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他会撕开她所有的防备!
他要的是一个完全坦诚和毫无保留的南迎风!她是他的徒弟,更是他唯一不感到厌恶的女人,唯一可以走近他的女人,所以,他认准她了,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保护的人,他都不在乎!他相信,他能做到!
“好徒弟,师傅我就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你知道的。”严子墨笑的邪肆狂妄,他轻舔着唇边的一抹紫红,那魅惑的神qíng带着一分势在必得的决心。
蓦然之间,乐嘉言的心慌了一下,那只布满伤痕的手不由自主的挑起迎风的一缕青丝,指尖猛然用力,在严子墨和驴子都没觉察的时候,用内力在无声无息之中断了那一缕青丝。
他不知道没有迎风的夜晚,他该如何度过。或许,能解相思的便是她的东西了。
将头发小心的收好,乐嘉言有一瞬的恍惚,他跟迎风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他已经看不透了。
大殿之上,太后带着一抹意料中的笑意看着一个个自我推荐的江湖人士,只是唯独dàng剑门那几个人没有一点动静,太后也不着急,本来这出戏,他们也不是主角。
这时候,门口闪进来两抹修长的身影,也不经过通禀就走了进来,太后瞥了一眼,见是十五和初一。
对于十五她道是没什么说的,她看着他长大,之所以对他特殊,也是有其他的原因,可是蓝初一,她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一个既不能利用,又不听话的人,她向来都是除之后快的,可惜,蓝初一万事小心,想抓住他的把柄,实在是苦难。
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yīn鸷的寒光,坐在下面的莲沁见蓝十五回来后,急忙殷勤的给他倒酒布菜,蓝十五看也不看,酒也不再喝了,眼神看向迎风,二人目光jiāo织,蓝十五似是有话对迎风说。
迎风明了他眼神中的含义,正准备让十五坐到自己这边的时候,却见刚刚安静了一会的天冰公主,豁然起身,嘴里叼着一只牡丹花晃着身子走了下来。
那牡丹花本是摆在盘中用来装饰菜肴的,天冰公主这番举止,无端就显得放làng形骸。迎风不动声色的看着,却见天冰公主朝自己这边走来。
身旁的驴子本能的拉着她的手,警惕的瞪着天冰。
天冰眼神带着一分颓废和一丝放làng,她藐视的瞪了一眼神qíng冷肃的驴子,转而来到乐嘉言身边。
“dàng剑门的掌门,是吗?”天冰说着,抬手就去勾乐嘉言的下巴,乐嘉言皱眉,拿起桌上的酒杯巧妙的挡下了天冰的手。若不是碍于太后的面子,他肯定就动手了。
大殿上面的太后脸色突变,她就知道天冰不会乖乖的听话,非要弄出点乱子。只是,她再怎么折腾,也是逃不出她的掌控和手心的,最后,还是要乖乖的按照她布的局来走,她现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罢了。
反正她的名声都坏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天冰见乐嘉言神qíng冷漠,更是来劲了,就喜欢这种闷骚的男人,调戏起来才有意思。
“我是乐嘉言,但是跟dàng剑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乐嘉言压住心底想动手的冲动,冷冷开口,他说完,碰的一声放下酒杯,神qíng如霜。
“哟!生气了吗?既然都来了,还装什么清冷孤傲,你们这些男人的目的不都是一个吗?娶我?不是吗?”天冰说完放肆的笑开,那长长地马尾在身后狂乱的摆动着,她就是如此,早已将名声和别人的看法抛到一边去了。
迎风看着如此模样的她,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果真是个有趣的女子,那放làng形骸之下隐着的是一颗反叛不羁的灵魂,迎风能看懂的,因为她的眼神,再怎么不在乎,可眼底藏着的,却是一分诚恳和单纯。
“你身后的这又是谁啊?脸色比你还要臭!”天冰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严子墨身上,她绕过乐嘉言在严子墨身边蹲下,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张冷残英俊的面容。
他的下巴上还残留着一丝紫色的葡萄汁,那妖异幽冥的颜色,跟他的气质相互辉映,说不出的神秘和冷然,这一身绣了紫色祥云的黑色长衫,更是将他的容颜烘托的立体震撼。
天冰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不过她对美男向来是免疫的,她只喜欢调戏他们,因为只有这么做,太后才会生气,她是巴不得气死那个老巫婆的。
天冰很随意的勾起严子墨的下巴,红唇凑近他的面颊,那清秀的面庞带着不相配的轻狂làngdàng。她上下打量着严子墨,眼神虽然是挑逗和撩拨的,可眼底,却是单纯无害的。
见严子墨没有任何动作,天冰更是来了兴趣,她的葇夷缓缓下移,慢慢落到严子墨的脖颈上,细细的来回勾勒着,她的神qíng是那种自然且享受的,可是,天知道,她现在紧张的全身都在冒汗。
往常调戏美男到了这个时候,不是美男反抗了,就是太后出面阻止了,可是今天,这个该死的严子墨竟然一动不动,而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太后,更是稳如泰山。
天冰一头冷汗,觉得这出戏快要演不下去了。
严子墨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抹媚惑邪肆的笑容在唇边绽放,他举着酒杯对天冰公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正当众人以为严子墨是要敬天冰公主一杯酒的时候,却见他长臂一扬,
那杯有着鲜艳光泽的葡萄汁不偏不倚的泼在了天冰公主的脸上。
严子墨收了手,神qíng如常。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严子墨满意的看着因为他而造成的骚乱,再一看天冰公主,整个人完全呆愣在在那里了,一动不动的盯着严子墨看。
“大胆狂徒!竟敢袭击公主!”太后此刻已经坐不下去了,不管她是不是要利用天冰,但是严子墨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跟皇家的威仪挑战,她绝地不能容忍。
门外刷拉一声冲进来两队侍卫,长剑拔出,直冲严子墨而来。
“住手。”
天冰却在此刻懒懒的开口,她挥挥手示意那些侍卫都下去,侍卫具是一愣,僵在那里看向太后。
太后不做声,微眯着风眸眼神犀利的看向天冰。
天冰慢慢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粘稠的葡萄汁,从小到大,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没人敢往她脸上破东西呢,就是皇帝老儿都要让她几分,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个跑江湖的,竟敢对她不敬?
天冰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就要砸向严子墨的脑袋上。
迎风此刻微微蹙了眉头,严子墨这是在报复自己刚刚泼了他一脸的酒吗?这个疯子,总是做出让人无法善后的事qíng来。
天冰手中的酒壶自然是伤不到严子墨的,他指尖聚集一道狠戾的掌风,猛然惯出真气,那酒壶在碰的一声在天冰手中爆裂。白玉的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
乐嘉言眼疾手快,抬手为迎风挡住一块飞向她面颊的碎片,那手背,被碎片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迎风眼尾扫到那一抹鲜血,眼神颤动一下,继而假装没看到一般,视线越过乐嘉言看向严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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