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礼拜呢我就不来更新了哦、专心学习!
讲个段子给大家赔罪啦、
今天室友在厕所门口一本儿正经地和我说:
容嬷嬷多可爱啊、她坏得一本儿正经、从不遮遮掩掩、跟其他那些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
而且你瞧她对皇后多忠心啊、说明她坏的十分有原则啊!
你难道还见过比她更良心的坏蛋么?!
……我被她的歪理震服了、、
☆、劫(中)
幂琰眼中疑窦顿生,她虽然xing子直快、心机不深,但毕竟也是在宫中呆了好些年的人,该懂的事或多或少都懂了些。她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抚在小腹上,苍白的脸略一迟疑便朝婍雪望了过去。
胆敢对她的孩子下手,又能如此雷厉风行、纵横开阖,除了婍雪,还能有谁?
更不用说,人是婍雪抓来的,话是婍雪训的,那盒小点心还是婍雪提出来要尝一尝的。
不光是幂琰,那些本用愤愤不平或是好戏连连的目光瞅着我的夫人们,亦都纷纷望向了婍雪。
婍雪明显是个当间谍的好料子。她够狠、够准,逮住个拿捏人的好机会便绝不放过。就比如今日,我正势弱,幂琰正娇弱,我正琢磨着觉得是个下手的好时机,若我是婍雪,定趁这档子使个yīn招把两个都坑了,不想婍雪聆听到了我的心声,还真下了个套子把我们俩都给套了。
婍雪与我如此心意相通,要是当年默禹在遇上我之前先遇上了婍雪,会不会也相中了拐回庖正府?凭姒少康那张脸,是很容易蛊惑一颗少女心为他卖命的,万一婍雪当真被蛊惑……那也没有什么。可万一他们俩看对眼了……那就万万不可了!唔,还好,老天爷开恩,婍雪她是个千金小姐,手不沾尘足不出户的,姒少康才没那个霉运遭遇上她呢。
遗憾的是,老天爷开恩的次数不多,当年的婍雪到是没抢我饭碗,如今的婍雪却来夺我的命了。
是,夺命。她将我送去的玉枕换成点心,用这盒点心让幂琰流产,她是要一箭双雕。幂琰的孩子没了,我有了谋害皇嗣的罪,死不足惜。
依我看,婍雪是打算当场将我打杀了,一了百了,就算寒浇心里头对我还有几分怜惜,回来听说我早挂了,也没可能对着具骷髅怜香惜玉。所以她才如此麻利地将人招齐给她生势,所以她才如此急促地布局拿人,所以她才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让一堆侍卫将我包围了——我还没见过内院中出现如此多侍卫的,恐怕是婍雪听说过我击杀猛虎的事迹,怕三两个侍卫制不住我吧。
她将万事都思虑妥当了,眼看着就能激起民愤顺势将我gān掉了,事qíng就走上了岔道。
婍雪没想到,幂琰会想听我的解释;婍雪更不会想到,我并没用言语解释,给她挑错抹黑的机会,而是当机立断,以身试毒,一举将她的野心与谋略公之于众。
步步小心经营,即将得胜的棋局,倏忽间没入死地。
婍雪瞳色微缩,闪过一抹狠厉,转瞬间又匿于平静,她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幂琰的疑惑与惊怒,而是一如刚才般,紧紧盯着我,面容更为肃然激愤,她冷笑道:“女艾,你能下毒,你当然有解药。”
众夫人具是一惊,幂琰脸色更白,但对向婍雪的眼神里,明显消减了不少疑虑和怨愤。
此番境地下,不论是我还是婍雪,皆是说多错多,讲什么都像在狡辩。婍雪果然是个聪明的,她丢出这句话,立马就闭上口,只冷冷与我对望,让大家自己回味。
而很明显的,婍雪寻到了一个好理由,夫人们回味的越久,便越会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到是可以请别的人再来吃一吃这点心,可毫无疑问的,以我现在的地位和威望,根本无法命令哪位夫人,也没有哪位夫人会愿意赌上自己的命来还我清白。若是派我的婢女去,她们又会以为我提前让婢女服食了解药,若是让其他夫人们的婢女来,又难免会被婍雪做手脚,到时候我更是百口莫辩。婍雪还真是下了一步好棋,竟能生生扭转局势,把我也bī到进退维谷。
我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
众位夫人此时的眼珠子都聚焦在我脸上,一个个恨不得看出个dòng来,我突然就那么一叹气,既不像心虚,又不似身正有底气,着实让人迷惑不解,眼看着灵夫人的眉头都叠出了小山丘,我只好无辜地道:“各位夫人,我可没有什么解药。”
婍雪适时嗤笑,刚要说什么,我又看似无可奈何地补充了句:“诶,婍雪夫人别急啊。你不就是想说,没解药我怎么敢吃那点心么?说实话,我还真不大敢,我刚才吃那点心,完全就是赌着命去吃的,我可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毒。”
我当然知道它没有毒。我向来宝贝自己的命。
点心是幂琰临时提出,拿出来和夫人们共享的,如果点心有毒,而第一个吃它的又不是幂琰,婍雪最多是扣个谋害皇嗣未遂、误杀同宫姐妹的罪名给我,不仅难以将我置于死地,更重要的是无法除去幂琰肚子里的孩子。以婍雪的缜密与狠辣,绝不会花大力气做此种没占到多少便宜的事。
她要么不出手,要么把人bī上绝路。
此前对幂琰如斯,现下对我亦如斯。
她既然敢让大家一起吃那盒点心,又能保证只让幂琰一个出事,就说明那点心里的毒只对孕妇有用。
默禹教导了我那么多年,除了武艺与胆识,还顺带将他那蔑天蔑地唯我独尊的xing子染了点给我,不说别的,单说这纯靠推测得来的结论,我竟能完全笃定,二话不说就将那不知有没有毒的点心填了肚。
其实,填肚的那刹,我猛地醒悟到,婍雪其实可以在幂琰昏死后再往那点心里做手脚,如斯戏成了全套的,也更bī真。
此番醒悟惊出我一身白毛汗,我赶紧闭眼,旁人只以为我在默默体味,殊不知我实在默默压制那一身的惊悸与白毛汗。
做间谍的粗枝大叶到我这种境界,也亏得福大命大,才能活到今天。
福大命大的我遇上了婍雪思虑不周,逃得一命,但正是因了这小cha曲,使我说出“赌命”一词时,格外心塞,格外真挚。在下是个实诚人,从不làng费熏陶好的氛围,我泪眼汪汪,壮烈道:“我为什么要赌命呢?因为我也做过母亲,我知道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什么,为了孩子,当娘的什么做不出来?你们都让我跪在这里了,如果我只是单单说两句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信么?如果你们肯信,我当然不愿意冒险,可我有得选么?我只能赌这点心其实没有毒,可以还我一份清白!”
“我只是没想到啊,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婍雪夫人还能寻出说辞毁我清白,婍雪夫人,你是不是很狠我?如果刚才我被毒死了,你是不是会很开心?”
婍雪的脸很用力得绷着,她本来长得清淡柔和,现在绷了绷,竟被绷出了几分毛骨悚然。
我实在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不是绝世美人就不该什么表qíng都做,好端端地绷张脸,丑给谁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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