌上的一杯茶中,然后将茶水泼在信纸上。
一行字立时清晰的浮现出来——西子湖畔,银月之下,盼汝前来。
「啪」一声,有人觉得自己脑中某个名唤「理智」的神经在这一刻绷断。他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逍遥王的爱妻!
「王爷息怒。」
他忍无可忍。
「每年六月是江南各地掌柜当面jiāo帐的时间,这次我因出嫁未能按时赶去,想来大哥必是将时间延后了。」
神经自动接续,怒火瞬间消息无踪。
「大哥如此措词,想必料定这信王爷也会一同观看而刻意写的。」她的笑隐约透出一抹幸灾乐祸。
真是个可恶又小气的男人,得不到就这么不甘心吗?若是他的肚量稍微小一点,他们夫妻之间岂不是要生嫌隙?
不对!他立刻冷静下来。任世清分明就是想见这种qíng况产生,真是贼xing不改,其心可诛。
「他这是挑衅。」他咬牙切齿。
她笑而不语,算是默认。西子湖畔之约,她早就知道,如无意外,她也一定会去,大哥多此一举,确实挑衅的意味较重。
「他想都不要想!」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吗?」
她笑了起来,「反正王爷是个闲王,携妻出外游山玩水合qíng合理。」
叶闲卿伸手撩起她的一绺长发,凑到鼻翼前,「携美游山川,人生美事。」所幸,皇上这次派他查的事qíng也在江南一带,正好一举两得。
「京中之事我已经处理妥当,准备准备我们就南下吧。」
「嗯。」这几日没能好好打量她,今天才发现她本就纤细的腰身竟又小了些。
「娘子。」
「怎么了,王爷?」
「你身子如此单薄,让为夫如何不担心呢。」有健康的母体才能孕育子息。
「这些日子有些累,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说话的同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娇颜疲态尽现。
「倦了?」他一把抱起她。
将头贴在他胸前,听着稳健的心跳声,困顿的思绪再也无法控制,眼皮沉沉阖起,不久便已进入梦乡。
看着怀中人儿,叶闲卿眼中流露满满的爱怜神色,抱着她转身出了密室,直向卧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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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太浓,牡丹太艳,她的美更适合以梅jú来形容。
秀慧中暗隐风流之姿,换上男装后雌雄莫辨,yīn阳难分。
衣着平日素雅,一身清慡之色,也不喜欢涂脂抹粉。
别家夫人小姐头上个个珠缠翠绕,极尽显现夫家权势富贵气,唯有她常常只以一根玉簪妆点乌发,他因而有些微词,她却一意孤行,将他命人买来的钗环钿饰统统放在妆奁之内当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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