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摘下一片月光_渔妖【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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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

  “过些时候你就知道了。”她拿出手机要再催一催斑斑,“今天他死了,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

  三个小时前。

  闻星在观庭的座位上见到聂景行,他一身面料考究的西装十分工整,坐的姿势也是挺拔立正,领带、领带夹、皮带、手表极端正规整,每一处都显示出他多么重视这个场合。

  要不是这次学习只有阿敏姐知道,她还怀疑聂景行在自己身边有暗探。

  闻星来旁听,因为新角色的工作是辩护律师,也是因为此次被告的辩护律师是阿敏姐的朋友,据说口吐妙莲是死的也能说活。万没想到,这个辩护律师今天哑了,心如死灰般耷下脸,半天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其中一个字都没为自己的当事人辩护。

  闻星看得出,这一庭审完全就是走个过场。

  《婚礼进行时》剧本中也有这样一段,女主角陈曼莎为失手杀害丈夫的被告辩护,被告因为不能生育常年遭受家庭bào力,养成懦弱畏缩的xing格,甚至认为自己杀了人就逃不了死罪还不如自己了结算了。要不是弟弟请来陈曼莎为她辩护,恐怕她真的就要任受害人父母□□,最后在狱中自杀。

  一审的时候,大约也像今天这样,被告从不反驳,甚至在辩护律师说话时试图出言阻拦,自认有罪请求快点宣判。

  闻星目不转睛,不仅是看两个律师神色、听他们语音、腔调和手势有何不同,还是在观察那名面无表qíng的被告。在当庭宣判完之后,辩护律师的脑袋彻底垂下,深有遗憾。

  此时上台至今从未说过话的被告突然笑了。他朝观庭座上的聂景行yīn森森剜了一眼,露出幽暗藐视的冷笑,聂景行从容不迫回以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无声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很快就闭上了眼,口中溢出鲜血。辩方律师眼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束自己生命,并无慌张失措,反而为他的解脱松了口气,手中攒紧了一封信,是被告的遗言。

  现场一阵骚乱,闻星戴上墨镜和白色蝴蝶结束花礼帽,她不准备待下去了。此时坐在他们后头的一位法学生突然大喊:“闻星,是闻星在这儿。”

  周围坐的是附近学校的法学院学生,来旁听学习的,大多数人带了笔和本子。也许这其中不全是闻腥的粉丝,但在近距离围观明星时,他们有比平日十倍的热qíng。

  好几个已经打开了手机拍照、摄像,闪光灯映到她的眼睛。

  闻星最怕这种混乱场面,环顾四周,没有安保和助理,如果碰上狂热的粉丝,不知会趁乱搞出什么事。这时,旁边的聂景行伸出援助之手,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风以及另外一名黑衣男子起身阻隔人群,一个电话打过去,苏卫接到消除新闻的命令。

  斑斑今日好不容易休假,才和朋友到商场,就迎来了闻星的电话,她只能和朋友告别驱车前往。然而南路出了一场大车祸,有孕妇被卡在车内。道路封锁了一半,后头的车都绕道而行,可她偏偏堵在中间,走不得。眼看着消防官兵从人行道上经过,她却只能用头撞击方向盘舒缓焦虑。

  这一耽误,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碰上高峰流量,她只能和闻星说,让Dudu 接吧,闻星说她自己另想办法。

  下午茶喝了之后,聂景行终于有了一丝休息的时间,亲自送她回家。

  “当时那个人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闻星倔xing上来,从早到晚问了三次,终于得到了他的回答:“他说我被人利用了。”

  “被谁?”

  聂景行随意道:“这个世界上最恨他的人。”

  不久他又说:“你不用担心,互相利用而已,我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

  “我不担心你呀。”闻星俏皮地说。

  想起那天在游轮上她说只要他能帮星程拿到一个名额,就告诉他一个秘密,聂景行决定收多一份感谢:“我解决了你的疑惑,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一件事?上次你说的秘密,我还很期待。”

  “那个啊?”她笑,“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告诉你好不好?”

  ☆、当初的当初

  闻星当初是看不上景行这个穷学生的,他们虽然都是留学生,但圈子里朋友jiāo杂,留学生也分类别的。

  闻星这种,从来只和圈子里的人吃喝玩乐,说是学管理,实际只会管理花钱的项目。钟家是没有那么多钱的,她的额外花费,大部分是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请客。她觉得这种事稀疏平常,读中学时,很多吃的喝的玩的也是同学朋友捧在她面前。

  经济和政治分不开家,造就了商人和政客明里暗里的切磋,她知道都是因为爸爸和爷爷的手中的权力。只要爸爸和爷爷没违法犯罪,她乐于享受jīng神和物质上的追捧,一步步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当明星的原因之一。

  直到认识了聂景行,她才看到了人的另一面。

  清高孤傲、贫而不卑。这不是褒义的批语,相反地,带有挑衅和逆反。

  他在一家酒吧打工,她和朋友常去捧场。是的,就算是毫不相gān的两个人,也会有相同的朋友,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介绍、认识、熟悉、慢慢欣赏。时间太晚,他会提前下班送她回去,或者拿外套盖在浅眠的她身上。当别人开起玩笑来,多数是否认,少数脸红着当做没听到。

  有一次她喝醉了,兴致大发,当众踮高脚锁住他的喉咙,热脸贴在他在脖子上,说:“聂景行,你真可爱。”

  聂景行的心跳恐到了极限,在酒jīng的作用下、在周围人的欢呼中,像是受了蛊惑吸引般,低头吻了她。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直起哄:“跳起来!跳起来!”

  这是他们常玩的一个惩罚游戏,如果两个人同时输了,并且是男女朋友或者暧昧关系的话,双方要一边热吻一边辣舞,时间得足够三分钟,不然就重来一次。聂景行受着她的指引,从不跳舞的人慢慢地居然能跟得上音乐节拍。

  当第一个三分钟过去,她深呼吸低吟一声想要停下,却被咬住了嘴唇,他的手带着她的手,继续在热làng中翻腾。第二个三分钟到了,两人很有默契般一手相织,一手点火,周围的人哇哇哇乱叫起来,甚至帮他们拍起掌。

  “哟,看不出来。”

  “闻星,你可不能被聂景行比下去!”

  这种游戏很是耗费jīng力,大概十几分钟后,闻星累得不行,手也缓慢地停下了。聂景行抱住她,两人从台上下来,一身热汗淋漓倒在沙发上。

  闻星把桌上的啤酒倒在两人身上清凉,聂景行那时也不知为何着了魔,变了个人一样,湿透的衣衫被脱下,抱着她,吻着她,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擦,身上的gān劲用都用不完,在昏暗闪烁的霓虹灯下,就想和她吻到天荒地老那般。

  闻星差不多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他在她的住处楼下坐了一晚,可她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去看了场棒球比赛,直到深夜十二点才吃完宵夜回来。聂景行将她带到一旁,十分郑重地说:“钟星移,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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