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日常_九月轻歌【完结+番外】(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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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却像是能看穿她心绪一般,又加一句:“我没伤chūn悲秋的工夫。”

  嗯,那就好啊。真不愿意看到他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难过、窝火。

  “以后还是要防范,但是不会再出这种事,没人会一再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他吻着她,“你只管好生调理,养得白白胖胖,日后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生孩子那是躲不过的,可是——“白白胖胖就算了,不都是喜欢身形窈窕的女子么?”她说道。

  袭朗语声低柔:“我们阿芷怎样我都喜欢。”

  “才怪。”香芷旋直撇嘴,他最喜欢把玩的可是她的腰肢,“胖了之后,腰就圆了。”

  “那更好,摸着舒坦。”袭朗一面笑着,一面扣住了她腰肢,轻轻掐了一下,“等你长得圆乎乎,抱着更舒坦。”

  香芷旋身形微动,忍不住笑起来,“才不信你的醉话。”

  “酒后吐真言,没听说过么?”袭朗撑身看着她。

  她就随手拿过寝衣,蒙住自己的脸。管不了他,那就眼不见为净。

  袭朗笑不可支,拿走她的寝衣。

  香芷旋渐渐地被一种新奇的感受抓牢,目光发散,透着迷离,和一点点惶惑。

  她因为那份感触,意识到就要不能控制自己了,慌乱地搂住他,紧蹙着眉摇着头,“不行,不行,袭朗,我难受……”

  “真的那么难受?”他狠狠地吸进一口气,尽了全力控制着自己。

  “我也不知道……”她看得出,他一如以往,在竭力忍耐。她勾低他,摩挲着他的唇,“没事。”

  他无俯首吻上她有些gān燥的唇瓣,恣意汲取她给他的美。

  **

  他的阿芷,在这一夜如花盛放。

  他没了顾忌,也无法再顾及什么,与她一同沉浮在那一片无形的汪洋。

  酣畅淋漓。

  **

  翌日,香芷旋去请安的时候,只觉得双脚似是踩在棉花上,从骨子里透着酸软疲惫。

  到了正房,得知太医已确诊,老太爷就是半身不遂之症,面容僵硬,说话吃力,行动不便。

  日后是想不老实也不行了。也不是不能痊愈,却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宁氏说起这些,神色语气都是淡淡的,一如在说今日天气不好这类话。

  袭胧与宁氏态度如出一辙。

  袭朗是一大早就起身了,出门前去了老太爷院里,询问两句便离开。

  妻儿没一个为此伤神的。人活到大老爷这地步,也真是不容易。

  香芷旋请安出门时,赵贺、赵虎来见她,是跟她说一声,得了袭朗的吩咐,要将老太爷、袭脩房里不安分的下人清出府去。

  府里的风雨袭来,迅速消散,外面却是热闹了起来。

  上午,护国公和蒋夫人同时进宫。

  护国公跪在御书房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秦明宇将蒋松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蒋夫人则去了宫里,先是求见皇后,没能如愿。

  皇上应该是受够了后宫与前朝纠缠不清的局面,多少年来都管不住太后,却管得住皇后,轻易都不让皇后面见命妇,甚至于,让皇后把命妇逢初一十五进宫请安的规矩都免了。有些女子一见面就爱咬耳朵递东西传消息,烦人的紧。既是如此,那就别见了。都清静。

  皇后知道,皇上是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太后,担心儿子继位之后也和他一样受气,只是不好明说罢了。她在明面上自然是要照办,总是推脱身子不舒坦,很少接触哪个命妇。

  秦明宇和蒋松这件事,皇后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让内侍好言好语地把蒋夫人支到了慧贵妃那儿。

  要知道,慧贵妃是淮南王的生母,淮南王是秦明宇的亲表哥。这说来说去,是与慧贵妃有关的事。

  慧贵妃虽然不算太jīng明,可这种事的轻重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才不会傻呵呵地出面掺和这些事,亦是闭门不见。

  蒋夫人没了法子,只得无功而返。

  护国公哭诉半晌,皇上叹着气说会仔细询问一番,到时候双方再来对质便是。

  内侍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件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秦家老太爷虽然一提起那个孙儿就没好气,却最是护犊子。秦家的子嗣,他能随便打骂,别人却不行,连句不好听的话都不能说。此外,慧贵妃、淮南王从来不管有理没理都要偏袒秦明宇。种种相加,谁吃了秦明宇的亏,只能忍着。

  说完秦明宇的事,左都御史弹劾袭朗的折子送到龙书案上,所说之事,正是老太爷提过的那一桩。

  皇上看完折子,脸色很不好看。内侍不由得为袭朗捏了一把冷汗。

  风声传出宫中之前,老太爷就急着找袭朗,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

  袭朗听得小厮传话,说不必了。有什么好说的?本就不相信他,能给他怎样的好建议?

  第二日,袭朗被弹劾一事闹到了大早朝上,百官争论不休。

  下午,各府女眷便都听说了。

  香家老太太和大太太即刻命人前来,唤香芷旋回去一趟。

  香芷旋没听袭朗说过这件事,初时听了也是有些担心的。可是后来仔细回想一番,发现他一点儿担心前程的意思都没有。那绝对不会是破罐破摔,而是胸有成竹,料定自己不会出闪失。

  袭朗比谁都清楚,自己当家做主之后,意味着的便是挑起整个家族。便是对袭家历代的荣誉不屑一顾,也不会让她和婆婆等人跟着他吃苦。

  事qíng若是棘手,他早就忙着召集幕僚商议对策了,但他没有。

  因为这些计较,香芷旋也就跟着放下心来,没找赵贺询问过此事只字半句。

  至于香家的反应,是在意料之中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棵乘凉的大树,刚刚得到了一点儿好处,这棵树便被风雨席卷,可能殃及自身,她们如何能不急?

  可就是再心急,找她又有什么用?若非事关重大迫不得已,女子不得置喙男子在外的事qíng,她被问起也是一问三不知。

  是以,香芷旋对传话的丫鬟道:“我公公病了,近期实在没空出门。让她们省省心吧,不该管的别管,费心太多老得快。”

  丫鬟回到香家之后,吞吞吐吐地把香芷旋的原话说了。

  老太太和大太太听了这样的言辞,差点儿就被气笑了。后来两个人想了想,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事问一个小丫头能问出什么?便将香若松唤到面前。

  香若松不等两位长辈问话,便有些恼火地看着大太太:“您这两日都做什么了?又打什么主意呢?您给句准话吧,咱们家这日子还要不要过?”

  大太太听得一头雾水,气道:“大白天的说什么疯话呢?!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香若松语气愈发恶劣,整个人显得特别bào躁,“三姑爷可是命人来传过话了,让您没事少登袭府的门。这话是什么意思?往坏处想可就是要断了咱们家这门亲戚!您去找阿芷那次做什么了?是不是又去要钱了?!”他说着就bào躁起来,身形在室内乱转,“唉——我这可是按倒葫芦起了瓢,祖母刚消停,您怎么又去惹祸了?过几天好日子就那么难?就那么难受?咱们是跟袭府结亲,不是为着结怨才让阿芷嫁过去的,这些要我说多少遍您才会放在心里?您说您总去招惹阿芷做什么呢?把她惹毛了,谁都别想过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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